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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永远的秘密

    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放在墓碑前,抬头之时才看清墓上那张遗像,眼神里带着笑意,嘴角弯弯,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这个应该是他们口中的沁心吧。

    “她好漂亮。”对于这一点我自愧不如,在她面前就像是丑小鸭跟白天鹅一样:“你们看,她在笑对不对?”

    伸手扶过照片,唐敬禹的手有一些颤抖:“沁心一直都是这么开心的,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烦恼过,我记得她以前最爱说一句话:只要开心的笑着,一切坏事都可以被吓跑。”

    对,就是这句话,一直以来我自己不也是这样的活着吗,可能正是因为这句话所以才让死神对我畏惧,让我在世活过了这么多年,可是不知道我的笑还能支撑着我走多久呢?

    想到这里,表情开始阴沉下来,转过身默默的向前走着,来到这里,全身都有一些冰冷的感觉,好像离我很近,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这种感觉很可怕,于是还是决定先走一步。

    “怎么了?依影。”小真和小美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跟了过来。

    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看还继续站在那里的四个人:“他们应该有话要对沁心说,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免得打挠他们。”

    “不对。”小真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们,经过上次的那件事情之后,对你的话我们得时时持有怀疑的态度。”

    什么?怀疑?单手插腰,一手勾过小真的脖子:“怀疑我?我还怀疑你呢?我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有没有偷偷打开我的书桌?有没有偷偷睡我的床?有没有偷偷抢我的被子?”

    “诶!你不说我还倒忘记了。”扶了扶下巴,然后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哎呀,真是笨啊,那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呢?小美,今天晚上回学校后找一个锁匠来,把那个书桌打开,说不定有很多的内幕可以让我们大赚一笔,有人肯定乐意拿钱来买。”

    “对。”

    “对什么对?”那天还挺感激她的,怎么今天又变回以前那个样了,真的是什么改不了吃什么:“不过我看啊,以前你们没机会,现在更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今天就要回去学校了。”

    “什么?那块儿头主席会让你提前回来吗?”

    放开她,昂起头对于这一点真是值得高兴:“本小姐天资聪颖提前完成任务,而且已经提前拿到文教授颁分的资格证书,所以我可以提前释放。好了,我先回北校去收拾一下东西,亲爱的,我们晚上见了。”

    “天啦,怎么会这样?”

    看着两姐妹抱头痛哭的模样,还真是好笑,哎呀,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可是我跟她们应该算是扯平的吧,你给我一尺,我定要还你一丈,这才公平。看了看两人,再抬头看了看唐敬禹等四人,便抬步离开,这里的确让我害怕,毛骨悚然。

    “唐敬禹。”小真有气无力的喊道:“依影说她先回北校,一会儿收拾好东西之后再回理校。”

    “她不是还有一个星期才刑满吗?”转头看了看众人:“怎么?在那里表现好提前出狱啊?”

    “说什么呢?臭小子。”欧阳轻轻的一垂徐台月的胸口:“搞得好像我们北校是什么天牢大狱似乎的。”

    “差不多。”小美憋着笑意轻声说道。

    欧阳不以为然的看了看她,也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她跟心儿一样聪明,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倒她。”一旁的唐敬禹开口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她很有信心。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也应该回学校了。”放下手里的花,丁雨辰转过身一把将欧阳打搂在肩膀下:“欧阳,一会儿记得把沈依影送回来,她平时都迷迷糊糊的,不要被计程车司机骗了才好。”

    “你好像很了解她嘛。OK,没问题,晚上餐厅见。” 的确经过第一次的交锋,他也多多少少了解了沈依影的性格,大概正是因为这种性格跟某些人想似,所以才会将三人再一次连接在一起。只是两人的笑容过后他并没有看到另一个人的落漠,在唐敬禹的心里,一股酸酸的和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小真和小美自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回过头却发现唐敬禹那面无表情的脸,真是恨得牙痒痒,恨只恨天公不作美,若不是碍于沈依影的威逼之下,两人早就将事情的原尾和盘脱出,也不至于看到沈依影的痛苦和唐敬禹的不在乎,更不至于让两人带着怒气而转身离开。

    拍了拍唐敬禹的肩膀,徐台月说道:“或许你应该调查一下,在你忘记的两年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这样你可能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月。”反抓住他的肩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我不会告诉你的,答案要你自己去找,这样你才会知道珍惜,不过放心,有什么需要我仍然会帮你的。”

    作了作脸部运动之后,仍然迎来的还是徐台月的坚决,好吧,就凭他聪明过人的脑袋会查不出来,除了过去的两年里他什么都没有做,或是没有人认识他,否则就算是绝地三尺也要找出真相。

    独自走在学校的操场上,感觉无所是事,微风吹来还有一些微凉,紧了紧衣服,又一个秋天了,夏天已经平安度过,可是却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本来将把香水当成回忆,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喂,沈依影,在想什么呢?”

    回过头,见管雅俊正屁颠屁颠的走在身后,有气无力的说道:“是你啊。”

    “怎么?不想见到我吗?今天我可是跟你带来了好消息了。”

    “什么好消息?”是你决心赔偿那天甩下我跟你妈妈去喝咖啡,还是你良心了啊。

    “我找到那个打碎你试管的人了,怎么样,接下来是不是应该由你帮我解决学校的事情了?”

