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神秘人物(3)
228 神秘人物(3)
散会后,文灿是一喜一忧,喜的是自己终于当上了类似于副校长的校长助理,忧的是自己的10万块钱集资款到哪里去弄,还有自己这个集资委员会执行主任如何去当。
为了起好带头作用,带动其他教职工集资,接下来的几天文灿是东奔西跑,到自己父母家借了三万,到杨亿父母家借了两万,到亲戚朋友那里借两万。经过几天努力,他终于凑了七万块钱,离十万还差三万。
想当年,三天之内李甲为了凑齐赎买杜十娘的三百两银子,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借,还是没有凑足,幸亏杜十娘是个有心人,自己有私房钱,主动拿出银子,才帮他实现了愿望。可是,文灿没有这样好事,自己没钱,老婆杨亿更没有私房钱,就是有私房钱也不会拿出来。
数着厚厚的一大叠钞票,文灿有种兴奋感。哪个时候自己手头上有这么多钱?只是还要三万块钱,到哪里去借?突然,他想起了西门平安的那两万块钱,心头就是一喜:反正紫菲要九月份才会上大学,不急着用这笔钱,先应急再说。
这样一算,文灿就只要再去借一万块钱了。办法总比困难多,这句话不假。因为自己实在不好再去找谁去借了,文灿只得要杨亿出马,找她的同事去借。
在第五天下午,文灿提着装了十万块钱的袋子,赶到财会室。财会室里已经有几个老师载交集资款,出纳谢会计把一叠又一叠的钞票放到验钞机上。刷刷刷刷地,验钞机发出验钞的声音,虽然单调,听起来也很有感觉,似乎很美。
轮到文灿交了,他接过票据一看,见右上角用铅笔写了一个99的数字,忙问谢会计是什么意思。谢会计抬起头看下了文灿,说文助理,你是第99位交集资款的,我当然写99号啦。
自己居然排到了99号,老师们真有钱!文灿感叹了一句。
谢会计冷笑了一声,说文助理,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老师们确实有钱,成大一放就是六十万。文灿现在是校长助理,简称为文助理,乍一听,还真有点不习惯,他嘿嘿几声,没有接话。
成大叫成飞,以前当过郎市一中的后勤主任,还主管过学校的校办企业,肯定赚了不少钱,他拿出六十万,当然不算稀奇。文灿顺便看了下其他老师,都是三四十万一个,没有几个是十万的,这才惊叹了几句。
看来,除了自己没钱之外,其他老师都是小富翁。他们大大方方地把钱放到学校里,比放到银行划算多了。在银行,十万块钱一年才二百一十五块钱一年,放到学校里却有一千块钱,两相对比,差别就大了。
非常轻松地,文灿离开财会室,以集资委员会执行主任的身份,向校长王一己汇报工作去了。
市教育局借鉴郎市一中的经验,以红头文件的形式,向全市万多名教师发出倡议,要求他们踊跃集资,支援郎市一中的建设,打造三湘第一名校。
一万钱可得一千块钱的利息,十年就可以回来两万,这太合算了。反正有市教育局作担保,不怕拿不到本金。于是,全市老师纷纷响应,有钱的从银行里取出来,没钱的到亲戚朋友那里去借,把钱交往郎市一中财会室。
不到十天,郎市一中和郎市教育局就筹集了八千万元。没想到这校长助理这么容易当,文灿也乐得自在,用心管理高三年级的备考工作。
这天下午,文灿上完课,闲着没事,接到了美姑姑的电话。美姑姑说,自己帮了他那么大的忙,居然听不到一句谢谢。
没当上副校长的时候,自己就经常打电话,甚至送情送礼的,一当上副校长,自己就把别人忘了,这种做法还真不好。文灿急忙解释,说自己这段时间忙着帮学校集资,把恩人给忘了,太对不住了,能不能请姑姑和姑父吃顿便饭。
请姑父吃便饭?美姑在手机那头放肆地笑了,说你姑父的应酬早就排到了下个月,我都一个星期没见到他的影子了,你想请他吃饭,可能吗?
秦市长是大忙人,应酬肯定多,请他吃饭,在他看来,绝对不是好事,而是一种负担。在话语中,美姑姑好像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似乎在故意提醒自己,秦市长不在家,而且有个把星期了。
想到这,文灿有点忐忑不安,忙说,那等姑父有时间了,我再请您和姑父一起吃顿便饭,好吗?
