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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洛城故事

    到底是可笑?还是可哭?而她心底最后的一丝骄傲也竟然被他这样任意的抹去!

    福安不做言语,只静静的牵过闪电,刺客见大量的军队源源不断而来,落荒而逃,一时之间地上躺满了刺客的尸体,福安说道:“娘娘,此地危险不宜久留!”

    明月坐在马背上,朦胧的双眼看着前方,轻声儿说着:“走吧。“

    军队照样向洛城出发,只留下以小分队的人扎了个简单的营帐给萋萋治伤,不知道萋萋伤势如何,似乎也与她没有什么关系,跟随大军一起到了洛城。

    但似乎韩良在陪着那个萋萋。她一声儿冷笑,从马背上下来,长水领着明月军缓缓的走来,明月故作镇静无事说道:“将士们辛苦了,随长水休息去吧!”

    “是!”长水离去的同时,也疑心的看了一眼明月,那眼中的漠然是看了是会让人伤神的。

    明月等人住在洛城内县衙的别馆里,而军队就驻扎在洛城的城外,明月回到照已安排好了的房间,第一间是韩宁的,第二间是明月的,第三间是萋萋的,最后一间便是韩良的,四户门相对,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院内有一个参天大树!

    房间内不算豪华但也清雅别致。脑海里全部都是刚才在深林里遇险的情景,还有萋萋与韩良。难道韩良就那么在乎萋萋?喜欢萋萋?她来这一趟,终究是个错误?

    一路跋山涉水,一心挂怀着,她从未受过这些苦,从未经历过生死,如今边都经历过了,可是似乎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嘴上说着不爱了,是恨!但有些时候恨不是也代表着爱吗?

    鼻子里,眼里,心里,都是酸酸的,蒙住眼睛闭上眼。回想着曾经他对自己的种种伤害,明月,他早已不爱你了,为何你还要穷追不舍,你的骄傲呢?你把它丢哪里去了?

    当年他陷害你,废后,在深宫里不管你生死,任由舒云清等人践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你,你为何还要放下你所有的身段,为了他?事到如今,难道你认为还值得?

    而现在身边能说的上话的一个人都没有,要是有洛川在那便多好啊。

    福安见明月这样闷闷不乐下去不是办法,跑了出去,找了洛城最出名的杏雨酥,他知道明月是最爱这些甜食的。相比明月一定会高兴。

    可正走在别院里的走廊上时,便发现了正从萋萋房间出来的韩良,他们也到了?萋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福安没有继续逗留下去,而是径直向明月房间走去。

    “福安!”听见韩良喊他,福安脚步一停,端着盛着杏雨酥的盘子行礼连忙应着,福安抬头看了看正在走进的韩良,铁青的脸色,吓得福安连忙低头。

    韩良瞥了一眼福安手中的杏雨酥说道:“她倒还有兴致!”他一手夺过盘子,走向明月的房间对福安说道:“你不必跟来了!”

    福安捏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看来他的主子又有一场轩然大波了,不由自主感到悲哀。

    韩良推开了门,可思绪蔓延的明月竟没有发现,直到韩良把盘子往桌上一扔,盘子里的杏雨酥散落了出来,趴在桌上的明月一抬头,是他9有他愤怒的双眼!

    他脸上突然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怒火燃烧着他的心,他的喉咙,他的全,他的眼睛里,明月看到自己的影子,显得多么渺小而又无力。

    看着他的胸口上沾了血迹,衣服皱巴巴的,两眼闪出绿色的光芒,就像忿怒的猫眼睛,他是在为萋萋受伤而生气马?他竟然如此在乎萋萋?明月此刻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心中在苦笑,面无神情的看着他,道:“她怎么了?”

    “萋萋她受伤了!”他的脸绷硬得像块石头。

    明月风轻云淡的“哦。”一声儿后不做言语,看着他为萋萋担心的模样,心中万般讽刺,这就是到现在她还执着的男人。眼眶里有泪花在涌动,但是不想他看见,便背过身转了过去。

    见明月如此,他便大步离去,什么话也没有再多说。

    过了几日,萋萋在房中养伤,战事也未有任何动静,明月以为此事都这么过去了,可是正真的暴风雨才来临。

    那日,明月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想出门去看看这里的百姓,现在生活如何?身穿素衣,未施粉黛,流泻的青丝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个美人髻。

    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湖水色的裙子,在这浑浊的下午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

    可一走出门,便撞见了迎面走来的萋萋,而萋萋似乎也是收拾了一番,面色苍白,但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异常的夺人眼球。

    与明月清丽脱俗相比,萋萋反而沾了几分尘世间沧桑,而明月眼里的孤傲,是永远人都学不来,似乎永远高高在上,像是灵山里的上仙,不沾染任何世间的悔悟,凡人只怕看了一眼便亵渎了。

    萋萋老远的就给明月行礼,明月似乎没有看见,从大门走去,萋萋受伤后,韩良便找了一个丫鬟伺候她,那个丫鬟叫芳儿,芳儿说道:“萋萋姐,瞧她那脸色摆给谁看啊!”

    而萋萋低头沉默不语,在芳儿搀扶下也走向大门,明月看见走到身边的萋萋,像是没瞧见一般,悠闲自在的往外走,可一踏出大门,便见一轿子在外等候。

    福安一悦说道:“是谁懂娘娘心思?备了轿子?”

    明月一顿,收回正迈出去的步子道:“是谁?本宫没吩咐,就是走走看看呢!”

    可身后却听那个芳儿弯酸的嘲笑道:“娘娘恐怕是误会了,这是皇上准备给萋萋姐的!”

    芳儿扶过萋萋跨过门槛,又说道:“萋萋姐,小心脚下!”

    走到轿子前时,芳儿对两个轿夫又道:“你们小心着点!”又回头对萋萋说着:“萋萋姐你看,皇上对你多好,这般细心,连你要出门前轿子都备好!”

    这话像是故意说给明月听的,明月脸色始终带着冷笑,不以为然,这一小牙子,还不至于他生气,而福安却为明月出气说道:“娘娘,奴才听说前些日子在宫里,慧婕妤从轿辇上摔了下来,养了好好些时日呢!”

    芳儿听着一话便有些不乐意的气的牙痒痒指着福安头说道:“你这咒谁呢!”

    福安一把抓住芳儿的手指,一撇,芳儿痛的直喊疼,过了许久福安才放手,明月怀着笑意对福安说道:“这种不吉利的事,福安还是少说才好,本宫怎不记得,本宫可亲眼见她摔下来,手臂都磕出了血!”言罢,看着萋萋面无血色的脸,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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