    那个凶手?但我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算了,我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反正我就要回理校了,就当我跟这里无缘吧。”

    “啊,你反悔了,真是过分。”站直身形,他一脸的怒气地盯着我:“算了,我看我们学校的事情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好了,不过,你得陪我吃顿饭,当作是赔偿我的损失费。”

    “损失?你哪有损失什么?不就是无法建立你学生会主席的威信吗?放心吧,我看你们这个学校大事小事不断,总有机会让人看到你的能力的,不过你一个刚从别的学校转过来的小学生,靠家里的关系才当上学生会主席,那也真是很难服众,好吧,有免费的午餐吃,当然可以。”

    “好,我……”

    “表哥。”远处,张羽的身影投入我的眼睛,只是她嘴里的表哥是……转过头,只见身边的管雅俊冲着张羽笑了笑。

    “你是她表哥。”

    “怎么了?不可以吗?”

    轻笑两声,可以,可以,难怪脾气那么臭,嘴那么毒,有黑道撑腰连后背都感觉特别的直。

    “诶!依影,你怎么在这儿?”

    “我……”

    “表哥,你说的人该不会就是她吧?”

    “是啊。”

    “别说了,姨妈在餐厅等我们呢。”

    二话没说,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两人便拉着我走出了校门。

    “喂,我可以告你们绑架。”车子,我怒气的吼道,有没有搞错,光天化日之下,两人竟然当众行凶,就算你们是黑道也不能这样的名目张胆吧。

    开着车的管雅俊从镜子里瞄了在后面的我和张羽,轻笑道:“告我们也没用,你难道忘了,你旁边那个人可是从来遵守法律的。”

    撇了撇嘴,咕噜一声,吞了口水,他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于是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

    终于,车子在一家格调还算优雅的餐厅门口停下,由于心有不甘,所以也没有更多的心情去多注意这家餐厅优雅在哪里,到后来才真正的后悔,恐怕这一次过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进来了。

    被两人一路连拉带扯的带到了里面一间清雅的房间,舒缓的音乐让人感觉很舒服,但我却没有心思去过多的关注。

    “妈。”

    “姨妈。沈依影带来了。”

    扯过我放到桌子前,抬头之时才发现是那天的那个贵妇。收起不甘之心我点头道:“夫人好。”

    “来,快坐。沈小姐,想要请到你还真是难,上一次说请你喝咖啡被你拒绝之后,可好不容易再等到和你见面的机会呢?”

    “对不起,夫人,上一次是因为正好我心情不好,不是有意的,希望您不要生气才好。”

    “不会不会。”说话间,她突然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好像在看什么?但更像是在想些什么?

    真是奇怪,今天为什么人人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我的脸上长花了,还是生菜了。尴尬的扶了扶脸,侧头看着张羽,对她做的口型道:怎么回事?

    “姨妈,姨妈。”张羽轻声唤了两声。

    “哦,对不起,失礼了,只是沈小姐很像我的一故人。”

    “嗯,对,夫人上次也这么说,我正想问您,我真的像您说的那个人吗?”

    “那沈小姐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是哪一年出生的?”

    啊,对我的家世啊,那可真是:“我家里有很多人啊,有十几个弟弟妹妹,还有很多的爸爸妈妈,还有很多的哥哥姐姐。”

    “嗯?”

    “呵呵,我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所以当然很多的兄弟姐妹和爸爸妈妈了。”

    “孤儿?”她身体一颤,显然是不相信,其实有哪一个愿意自己是孤儿,但这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沈小姐,来我们吃饭吧。”伸出手,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我的盘子里,但瞬间眼睛却定格在她右手的手婉上。一个心型的粉色胎记让我触目惊心,紧接着另一只又出现在我的眼里,同样的胎记,同样是右手手婉,抬头之时,张羽竟然微笑着夹菜放在我的盘子里,下意识,我瞟了瞟自己的右手婉,虽然长袖遮住但那跟了我20年的标记怎会一下子就摸杀掉。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贵族夫人轻声问道,若在此之前她这样问我,我的心情会舒缓许多,可是现在,当另一种感觉充满着全身的时候,竟然让我无开口,连神筋都紧绷了起来。

    “对了夫人,我看您手婉上那是胎记吗?”

    放下筷子,她扶起自己的右手,满脸的幸福状:“这是胎记,更是我们张家的标志,凡是我们张家的人身上都有一个这样的标志,那羽儿也有,至于俊儿,他姓管所以他没有。好了,来,吃饭吧。”

    “嗯。”

    至今我才知道什么是食不知味,难以下咽,脑子里总是会不停的回响着贵族夫人的话,我有想过这是巧合,但对于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同一个手,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形状,简直就像是复制上去的,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院长妈妈说这人胎记大概是唯一能与父母相认的凭证了,那么这样说来我跟张家……算了,算了,就算这是事实,我也并没有打算要跟他们相认。当初被他们遗弃在孤儿院,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依我目前的状况还是把这个秘密放在心里为好。如果我们真要是相认了,过不了多久我又离开,再让他们痛一次,那不是又多一个让我舍不得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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