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记在心里
他们都需要一个继续坚持爱情下去的理由,或许只有这样子,爱的深刻或者快乐才会爱的如此卑微,什么都忘记,什么都记得心里。.“雪儿,我太小了,或许我现在这个年纪不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话才说完,雪儿便睁着圆碌碌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垂下眼眸望着地面,小心翼翼的问道,“任柏寒我们能不能分手?我真的,不想跟你分手,我保证,要是你不跟我分手,我以后一定会乖乖的,绝对不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还有嘉南我也不会跟他来往了…………”
她不敢抬起头来,她怕自己等的都是失望和痛楚。
她不敢看他那时而深沉时而清澈的双眼。
她怕自己会泄露了某些不该有的情绪。
一个女孩子始终太主动了是不好的。
她喜欢他,所以总是想亲他,摸他,碰他,但是她知道他不喜欢,任柏寒就是大家嘴里常说的那种禁欲系男神。
“你不想分手?”任柏寒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书桌上有规律的上下敲动。
“我当然不想分手,我,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可能愿意跟你分手?”雪儿深吸了一口气,一脸沉闷的看着地面。
她怎么总是惹他不高兴,这样子她真的很自责,明明都想跟他一直都幸福美满的谈一场恋爱的,恋爱完了,就结婚,生子,但是这一切从目前的局面看来很明显的并不是很容易。
“不是说在我身边很辛苦?不是说自己只是我拿来遮挡追求者的工具么?”任柏寒冷冷的嘲讽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刚才只是一时情急,所以就口不择言了,而且我刚才也就跟你解释了,任柏寒,你一定要信任我,我,我是喜欢你的,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你一定要原谅!”
“一定?”任柏寒眸光一转,“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万一,我要不要原谅你,好像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从任柏寒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让年轻的雪儿轻轻一颤,“我,我错了………”
“你说了太多次,你错了,我都已经听腻了!”原本在书桌上敲动的手,慢慢的捏紧,嗓音低沉而冷漠,“夏雪儿,还记得一开始我说什么吗?我们之间,我说结束,你就没资格说不!”
“…………”顿时雪儿便感觉到五雷轰顶,脸色一白,苍惶的抬起头,神情紧绷的望着眼前的少年,“柏寒,我能解释,我真的能解释的,嘉南他不是我请他来的,是他自己来我们家的,我根本,根本就没有邀请他,他,不请自来!”
“而且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只是因为他来教我功课,你知道的,我很笨所以我,我………”雪儿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她不想跟任柏寒分手,也不能跟任柏寒分手。.
一整句话不断的在耳边重复,最后12个字,犹如有人拿了喇叭在自己耳边嘶吼一样。
这是雪儿十八年来听到过最难听的一句话,眼泪掉的汹涌,脸色煞白,她抽噎着问道,“既然,我不是你的菜,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同意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免费送上来的不要白不要!”任柏寒睁开了眼睛,烦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她,蓦地吼了起来,“你已经问了那么多,问够了,满足了,该走了吧?你烦不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千金大小姐,有父有母的孩子啊?我还要生活,还要养好身体挣钱,你不要烦我了,滚出去………”就在任柏寒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先生,请你不要那么自恋!”她翻了翻白眼。
“我不叫豪车先生,也不叫先生,我的中文名字叫霍震霆,当然了你可以叫我aaron,这是我的英文名!”他压在她身上,靠的很近,很近。
他英气的脸上,一点点毛孔都没有,英气的让人窒息。
她不自在的皱了皱眉。
要不是因为爱上了何沉光,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可惜,她的心早就有了归属。
“霍总………”她努力的转过脸,不去看他,但也不拒绝他压着自己。
毕竟早睡,晚睡都要睡的。
早死早超生,就这样吧!
“叫霍总,太生疏了!”他贴在她的耳边,柔和的让她的耳边酥-麻。
“那就叫霍震霆吧!”她说,“请你快点占据我!”
“谁说我想要占据你?”他笑,“我只是想跟你睡一会觉,昨晚都是因为你,我才一整晚都没睡好!”
“都是因为我?”她震惊。
“因为你睡在我旁边睡了一整晚,一直翻来覆去的………”
“什么?”莫微然瞪大了让眼睛,“你昨晚睡在我旁边睡了一整晚吗?”
“你本来就是要做我的女人的!”他从她身上翻了下去,静静的靠在她身旁,“我想,我睡在你身旁,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况且,你昨晚说了至少十遍,要我包-养你!”
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看现在这样子,他好像是真的想要睡觉一样。
“有那么多遍吗?”她有些震惊。
自己酒醉后,确实会说出很多真心话的。
“当然有了!”他说。
“其实,我就是一个很势力的女人,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愿意包-养我!”她说着,“其实,霍总,你真是一个很好的的人,感谢你愿意包-养我!”
