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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福王之死做文章(一)

    秦羽凤也确实不想留下,思绪有些混乱,想不明白很多事情,不如说,那人的目的。要诬陷她,还是单纯挑衅刺激她?还是别的目的?

    见秦羽凤终于要走了,贺钰松了口气,他很不喜欢琨梧宫,一刻也不想多留。

    “查到线索立即报告给朕,将尸体安置妥当,找仵作来仔细查看。”贺钰吩咐完欲走,贺聪却大吼一声,看向贺钰,“不,不可以!”

    “你有什么意见?”贺钰有些不痛快,尽管贺钰对贺泰还有些亏欠对他颇是尊重些,但是贺聪身为贺泰唯一的儿子一点不长进,他也就喜欢不起来贺聪。

    秦羽凤也顿住,看向贺聪,但是要比贺钰慈爱很多。

    “若婉,若婉的身子怎么能给别人看。”贺聪压根不敢看贺钰,只好对着秦羽凤说出来。

    秦羽凤愣了愣觉得贺聪的提议无可厚非,对贺钰点了点头,“同意了吧,至于杜小姐的后事,聪儿你与杜家一起操办吧。”

    贺聪愣了愣,然后大喜,对着秦羽凤拜了一拜,“谢皇后娘娘恩典。”

    “好了,就这样吧。”贺钰不知为何又不高兴了,拉着秦羽凤就走。

    椒房殿——

    甫一进殿贺钰就把秦羽凤压在了门板上,把菱儿墨侍关在了外面。

    “长安,你给朕说说吧,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秦羽凤抿唇倔强看他,“皇上怀疑是臣妾做得吗?杜氏女是被臣妾邀请进宫……”

    贺钰听不到想听的答案,心情不悦惩罚似得咬了一口秦羽凤的耳垂,“朕是问长安为什么你对贺聪态度那么好。”

    秦羽凤无辜,她哪里对贺聪好了,而且,就算好了一些,也是长辈和晚辈那种,贺钰怎么也吃不着醋吧。

    秦羽凤有些疑惑贺钰的醋意是哪里来的,贺钰已经开始解惑了,“王兄以前当太子的时候,身材——嗯——颇是有些油脑肥肠。但是后来也算风度翩翩,即便王兄是因为救命之恩对长安很好,朕也不高兴。朕不敢想像若是当初他与圣慈皇太后一起谋反,长安还在不在。这个恩情朕一直记在心里。长安一定也是如此吧,长安,你能不能答应朕,把贺聪安置好便算是还了恩情了,以后不要再管福王府的事情了。”

    秦羽凤虽然本来就是那么打算的,但是杜若婉一死,她以后还是不能不管贺聪。

    “长安,贺聪便算了,贺封若是要害朕,你难道要放任不顾吗?”贺钰辰着声音已经很不高兴了。

    “如果他罪不至死,我不会让魏王兄白发人送黑发人!”

    “什么叫罪不至死,胆敢谋逆,若非因为他是皇族,朕早就诛了他九族了。”贺钰有些泄气,但是真正的怒气不过才刚刚积累。贺衡,又是贺衡,若不是他不好明目张胆动手,贺衡哪里还能活着?贺衡也是能忍,拖着那副病怏怏的身体不去死,还要等,哼,他一定会让他失望的!

    秦羽凤:“皇上是不是知道什么?难道杜小姐的死和封儿有关?”

    “朕不能确定,只是贺封最近确实有些动作,如果杜氏女的死是他做得,那他目的能是什么?”贺钰不得不承认贺封不会做那么没头没脑的事情,摇了摇头,“看来不是他。”

    秦羽凤想了想这件事和太平死的那夜有什么不同,那人既然这么布置了,一定是有意义的。而且那人不找个夜晚的时间动手而是直接在白天就把人扔进井里,也不可能没有原由。这么多相似又有那么多不同,一定有可以查探的地方。难道不是要害她,而是,提示她吗?

    提示她,那么要提醒什么呢?秦羽凤低头想事情,却磕得脑袋发疼,贺钰本想低头吻住沉浸在思绪里的可爱人儿,哪里想到秦羽凤又会低头。这一下相撞,两个人都有些头疼,但是贺钰显然要更顾着下面一些,趁着秦羽凤还没有回神已经吻了上去,手臂托着秦羽凤的腰,已经把人托起来,边吻着边往凤榻而去。

    贺钰把秦羽凤放在凤榻上就压了下去。

    “你胡闹什么,我还要想事情。”

    “朕哪里胡闹了,朕在帮助皇后想事情。”

