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伤安好者,死
【247】
整个人就像是经历了什么酷刑一样,让人只是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不,咳咳……我不行了,咳咳咳……”施浩荡剧烈的咳嗽起来。
现在才说自己不行了,施浩荡也算是忍耐力够强大的了。
豹子再次危险的眯起眸子,面向施浩荡,笑眯眯的开口,“呵……施少这还是驳我的面子了?”
施浩荡被辣的舌头发痛,根本讲不清楚一句话,只能断断续续的呢喃出几个字,“不……不是的……我实在是……咳咳……”
“好吧!”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再次被豹子给打断,“既然施少给我面子,那么,我们就继续吧。”
豹子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恨不能现在就看到施浩荡狼狈的晕厥过去的样子。
施浩荡哪里还敢再继续下去,如果再这样闹下去的话,那么自己就真的应该去见阎王爷了。
忍纂身痛入骨髓的感觉,眼泪还在不断的往下-流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关旭尧的面前,口齿不清的喊道,“关……关总,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安小姐,求求您就原谅我这一次的无心之过吧!”
施浩荡的跪地求饶,显然与安好并没有什么关系,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男人会怎么样,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怎么从这里离开。
只是,忽然一下子见到这个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对着自己大声的求饶认错让自己原谅他,惊的面色有些发白。
“施少啊,你说你这也真的是太没骨气的吧,不过是叫你喝杯酒而已,干嘛要这么悲惨的哭爹喊娘呢?”
豹子啧啧轻叹两声,关旭尧的目光,随之而来的,落在施浩荡的身上。.
那一瞬间,施浩荡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没刚才那般疼痛难忍了,因为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关旭尧犀利而冷寂的目光。
他的目光,相比于辣椒水来说,似乎是更为刺骨疼痛。
不是为别的事情感到难以忍受,就单单纯纯的为了关旭尧向着自己投过来的那一抹目光。
在那里面,他仿佛读出了五个字:伤安好者,死。
在读出那几个字的那一瞬间,施浩荡的心脏,仿佛骤然停止。
安好在关旭尧看向施浩荡的那一瞬间,心,也莫名的跟着揪紧。
就连攥着筷子的手,也变得死紧。
甚至,她的视线都变化了方向,不再是望着眼前的食物发呆,而是将目光投在了自己身畔的那个男人身上。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酒,里面还有半杯液体,尚未喝掉,拿着手背的手指修长而洁净,没有指甲,他们之间的距离很是相近,包厢内的灯光又甚是明亮,她似乎都可以看得到他指甲上的那抹月牙痕迹。
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那双手,就算看起来是那么洁净如玉,想必也沾染了不少人的鲜血吧。
狠戾如关旭尧,怎会真的如同表面般那么无害。
他的内心,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黑暗到了一种什么地步呢。
片刻之后,关旭尧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望向那个脸色不好的小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光线太刺眼的缘故,他总觉得她好像在隐藏着自己的某种情绪。
她细腻的肌肤很是白-皙,是那种如同骨瓷一般的白-皙,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安好,吃饭。”只是一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命令罢了,他的语气中,并没有什么狠戾之色。
将放置在桌子上的筷子,轻轻的递到她的手中。
“乖,好好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就好像是在哄慰一个同自己闹着别扭的孝一样。
安好不再别扭,乖乖的吃起饭来。
果然,吃完了饭,关旭尧并没有违背自己那时说过的话,将自己送回了家。
她下车的时候,还不忘礼貌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直到看到关旭尧的车子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她胃里的翻腾才开始汹涌起来。
安好看着不远处的垃圾桶,再也忍受不住那样的难受,迅速跑到那边,开始狂吐起来。
等到那股难受的滋味彻底消失的时候,她的整个人也差不多已经虚脱了。
她好累……
真的好累,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为什么,为什么欺骗她的那个人竟然会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为什么背叛自己的那个人会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她生来就注定是要被伤害的命运吗?
小的时候,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伤害,她选择原谅,长大了,再被关旭尧伤害,她照旧无动于衷,然后,直到今天,她既然会沦落到了被自己的朋友出卖的地步!
呵,呵呵……
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让她今天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
………………
“嗯……呃……嗯……啊……”二楼最精致昂贵的一间卧室里,传来激动人心的声音,毫无疑问,这是女人的娇-喘声。
女人的shen-吟不断的从里面传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放-dang,一片无限的旖旎景象。
这间卧室,就是关旭尧向来找女人的时候所占用的房间。
安好知道。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而且,还都是后劲极大的,可是为什么到了此刻自己还如此清醒呢?
这是关旭尧在D市内的公寓,每次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好像都是在这个地方醒来的。
公寓的密码安好知道,关旭尧曾经向她说过,今晚,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
只是觉得家里没有人,一个人好孤单,她只是想,身边有个人,陪着自己,就算是关旭尧,那也是极好的。
上了楼,便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呵呵,他倒还是跟以前一样呢,过得永远都是那么放-纵,从来就不会因为烦心事而让自己心情变得不愉快。
曾几何时,她是艳羡那个男人的,羡慕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被任何事情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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