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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你知道守株待兔的故事吗

    丝丝见我回去的比较晚,问我:“今天又加班呢?”

    我有气无力的往沙发上一躺,苦逼的说:“以前加班老在想至少还有帅哥陪着,今天感觉福太大了消受不起。.”

    丝丝被我说的云里雾里,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叹了一口气说:“我这得有多好的运气才得以被公司几位特有身份的人星亲睐。”

    丝丝嗤了一声,说:“别嘚瑟啊,捧得越高摔的越惨。”

    “你哪点看出我是在嘚瑟呢?我明明觉得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你这是痛并快乐着。”

    “得了吧,和这种人在一起玩耍我还得看他们脸色做人。”

    丝丝呵呵一声,说:“那你和你们家靳楚歌一起玩耍的时候,有没有看他脸色做人?”

    我对丝丝把靳楚歌归类为我家表示很高兴,我说:“我对靳楚歌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过。”

    丝丝一副醉了的表情,问我:“那最后的结果呢?”

    我很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靳楚歌妥协了,妥妥的就和那个女的分了。”

    丝丝鄙视的看着我,说:“敢情你还有这光辉往事。.”

    我很汗颜,我说:“当时年少无知嘛,现在靳楚歌和谁恋爱我可是举双手赞成的。”

    丝丝直接无语:“……”

    我为了让我的真心话更真心一点,我接着说:“靳楚歌要是明天带个女人来见我,说是他女朋友,我一定会特别高兴的。”

    丝丝怪异的眼神看向我,眼里满满都写着不相信,她说:“你喜欢靳楚歌,对不对?”

    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我挺想有一天别人在问起我是不是喜欢靳楚歌的时候,能声音特别响亮理所当然的说出我喜欢他,当然喜欢如果能轻易说出口就好了。

    ◎◎◎◎◎◎

    某一日我苦着脸问Sarah,我说:“你有没有觉得夏总对我格外严格些?”

    Sarah摇头,说:“不觉得。”然后一脸八卦的凑过来,问我:“老看见你上夏总的车,要不是你们都姓夏,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来,说说你到底是哪路子皇亲国戚?”

    我说:“我这样子看着像是皇亲国戚吗?”

    Sarah显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我就差对天发誓了,Sarah又说:“既然无亲无故,怎么老看见你上夏总的车?”

    我看着她,很是介意的说:“什么叫老?就那么几回就是夏总顺路而已。.”

    这话说的其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我偏偏说了,僵直脖子都要死撑到底。

    Sarah说:“公司都传开了,你夏有就是皇亲国戚,他们都说你和夏时长的有点像相,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我和夏时长的像相,说实话,真不觉得。

    我叹了一口气,满心的无奈说:“我去问问我爸我当年是不是在医院被抱错呢?我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有一个人代替我在那个家庭生活了二十几年。”

    我又继续说:“或者我回去问问我爸有没有私生子,我有没有失散多年的弟弟……”说不定夏时就是我弟弟。

    Sarah重重的咳了一声,打断了我接下去要说的话,Sarah向我使眼色示意我后面,我转过头去就看到夏时正站在我后面,弯着腰凑到我跟前,他好奇的问我:“你们刚才再说什么呢?”

    我说:“Sarah说我和你长的像相,我说我准备回去问问我爸有没有私生子,或者有没有失散多年的弟弟。”

    夏时脸色变了变,目光陡然一深,看我的眼神也不复往日那般清澈明亮,似乎是我说出什么十恶不赦的话。

    夏时是黑着脸离开的,我摸摸鼻子,实在是不能理解夏时至于有这么大反应吗?不就是个玩笑。

    Sarah摊摊手,说:“果然在背后不能说别人。”

    我干笑两声,这种感觉还真是很不好,很不好。

    ◎◎◎◎◎◎

    靳楚歌某一日莫名其妙的问我:“你知道守株待兔的故事吗?”

    当时我正喜滋滋的吃一个强迫靳楚歌给我买的甜品,享受入口即化滋味,听到他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深觉他这就是废话,不过吃人嘴短,态度还是要好点,我说:“我知道啊,原比喻希图不经过努力而得到成功的侥幸心理。现也比喻死守狭隘经验,不知变通。”然后我一直盯着靳楚歌看,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本来我以为靳楚歌一定会赞赏的说“你说的真对”,可惜他却是不甚满意,纠正我的理解,说:“我是问你这个故事,不是这个故事的意义。”

    我越发不解的看着他,问他:“这个故事不就是讲的一个农夫因在田间捡到一只撞死在树桩上的兔子,因而不再去务农,天天守在树桩旁希望再次得到兔子,然而这个人最终还是没有所得,被国人耻笑。”

    “你……”靳楚歌一副无法和我沟通的表情,但是我自认自己回答的都是正确的啊,难道这故事不能看背后隐含的深意,看表面意思就可以呢?

    靳楚歌莫名奇怪的问我:“那只兔子是怎么死的?”

    我说:“在树桩上撞死的啊。”

    靳楚歌又问我:“最后谁得了利?”

    我说:“农夫啊。”

    靳楚歌一笑。说:“那就对了。”

    然后,我就愈加莫名其妙了。

    我伸手探探靳楚歌的额头,我说:“没发烧啊。”

    靳楚歌打开我的手,斜了我一眼,眼神是怪怪的,重重的哼了一声。

    一般靳楚歌这样都是我无形中得罪了他,我深思了一会,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吧,所以靳楚歌真的是如一本武功秘籍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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