    “……”秦羽凤抿唇看他,过了一会儿主动攀上贺钰的脖颈,然后献上红唇。贺钰终于高兴了,翻过来锦被盖上,一室温情。

    第二日秦羽凤还是找了仵作要查看杜若婉的尸首,只是找到的是女仵作,贺聪虽然还是不高兴,但是为了找到凶手也勉强同意了。

    而秦羽凤找人来主要是查看那出被毒蛇所咬伤口的。仵作很快得出来结论,杜若婉确实是被蛇所咬,而且是先被咬而且才摔下去,毒性已经蔓延了然后才死去。当年太平也是被毒蛇所咬,但是毒性蔓延不多,加之太平身上伤痕不多,可见在井底有过挣扎,结论是在井底被毒蛇所咬。

    咬伤太平的是长年生活在沙漠里的毒蛇,大夏出现毒蛇都已经很奇怪,何况是皇宫里出现这种毒蛇。而杜若婉身上的蛇毒是竹叶青。皇宫里或许有竹叶青的存在,但是也必然是极少,那么怎么会出现把杜若婉咬了呢?一切不正常都说明了皇宫里有可以控制毒蛇的高人,而且那人还养了毒蛇!太平的死一定是那人专门取了珍藏的毒蛇,不然一个小女孩困在枯井里,还是雨夜,生活在沙漠里的毒舌为什么会钻到井下去咬人9有一点就是不管是太平还是杜若婉,井底都没有发现毒蛇的踪迹。

    秦羽凤调查过刘玉英,只是刘玉英从小最怕的就是毒蛇。查到这里还能怎么办?秦羽凤有些丧气,难道真的不是刘玉英吗?但是苏演说是刘玉英,那就一定是的。她并非盲目相信苏演,但是苏演没有必要挑拨她和刘玉英的关系。

    太清宫,青衣少年被请到主殿便看到一身黑衣显得沉稳老成的贺封,眼里闪过慌乱,攥了攥拳头又强做镇定。

    贺封一挥袖门便阖上,顿时镶嵌在柱子墙壁上面的夜明珠发挥了巨大作用,发出幽绿色的光芒。

    “堂兄,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感觉如何?”

    青衣少年听到这句话顿时踉跄两步向后退去,由听贺封说一句直接摔到了地上。

    “堂兄,那杜小姐也是被堂兄所杀吧。”

    情愿少年也就是贺聪脸色从惊恐到狰狞不过一瞬,他攥紧了拳头,知道自己打不过贺封也并不向前,只是慢慢站起来警惕得看着贺封,“你胡说什么!”

    贺封笑得好看,“堂兄可不要因为我年纪小就欺负我,若是我师父说这句话,你还敢反驳吗?不要忘记我可是可以窥得天机的国师,不是堂兄一样的废物世子!”

    被贺封骂是废物贺聪也没有想要反驳,而是迅速又看了看四周,确定了这间宫殿真的没有人后,面色稍微松了一点,这说明贺封没有想把这件事情捅出去的意思。福王贺泰已经去世两个多月了,贺封显然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怎么会到现在才警告他?只能说明贺封想要找他合作,如今算是主动交好了吧。

    贺聪难得聪明的看出来了贺封的意思,小心翼翼问道:“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贺封无情冷笑,“蠢货做事,难道还以为能天衣无缝不成?就拿那杜小姐来说,你故意把尸首扔到琨梧宫的枯井里,不就是想避免贺钰和秦羽凤两个人去查吗?可是两个人还不是彻查了?”

    贺聪被教训的有些难看,但是脸色发白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咬着下唇不说话。

    贺封看贺聪不争气的样子脸色好了些,贺聪越没有用,就越好掌控。这么想着贺封便笑了,“堂兄倒也不必紧张,你做事虽然破绽百出,但是你父王一事被你母妃瞒下来,都以为是病故,也没有人敢查。而杜小姐一事,要想瞒下来有些困难,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

    贺聪心急:“我应该怎么做?”

    “想要皇上不查此案,那就要堂兄亲自揭发福王之死并非自然病故!”

    “你唬我!我不过是失手杀人,但是皇上也不可能饶了我的,宗族的人更不可能饶了我!”贺聪气急了,完全不相信贺封想帮他,而是觉得贺封在戏弄他。

    贺封见贺聪这般沉不住气,嗤之以鼻,“堂兄不要太高看自己了,我有什么必要戏弄你吗?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琨梧宫被皇上所禁,其实不光是表面,在皇上心里也是一道禁忌。你只要把琨梧宫的事情闹大,你怕什么,贺钰就怕什么。你怕贺家宗族,贺钰不光怕他们,还怕大夏的民心变故!”

    贺聪心下已经被吓得无以复加,琨梧宫,贺钰的禁忌,若是他真的捅出去了,焉有命在?而且这些事情贺封又怎么知道?太清宫地位纵然超然,但是早就不能和监国之初一概而论,现在的太清宫,只要贺钰一声令下就可以毁灭。

    而现在贺封得到了贺钰的秘密想要捅破,那么他该不该去帮忙呢?或者说,他有别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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