她开心极了。
又感觉这样子的自己,真的被社会磨的机会机会要忘记初心了。
没有人回答她。
她微微的转过脸去,就看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看样子是已经睡着了。
他没有一开始就占据她,而是在她旁边睡了一觉。
说不出的感觉,他其实真的还是挺好的。
…………
昏昏沉沉的她也睡过去了。
一睡就忘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早已经不在了。
只留下一张纸条。
我去集团去了,有什么事找佣人。
………
这还是她的初吻,初吻还是要献给自己最爱的人的。
献给任柏寒她很开心,就算是必须强给的,她也开心,她的唇瓣很薄,很冷,但她感觉到了归属感,还有一种想要紧紧抓住他的强烈想法。
“你在干什么?”当自己的薄唇被人侵占的那一秒,任柏寒的脸瞬间白了。
他忽然吼起来的模样,那冷厉的眼神,身嘶力竭的吼声让雪儿感到了无尽的酸涩,心中无比的害怕这样子的任柏寒,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像他走了过去,以最快的速度坐到他的身侧,伸手紧紧的抱住他刚硬如铁的身体,“柏寒,你不要这样子,我好心疼,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子!”
“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你早点告诉我你不愿意挣钱,不愿意活的不那么辛苦,你应该早点跟我说,我去跟爸爸说,让爸爸给你换一个好工作,你不用再顺联修车厂里,在太久,我,我………我………”
她爱任柏寒,想让任柏寒过的开心一点。
她总是会在任柏寒的脸上看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忧愁,还有一丝又一丝连绵不断的苦愁。
“你烦不烦?”任柏寒在这顺联修车厂五年了,身上早就练就了一身蛮力,狠劲一推就将抱住他的雪儿给推开了,“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就被你这样子的神经病给纠缠上了,你烦不烦,这样子苦苦纠缠有意思么?我说分手就分手,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不要在为了一个女人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喜怒不言于表,这样子才是自己。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跟雪儿到此结束,这样子的白莲花不适合自己。
雪儿被推到地上,双手撑着木地板,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手抓在了地上的米饭和一些黏黏的菜品,这一刻狠狠伤害她的心灵的人是任柏寒。
“你怎么………”他已经说了所有难听的话语,将他所有的行为都找了理由。
她的心也已经很痛,很酸涩了,但是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松手,她还是想要做他的女朋友。
从跟任柏寒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就都注定了,注定了她就是会爱的如此的卑微,这样子的卑微,很多话语都梗在喉咙,明明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疼任柏寒。
到底是什么,让任柏寒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她无从得知,只想陪在他身边,如果能到天荒地老,那便是最好不过。
若是连今天都困难,那她一定会自行了断。
这一个念头从内心深处漂浮了起来,在这以前雪儿并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子意志坚定的一个人,更不知道自己爱一个人竟然会爱到如此深沉的地步。佣人,以后就要过上跟沉光哥一样的生活了吗?
这样也好,她要努力配得上沉光哥。
努力,沉光哥应该不会介意自己还是不是chu吧?
应该不会的。
“哎,情妇生涯就要开始了吗?”她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缓缓的从床上下去。
一把拉开窗帘,她望向窗外,这里好像是一个庄园但是又好像不是,外面有很大的一个花园,很大的花园。
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明明想找个有钱的,但是真的找到了很有钱,又怕自己负荷不了。
这么有钱的男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怪癖什么的吧?
比如说什么s,,m什么的。
雪儿的耳边忽然浮起来电视剧里常演绎的一个画面。
女主角总是絮絮叨叨的没完,然后男主角便霸道的吻住了女主的唇瓣,意思是让女主闭嘴。
她看着任柏寒的嘴里说出来一句又一句冷漠的话语,在他要再次赶走她时,她便重新从地上爬了起来,奔到任柏寒身边,双手捧起他的头便毫无技巧可言的吻上了任柏寒的唇瓣。
“柏寒,能不能让我在你身边,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在你身边,我会乖乖的,我不会惹你生气的!”雪儿不依不饶的看着眼前的任柏寒,一脸认真的说道。
奈何任柏寒的心里就算是有反应,但他却依旧面无表情。
任柏寒(何晨曦)已经早就下了决定再也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让自己过的如此苍惶,更不能让一个女人左右自己的心里常态。
他不能忘记自己身上背着的血海深仇。
跟这样子的女人在一起,自己怕自己会忘了仇恨,跟她陷入情情爱爱之中。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甩掉这个跟屁虫。
“我说了分手就分手!”任柏寒看着她,坚毅的一张脸上有的只是无尽漫长的冷漠,“我这个人一像都是这样子的,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决定,而且像你这样子来遮挡烂桃花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我跟你只是玩票性质而已,你何必苦苦纠缠我?”
“你这样子的长相不愁找不到男朋友的,我敢跟你保证,我觉得叶嘉南就很合适你!”任柏寒深吸了一口气,“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知道为什么一个月了,我都没碰你吗?因为我不喜欢技巧太差的女人………”
他深邃的眼眸轻轻地扫过她娇嫩的身躯,“我这样子的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清汤挂面的女人,你就是,所以你………”
彼此一刀两断,不必彼此相望,更不必彼此相爱。
他要控制住自己那颗漂浮不定的心。
他不能忘记自己身上的深仇大恨,那些夺走他幸福的人,他一定要将那些人毁掉,将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一抢回。
“我知道我不好!”一向骄傲的像个小公主的雪儿,此刻卑微的不像她,“那算我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放弃我,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待在你身边,我一定会乖的,一定会………”
“闭嘴了,你烦不烦,我叫你滚出去!”任柏寒指着门边,身嘶力竭的嘶吼,“你看门在那,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