不好!美姑显得有点不乐,说你就不能单独请我吃餐饭?
哦,可以,当然可以呀,您说哪个时候,在哪?见美姑生气了,文灿不敢怠慢,急忙表态。
我们哪里也不去,今天晚餐就在我家,好吗?说这句话的时候,美姑的声音温柔了许多,似乎如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显得非常亲切。
又去她家吃晚饭?文灿就是一愣,支吾着没有回答。
怎么,你不愿意?显然,美姑又生气了,语气冷淡了许多。
哦,好的,好的,到时候我带菜来。文灿不敢含糊,急忙应允。
要你带什么菜,你钱多呀,我家里有的是菜。美姑凶巴巴地数落了文灿几句,把手机挂了。她家有的是菜,上次文灿就见证了,没有半点浮夸。
文灿早早地去集镇买回菜,又帮杨亿准备好,告诉她说自己今晚有个应酬,今晚不在家吃晚饭。
老公当了校长助理,应酬自然会有,杨亿很理解,说你忙去吧,只是要少喝酒,晚上早点回,记住了吗?
记住了!文灿有点不好意思,急忙出了门,免得老婆发现什么破绽,影响夫妻情感。
到了市区,见时间还早,文灿觉得应该拖延一下时间,免得去早了,尴尬。于是他开始在大街上溜达。逛了一会,他想到一个问题,要是美姑又像上次那样,要自己那个,怎么办?
自己成了什么人,居然靠这样的关系,才爬上校长助理一职。隐隐地,文灿有点难受。忽地,他瞥见前面有块招牌,上面的字“唐朝都会洗浴中心”非常醒目,不禁驻足看了下。唐朝都会不是在芙蓉镇吗,怎么这里也有?
要是美姑真有那想法,自己还真的去凑合,好好地洗个澡吧。想到这,文灿决定进去洗个澡,顺便消磨下时间。
因为以前在“百花谷”洗过澡,文灿也懂了一点点门道。他径直走到服务台,说想洗个澡,不要推油的那种。服务台小姐打扮得很妖艳,翻了翻眼睛,张开厚厚地嘴唇,说先生不要推油的那种,那就来泰式洗浴,好吗?
文灿并不清楚泰式洗浴是怎样的,为了免得被她笑话,边装作很内行地说要得,只是动作要快点。
妖艳小姐伸出手,说交一百五十块钱,马上帮你安排。
什么,要一百五十块钱?没想到洗个泰式澡要这么多钱,文灿有点后悔自己来了,可为了充面子,他只得抽出两张老人头,递给那个妖艳小姐。
先生,剩下的五十块钱给您安排点心,好吗?妖艳小姐很会做生意,并不找钱,而是安排另外的消费。既然是来花钱的,客人一般不会讨价还价的,那多没面子。果然,文灿不好拒绝,说可以,只是别弄甜的东西。
咯咯咯……妖艳姑娘一阵大笑,说甜的东西肯定没有,这个点心不是吃的。
点心不是吃的东西,那会是什么?文灿有点诧异,又不好意思问。
这时,一个着白色套装短裙的姑娘过来,说先生,您随我来。
姑娘带着文灿进了一个通道,然后下楼,到了地下楼层。没想到这里洗浴的地方居然在楼下,像芙蓉镇的唐朝都会洗浴中心一样。毕竟是在楼下,通道里的光线很暗,如果没有灯光,估计是漆黑一团。
里面的生意不是很好,好像没几个人,浴室门都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亮灯。估计是下午,没到洗澡的时节,客人还没到齐。就在一号房间,姑娘把文灿带了进去。
里面有张小铺,铺着白色被单,房间的左侧还有一张门,只是关闭着。姑娘轻轻地推开那张门,说先生,请您脱掉衣服。
原来,洗澡的地方在哪里面。虽然是春天了,可是屋子里温度不是很高,有点点冷。文灿说有空调吗?
哦,对不起,您少等一会。姑娘似乎忘了,急忙把空调打开,让浴室里的温度快速升高。
这姑娘,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不会是新手吧。带着疑问,文灿打量了一下这个姑娘,觉得她的模样也还可以,年龄不是很大,估计十八九岁,应该还是读书的年龄。于是,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年纪轻轻的,怎么弄这个行当。
我呀,叫白叶,我勤工俭学,怎么啦,您看不起这个行当?白叶嘟了嘟嘴,似乎有点不高兴。
不是不是,我都来洗澡了,怎么看不起这个行当,那不是作践自己嘛。文灿急忙解释,心里有点怪怪的。看样子,她是在读大学生,说不定还是郎市一中的毕业生呢。女学生给自己的男老师洗澡,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桃色笑话?
