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闷油瓶笑了
我不理他,直接把单子塞给楔,楔看了看十分吃惊,“羽绒背心,这东西也要买?还有草鞋?你要干什么啊?当原始人去?”
“有用就是了,其他的东西,你们比我有经验,自己掂量着买吧,不过楔,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去。.”我说着看向楔,态度很认真。
楔笑了,“知道你喜欢我,我呢,一定会陪着你的。”
听到楔的话,我也无奈,心想,随你的便吧,楔是三叔的孩子,唉,三叔这些年得多苦啊,看得见,却不能亲热,怪不得三叔很喜欢抱楔呢。
可是楔可是生的太美了,听大家的说法,楔生的娇美,更像他爷爷。
胖子一直跟小哥在一边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感觉就像蛐蛐叫,“喂,你们做什么呢,胖子,看你就像个大蛐蛐似得,说的一句都听不懂。”
“他娘的,我是大蛐蛐?你个小天真,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变得越来越坏了,不能说点儿好的?”胖子听见我叫,冲着我来,看了看楔,笑着说,“看你跟花儿爷聊的这么好,不好意思打扰,而且听意思怎么着,天真喜欢男人?”
“去你的,”我揣了胖子一脚,“那时候楔梳了个辫子,我一直以为他是女孩子,你的思想太龌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滚一边去。”
看我这样子,胖子很无奈,“小吴,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呢?”
提到这事,我就想笑吴邪,啊,也是我自己,其实情况几乎相近,都是因为无厘头的装,结果被认为脑子有病,而且喜欢上了一样东西,就觉得其他的不好了。.
“大学的时候,女生问我为什么不过生日,我说过生日没什么意思,女生说生日是特殊的日子,我说每天都特殊,没有一天是一样的,然后我就变成了装逼邪,女生就很少理我了。”说完,我笑了。
其他人也都笑了,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怪不得粽子什么的这么喜欢你,每天都不一样。”
楔也笑了,笑的趴在桌子上,然后也拍了拍我,“吴邪,你还真是老样子。”
对于女朋友这事,说实话,现在的我一点儿都不考虑,首先有个女人,我心里接受不了,如果是个男人,我身体接受不了,所以我想我一定会孤独到老的,好在有朋友,没事可以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人生短短几十载,很快就过去了,我又不是闷油瓶,不会有很长的寿命。
这一天没什么事,胖子找来扑克,几个人锄大地,闷油瓶依旧看着天空发呆,而我虽然玩着,但是却在想,我和楔刚刚认识,楔对我的防备还没有消失,我能跟他说我的计划么?
对于我的恍惚,似乎几个人都看出来了,但是胖子最不在意,玩的十分开心,最后霍秀秀来了,和胖子又开始坎,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吵吵闹闹的十分热闹,最后变成秀秀代替我的位置。
走到闷油瓶身边,我递给他一支烟,也看向天空,如今的我吸烟也十分惬意,看着天空笑着说,“要是能自己飞该多好。”
“有很多方法。”闷油瓶看向我,声音十分冷清。
“我怕自己会掉下来。”我看向闷油瓶,其实我只有生气的时候会和他对视,其他的时候,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黑黑的吸力太大,我受不了。
听到我这句话,闷油瓶微微皱了皱眉头,“我陪你,掉下来也不会死。”
听到闷油瓶的话,我想起自己的话,笑了,心里却是着实的开心,“我只是想要自由自在的,无忧无虑的活着,所以才想飞,到时候,我们去飞好么?”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看了我很久,直到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他才说,“好。”
听到他答应,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笑了,走出房外,四下看了看,这是楔的住所,据说楔每天住的地方都不同,我叫闷油瓶一起出来,然后两个人慢慢的走着。
到了假山旁,我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里没有井,看来这个地方安全,我真怕文锦跳了出来,看来文锦真的不在了。
我靠着假山又看了看四周,这个院子,看规格应该是王爷级别的人住的,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闷油瓶在看着我,我问,“怎么了?”
“吴邪,你什么都不知道。”闷油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听了愣住了,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什么?终极么?是啊,我还不确定啊,不过我总觉得我的猜测差不多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小哥,什么意思?”
看着我的表情,闷油瓶的唇角动了,似乎想要笑,我歪着脖子想了想,我说的话没有什么好笑的啊!
似乎读懂我的意思了,闷油瓶真的笑了,看到闷油瓶笑了,我呆了,看呆了,闷油瓶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他和楔不同,他生的俊美,眸光犀利,威压很大,男人的风骨在他身上都成了武器,让人臣服。
楔的气质就好似女王,威严而又美艳,黑眼镜只是笑,可是气质上又十分贵气。
张海客那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是基于张家人的相貌都十分好看,看来他也不会差,只是气质上像流氓,不,黑眼镜也像流氓。
似乎是因为我的呆滞,只觉得额头上被柔软微凉的嘴唇碰了碰,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还好是闷油瓶,这个家伙习俗意识太强,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亲我了。
“吴邪,我很为难。”闷油瓶低沉的声音响起。
“啊?”我有些摸不到北的感觉,怎么回事?今天闷油瓶说的话,我怎么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呢,难道我真那么笨么?
就这样想着,闷油瓶和我回到了房间,里边发出了呻吟的声音,我心说,怎么回事?走错房间了?
可是闷油瓶已经走了进去,我急忙跟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了一台电脑,电脑里,一个男人正在一个女人身上努力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