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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駥迪突地举起手来,燮克军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因为服务生已经看见他的招唤,并走向他们。
“请问需要什么吗?”服务生有礼地问着燮克军,直接忽略那显然已醉倒的男人。
“我……”
“请买单。”燮克军抢先开口,这回他真的坐不住了,因为其他的服务生已经开始向他们这一桌张望,看来刚才尤駥迪那些“真心话”已经传了开来。
买了单,燮克军扶着尤駥迪走出啤酒屋。
两人站在人行道上,刮过面颊的冷风似乎让尤駥迪的酒意消退了些,说起话来也清晰得多。
“我还要继续喝酒,我不要回家!”
“放心,没人要你回家。”燮克军丢下这句话,也不管尤駥迪能不能理解他的话意,他迳自招来了计程车。
计程车一停靠到两人身前,燮克军马上打开车门将尤駥迪丢上车,但他却没上车,反倒掏出车钱给司机,并给了司机一个地址。
接着他回头对着后座的尤駥迪说:“可惜你喝醉了,却又没能醉死,所以你最好想一想,再这么下去你跟香香的关系能回归到最初吗?若不能,你又该怎么做?”
语毕,燮克军挥了挥手,示意司机可以开车了。
没错,他是醉了,却没能醉到不醒人事,所以燮克军的话清楚地传入了他的耳里,也教他不得不思考。
身体内的酒精开始挥发,尤駥迪只觉得全身热烘烘,他干脆打开车窗,让冷冽的风灌入车内,为他仍不够清醒的大脑加速运转。
当尤駥迪来到于宛香家大门前,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这时间大多数的人都已入睡,但他知道屋内的人还没。
因为写作工作的关系,于宛香成了夜猫子,现在还不到她上床就寝的时间。
尤駥迪不知道自己呆站在她门外多久了,五分钟?十分钟?还是更久呢?
他到底想做什么?这个问题他反复问着自己,但答案都只有一个——
他想要她,想要上她的床。
在那一晚的意外之后,他觉得自己变得像只禽兽,只要一想起她,身体的yu/望便会蠢蠢欲动,难以按捺。他试着欺骗说那只是一个错觉,但他的谎言总是让那直挺挺的小兄弟给硬生生戳破,他想骗谁呢?
就如同刚才团长丢给他的问题,他跟于宛香的关系可以回归到单纯的最初吗?
问题的答案早在今天以前就已浮现在心底了,他的答案是不能,就算于宛香真能做完全的不在意,但他就是不能。
他了解她,也知道自己佯装若无其事的态度肯定无法长久执行下去,她那么细心,肯定会看出他的异样,他的态度自然会影响到她,那么两人的友情当然不可能不受影响,再这么下去,彼此之间只会渐行渐远,直到走不下去为止,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若要两人就这么散了,连朋友都不是,那么他倒不如就来试着改变,就算结果还是最糟的那一个,至少他曾试着挽回,再怎么后悔,也会在几年后的某一天里释怀。
尤駥迪拿出手机,拨出熟悉的号码,来电铃声只响到第二声便被人接起,她果然还没睡。
“怎么这么晚打来啊?”看见来电显示是尤駥迪,于宛香有点意外。
“我在你家大门外,帮我开门吧!”话尾一落,尤駥迪随即切断来电,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等待。
再也不能忍受两人各自假装若无其事的相处模式了,他必须打破这一切,要不然就是失去彼此,失去两人长久以来真心建立起的情谊,不论现在它是否还是单纯的友情。
大门开启了,而于宛香细柔的声嗓也随即响起。
“这么晚了,到底找我什么事呢?”她睁着大眼看着尤駥迪,心底有些担心,怕是出了什么事,要不他从不曾在大半夜来找人的。
于宛香的问话并没有立即得到答案,尤駥迪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她。
看他那不寻常的模样,于宛香怕他真是遇上了什么重大问题,于是她退开了些说:“进来吧!”