文灿有点不自在了,急忙走进里面的那间房子。里面热气腾腾,云雾缭绕,倒有几分仙境之感。模糊之中,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澡桶,摆在中央的位置。在澡桶旁,搭着一个进澡桶的木梯。
先生,您得先脱衣服,才能进澡桶洗澡。见客人不脱衣服,准备进澡桶,白叶急忙在一旁提醒。
文灿当然知道要脱衣服,要不然,把衣服弄湿了,等下穿什么衣服去见美姑姑?他是想着白叶是郎市一中的毕业生,自己有点放不下面子,不好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见他不好意思,白叶过去,主动伸出双手,说先生,我帮您脱掉外套。
脱掉外套倒是可以,文灿急忙协助她脱掉自己的外套。接下来是里衣里裤了,这个得自己脱。文灿急忙转到澡桶的另一方,躲着白叶脱掉里衣裤,就剩一条裤衩了。
见这个样子,白叶明白客人是害羞,不敢当着她的面脱衣服。于是,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先生,您这个样子,等下我怎么帮您搓澡呀。
在澡桶的一旁,还有张台子,上面铺有一层塑料布,估计那台子就是搓澡用的。听她说等下要帮自己搓澡,文灿急忙说,我不要你搓澡,我自己来。
这个客人好怪,来洗花澡,居然不要自己搓澡,那叫洗什么花澡?白叶故意装作没听见,走到澡桶那侧,说先生,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下,文灿就穿一条裤衩,完全暴露在自己的女学生面前,那是多么尴尬的事!他的脸就是一热,急忙背过身去,说我不要你洗澡,我自己会搓,快点出去。
听客人的口吻,非常严厉,白叶知道不是装出来的,她急忙退到门口,说那您先自个儿洗下,等下需要我的时候,请随时叫我。
好的,好的。等洗澡女出了房间,文灿松了口气,很轻松地上了木梯,跳到澡桶里面,痛痛快快地洗了起来。
你是怎么搞的,客人居然不要你洗澡,你想臭了唐朝都会的名声?突然,一个恶狠狠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对不起,领班,是我表现不好,回头我再和客人沟通,让他愉快地接受我的服务。一个怯生生的姑娘声音回答。
听声音,这个怯怯的女声应该是白叶的。自己不让她洗,却让她受到老板的教训,自己的做法是对还是不对呢?坐在澡桶里,文灿不禁陷入了思索。
过了一会,白叶进来,站在门口咳嗽一声,说先生,您洗完了吗?需要我来搓澡吗?
想到刚才她挨的教训,文灿有点为难,便说你别进来,我躺倒那张台子上,你帮我搓搓背部就可以了。
嗯,那先生您躺到台上吧。白叶温柔地提醒。
因为没有脱裤衩,文灿倒也不羞怯,爬出澡桶,匍匐着躺在台子上。听同事们议论,一些搓澡女工故意穿着低凶的衣服,里面不带乳罩,有点甚至穿着短裙,里面不穿里裤,用这样的方式引诱客人,推动消费。议论的时候,文灿是不相信的,说那里面的姑娘怎么会这么贱,太令人恶心了。
见他不相信,同事有点恼火,说你不相信,可以到那里面洗个澡,看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我告诉,你要放炮,请务必戴套套。
白叶戴上搓澡用的专用手套,开始在文灿背部搓动。为了验证同事的说法,在搓澡的时候,文灿装作有点痛的样子,故意shenyin了一句。白叶忙说,先生,是不是我用劲太重?
文灿偏过头,看了下白叶的凶脯,并没有露出什么。看样子,她肯定是大学生,真的是来勤工俭学的。
见客人没有反应,白叶又提醒说,先生,是不是我用的劲大了一点?
哦,没事,没事,劲道正好,还可以重一点。文灿反应过来,急忙说。
于是,渐渐地,白叶加重了搓洗的力度,非常专业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搓搓,顾名思义,就是像搓衣服那样,帮客人洗澡,只要目的是帮客人去掉身上的污垢。因为是这样一项工作,所以,在美女的搓揉下,文灿背部的污垢是滚滚而下。
搓着搓着,白叶不由笑了,说先生,您身上的污垢真多!
