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缺陷更美
门未开,连暮寒的声音传过来:“大家都回吧,太子头有些晕。这闹洞房的就免了吧,听我的,还有谁想喝酒,跟我来,太子府的酒可是最好的……”
有人声吵杂的,有不依的,也有劝的,最后连暮寒的声音很霸道,连哄带喝地将所有的人都带走了。
突然,一切安静了下来,而忍冬,刚打开了门,自己掩身退了出去。
安倾然的心就开始呯呯地乱跳……
终于,太子的脚步一步步接近,一种紧张还是威严,让安倾然的喉咙发干,她鼻问口,口问心地端坐在那里,手扯着衣裙,面前一亮,太子竟然未出声直接将盖头揭了,他咦了一声:“你的脸?”
看起来,妆后的她,脸尤其的粉嫩,竟然比之前还要美上几分,却不知,这数月来,安倾然整个人又长高了,长开了不少,自然又美了几分。
安倾然看到了他的惊喜,嘴角扯动,眼底有揶揄,东方锦立刻道:“我不在意你的容貌,但不代表你恢复了不替你开心。”
“我知道了。”安倾然站了起来,活动着腰身,东方锦却一步欺近,环住了她的腰身:“我把闹洞房的都赶走了,你开心不开心?”
“这……怎么是我开心不开心?”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那样的热闹,我也不喜欢,早早的就盼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呼吸里带着酒香,喷到了安倾然的鼻端,她也跟着一醉,是呀,现在伏在他的胸前,她也有一种拥有者的理所当然的感觉,原来,名分真的很重要,成婚也重要,七夕的时候,回到将军府,她还有一种羞涩愧疚的感觉,她的行为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落人口实的,而从今之后,他们是夫妻,天伦之爱,谁敢非议?
东方锦将桌上的合欢酒樽端了起来,放到了安倾然的手里,眼神里充满了溺爱,也充满了情欲,安倾然接过了那杯酒,与他交杯而饮,直到这杯酒喝毕,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安倾然的心里出奇的平静。
她看着东方锦眼底也是笑意:“有一件事情,现在该说了……”
东方锦却摇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说什么都不如行动……”
话未说完,他已将安倾然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那手指轻柔地将她的凤冠摘下,而脱霞帔的动作就不那么轻柔了,很是心急,安倾然温柔而坚决地按住了他的手:“我们说好的,成婚可以,不洞房……”
东方锦鼻尖带着汗珠,两郏飞上了红润,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带着妖孽,红衣黑发,人如桃花,带着几分邪气,尤其眉梢略挑,更是带着不覇,安倾然的心里一动,她还从未见过东方锦如此的样子,那眼神都带着蛊惑,人若是抗拒他,还得有几分定力才成。
他听安倾然这样说,却邪邪地笑了:“我什么时候说洞房了,我们先演练一遍才好……”
说话间,安倾然的外衫已被褪去,只露出红色的胸衣,她抱住了前胸,因为凉,而东方锦却哪里会错过这样好的时机,双手探入胸衣,握住了安倾然的娇小的胸,那已经发育得很好的胸很结实,盈盈一握,让东方锦几乎无法自制……
被他握着,安倾然浑身一阵的酥麻,只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浑身瘫软,嘴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只是双手往外推着他,东方锦只一坏笑,低头含上了她的花蕾,舌尖轻巧地打着转儿,安倾然又羞又窘,她想护着,只是一双手护得上,护不得下,外面烛光跳跃,透着百子床幔清晰地打在东方锦的脸上,那略带邪气又俊美无敌的笑,让安倾然的心不禁悸动起来,东方锦美眸中两团火花在跳跃,他樱色的唇瓣半抿着,邪魅的声音在安倾然的耳边响起:“你真美……”
安倾然只拧着黛眉,她虽上一世经历了这些,可是现在却觉得完全不一样,看着东方锦,她的心里就会慢慢地涌上感动,还有安全感,那种被疼惜的感觉真好,她现在沉溺在他的目光中,自己都觉得自己被象稀世珍宝一样疼着,他的怜惜让一直有些阴影的她终于心算是落了地,但东方锦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感慨,那唇一寸寸的吻着她如玉的肌肤,唇炙热如火,一直告诉自己冷静的安倾然,此刻内心深处也有一团小小的火苗在燃烧,太早的欢爱,太子的身体,这些顾虑都在眼前,可是她的大脑有些不听使唤,终于东方锦的唇一路向下,安倾然嘤咛一声呻吟出来,听到自已竟然能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她更是羞得不知所措,一头埋在自己的长发里,眼睛都不敢睁……
东方锦欣赏着她的娇态,自己的谷欠望也是图穷匕现,安倾然刚睁开眼睛,看见了他腰间的昂扬,又吓得闭了上,这种小女儿的样子,让东方锦的血脉贲张,眼见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安倾然这会儿心里也是着了火,任东方锦如何她也无力更无心反抗,从来不知道两情相悦如此她缱绻美好,她的心里渴望着两个人和为一体,却不想,身上一凉,却看东方锦已经撩帘下了地,他先将衣服披了上,嗬嗬地耍出了一套拳法,安倾然看着他,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感动,眼底带着柔情,目光不愿意从他的身上再离开……
翌日清晨。
安倾然在晨光中醒来,转头,对上一双美丽的眸子,东方锦笑盈盈地看着她:“才醒,是不是昨天累到了?”
他的声音那么暧昧。
安倾然脸一热,一提起昨天,她就觉得心动不已,也不答,抿嘴坐了起来,要穿衣,而东方锦却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压在身下,眼底是笑意,还有委屈,皱着眉头:“昨天晚上,人家熬得好辛苦,补偿一下吧……”
安倾然只笑不语,推开了他,一揭床幔却吓了一跳,地上四个小宫女恭敬地站在那里,一个端盆一个捧衣服,另两个拿着毛巾还有洗漱的用具:她们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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