当尤駥迪移动脚步打她眼前通过进到屋里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关上大门,于宛香来到尤駥迪的身前,满是担心地问着:“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呢?”
“你担心我。”尤駥迪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完全的答非所问。
“废话!”于宛香送他一记白眼,怀疑起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喝醉了?
虽然他看来似乎还挺清醒的,但天知道他刚才究竟喝了多少酒?他是否真醉了,待她再多与他说几句便有答案了。
“你该不会没事干,纯粹只是来找我发酒疯的吧?”她向他丢出狐疑的眼神。
“我找你……”
“什么?”干什么突然小声地说话?还只说了三个字就停下了,他是想给她“装孝维”是吧?
看来他是真的喝醉了,没事来戏弄她的!
算了,不跟他计较这些了,给他喝点热茶,看他能不能清醒一点。
第3章(2)
思绪一转,于宛香打算进厨房里弄杯热茶给尤駥迪,但她才一个转身,手臂便被他的大掌给拽住。
“我去弄杯……”话没能说完,尤駥迪那张俊逸的脸庞便在她眼前放大再放大,接着,她说话的能力被夺走了,被他的唇给霸道地掠夺。
于宛香瞪大了眼,没想他会突然地吻她,这会儿她真的慌了。
“小尤……”她试着推开他,但成效有限,他的纠缠仍在。
她越是试着想挣扎,男人抱着她的大手便越是使劲,虽然没真的弄疼她,但也不教她如愿地挣脱。
男人以着强劲的力道,狠狠地尝起了让他日思夜念的香甜气味,虽然她试着挣脱,但也许是酒精作祟的关系,让他毫无顾忌地展开男人原始的狂野霸气,怎么也不愿意松手,执意地与她持着推拒战,而他,非赢不可!
于宛香用力地推呀推,但将她箝制在怀中的男人却像座山似地,仍是一动也不动,而她也尝到了他嘴里的酒气,她想他肯定是醉了,就像那一晚一样。
那一晚他们俩都喝醉了,会滚上床是意外;但今晚不同,她没醉,醉的人只有他,她不能再与他发生关系,要不等他清醒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无法预料。
“放手……”追不得已,于宛香只好放弃推拒,转而伸手向上用力地拉扯着尤駥迪的发。“你醉了……我们不可以……啊……”
她哀叫了一声,本以为自己成功地拉开了他……不对,是成功地让他暂时无法继续吻着她,但她似乎忘了两人还纠缠在一块的身躯。
不知是她的挣扎太用力,还是他抱着她的力道太大,两人在要与不要的推拒下跌倒了。
她吓了一大跳,以为两人会摔到地板上去,结果居然双双跌入了沙发里。
这下子,两人的肢体交缠更是贴密,而男上女下的姿态,更教他可以恣意地向她索取更多的想望。
两人暂时短暂分开的唇瓣,在尤駥迪强势的主导下又回到了纠缠的原点。
尤駥迪以着男性天生的身形优势将身下的人儿困住,教她全身不得动弹,而他更是伸手定住了她的头部,让她无法闪躲他给予的热情。
他用灵巧的舌尖挑开了她的檀口,在不容她拒绝的情况下与她相互纠缠,不断吸取她嘴里的蜜津,大手粗鲁地拉着她身上的衣物。
“唔……”更强势的索吻动作,教于宛香完全地失守,她也尝到属于他的强烈男性气息,当然还有浓重的酒味,挣扎与抗拒的力道渐渐地使不上,剩下的只有薄弱的理智。
不行,他们不能这么做——理智是这么对着她大喊的。
理智再度提醒着于宛香,教她几乎已然松懈的身心,这时又回复了抗拒的姿态。
感受到身下人儿僵硬的反应,尤駥迪覆在她柔软肌肤上的大手不客气地加重揉捏的力道,另一只大手则开始向下延续探去。
他的大手隔着衣物触摸着女人那最为敏感的地带后,便熟稔地开始抚弄起来,教她残存的理智瞬间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