被美女这么一说,文灿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每天洗了澡,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脏东西。
我和您说,每天洗洗澡并不等于身上没有污垢,因为有些地方您自己洗不到,就像背部这样的位置,您看不到,清洗起来就只能凭感觉,干不干净,就只能凭感觉。要是您用的力度不够,污垢就清洗不了,日积月累,污垢自然就多了。
搓澡小女工的话很有道理,让文灿有很大的触动。身上的污垢如此,心灵上的污垢何尝不是如此,它藏得更为隐秘,它的主人根本看不到,如果不及时清理,日积月累,长时间下来,一个人心灵上的污垢会有多少啊!
应该是搓完了,白叶拿来一根小水管,拧开龙头,在文灿的背部慢慢冲洗。水管里的水的温度偏高,水落到背上,有点点灼痛的感觉,不过感觉狠好的。在冲水的同时,白叶用手在背部抚莫。这次,她没带搓澡用的手套了。她的手很温柔,一上一下之中,让人有种甜蜜的感觉。
白叶,你是不是受过专业培训?见她手法如此娴熟,文灿禁不住问。
没,我自学的,从进大学开始,我就当搓澡女郎,已经三年了,能不娴熟?似乎,白叶对这项工作充满了敬意,谈吐之中,带有自豪。
难道,是自己误解了这门职业?就像鸦片一样,本是好东西,可以治重病,可到了某些人手上,就成了毒品,是可憎的东西。
先生,我帮您搓搓凶脯,好吗?白叶轻声地征求客人的意见。
嗯,文灿答应着,翻转身来,仰躺着。很自然地,搓澡女工戴上专用手套,细致地搓洗起来。和搓背不一样,她用的力度小了许多,文灿问她为什么。
白叶停下来,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肋骨,说凶脯和背部不同,骨头很明显,如果力度大了,有可能损伤骨头,就没有搓洗按摩的效果了。
原来如此!文灿很欣赏她这种细心的工作作风,觉得一个搓澡女工有如此敬业的态度,很了不起。慢慢地,他不再心痛那两百块钱了,只是在想,还有五十块钱的点心钱,又不是吃的东西,那会是什么?
因为用了力,浴室里又开了空调,温度不低,白叶的额头开始冒出了汗珠,脸也开始红起来。应该快四十分钟了,搓澡女赚一分钱也不容易。文灿说,白叶,你这样辛苦,一天的收入应该不菲吧。
白叶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哪呢,搓洗一个,二十块钱,一天搓洗八个,累得你够呛,先生您是少了许多程序,要不然,搓洗一个客人,至少在一个半小时以上,一天搓洗半个,我就得工作十二个小时。
两百块钱的单,搓澡女工只得二十块钱,也太损了。不过,一个月有四千八百块钱,虽然累的,也不错了。文灿由衷地为她高兴,说羡慕你呀,比我们要好。
先生,问您一个问题,好吗?白叶拉起文灿的手,边搓边说。
从一开始,搓澡女工就不问文灿是干什么的,可能,这是她们这个行当的职业规矩,不去打听客人是干什么的,从事什么职业,因为,客人对这个问题很勄感。文灿也是一样,一直担心白叶问他是干什么的,自己不会撒谎,可又不愿告诉她自己是老师,如果问这个问题,肯定尴尬。
听她说要问一个问题,文灿心中一紧,说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回答。
您的身体这么好,不胖不瘦,是怎么保持的?
哦,这个呀,我读高中读大学,都是班上的体育委员,锻炼就少不了啦。
问题简单,回答直接,一问一答之间,一下子变得那么从容。似乎,这不是顾客与搓澡女工之间的对话,而是师生之间的对白。忽地,文灿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顾客不是自己这样的人,白叶会受到伤害吗?
见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依然带着清纯,文灿不禁怜惜起来,说白叶,在这样的环境里,你习惯吗?
白叶摇了摇头,说不习惯,但我有自我保护的东西。说完,她从腰间取下一个东西,在文灿面前晃了晃,说这是我的防身武器。
她的手中骇然是一把刀,一把削脚皮用的尖刀,很锋利。文灿觉得身子就是一麻,哆嗦了一下。幸亏自己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不好想法,更没有任何不好行为,要不然,挨一刀子,那不玩玩了。
她这样对付客人,客人不投诉?文灿投出诧异的目光,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白叶没有解释,说好啦,我的任务完成了,该轮到你的点心了,再见。说完,她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浴室。
这个女生,好有个性!文灿笑了笑,脱下短裤,擦干身子,拿过楼里提供的短裤,正要穿上。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说先生,别急着穿裤衩呀。
妈呀,居然来了女孩。文灿吓了一条,穿裤衩的速度更快了。没等他把裤衩拉好,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落在他的腰间。文灿急忙向前一步,从那双手里挣脱,转过身来,说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还点了点心吗?姑娘放肆地大笑起来,一点也不淑女。其实,她不笑,也不是淑女,个子不高,脸蛋叶算端正,身体基本匀称,唯一吸引男人的,就是她穿着半透明的裙子,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布局,应该没有穿里衣,因为两个球鼓鼓地清晰可见,还有里裤应该也没穿,看不到有不同颜色的里裤。
什么点心?文灿有点诧异,说。
来,姐姐来告诉你,点心是什么?那个姑娘边说边解自己的裙子,想露出两个小球。啊,原来点心和这个有关!文灿急忙拿起衣服,抓起来就走,逃也似地出了浴室。
先生,您还有点心要吃呀!姑娘在后面边追边大声喊。
文灿急了,一边逃一边穿衣服,终于在出唐朝都会大门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为了避免引起异样的眼光,他急忙放慢脚步,很从容地出了大门。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街灯叶亮了,大街上车来车往,不时,也有人流朝唐朝都会大楼走来。
该和美姑姑联系下了,想到这,文灿拨通手机,问美姑在哪。美姑说,你别问我在哪,我倒是知道你在哪。
文灿惊了一下,没有出声。
你刚从唐朝都会出来,现在在五一西路和八一路交界的位置和我打手机,对吗?美姑姑在手机里慢腾腾地说着,似乎坐在某个位置看着文灿。
文灿急忙朝旁边看了下,没发现什么人,于是说,美姑,您在哪,好像跟在我屁股后面一样。
是啊,我就跟在你后面。随着一阵马达声,一辆警车缓缓驶来,在文灿身旁停下。
怎么又是那辆警车?文灿怔怔地看着,一言不发。
车门放了下来,美姑从里面探出头,朝文灿就是嗔怒着说,怎么,还要我请?
哦,文灿反应过来,急忙过去,拉开车门,坐在后排座位上。两个月不见,美姑的发型变了,换成了卷发,而且染成了黄。女人就是这样,喜欢把头发整来整去,一会儿拉直,一会儿卷发,一会儿染色,一会儿去色,不来个花样翻新,心里就不舒服。
开车的依然是那个警察,看上去身材很魁梧,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在路上,美姑问东问西,找话题和文灿聊着。突然,她问文灿,两个宝贝长得怎么样。
没想到美姑知道自己升级做了爸爸,文灿有点激动,忙说好着呢,就是奶水少了一点,喂不饱他们。
哦,美姑来了兴趣,说这可是麻烦事,小家伙不喂饱,就喜欢吵,两个小家伙吵,那你爱人遭罪了。
对,是不容易。文灿马上附和,我亏欠她很多呢,想找个时间陪陪她,也很难。
文灿这样说,其实是有用意的,是想告诉美姑,他很爱自己的老婆,没有其他非分之想。美姑是什么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再继续聊天,靠着座位,闭上双眸,开始打盹。她似乎很累,精神不是很好。
没有多久,小车到了白马住宅区,向左边一拐,进了街道,在美姑家门口停下。哦,到了。美姑伸了一个懒腰,推开车门,下了车。文灿急忙推开车门,也下了车,跟了过去。鸣了一声喇叭,警车往后一倒,又朝前一冲,呜地一声,消失在夜色之中。
楼房里没有光亮,好像没人。难道,秦副市长不在家?文灿有点紧张,不敢出声问。美姑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钥匙,递给文灿,说把门打开吧。
好像自己真成了她的小爱人一样,连开门这样的小事也是分内之事。文灿接过一大串钥匙,不好判断那片是开大门的。
美姑一把搂着文灿,吻了吻他的脸,轻轻地说,那把十字的带有红条条的!
文灿急忙轻轻一推,把美姑推开。然后,借着路灯光,他找到那片钥匙,插到门上的锁孔,转动,把门推开。
里面居然有很微弱的灯光,而且有人影,好像是一男一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