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哼!”姜研脸一靠近,白昼就把脸转开,还不断的哼气,一路上直到回到家门,她都是这样的反应与表情。
“你到底在气什么?”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她了,“还有,你为什么不吭一声就跑出去?你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
“担心?我看你根本一点也不担心吧?”
“你是我老婆,你不见了我当然会担心啊!”他连忙替自己辩驳。
“我是你老婆吗?你好像都没有履行丈夫的义务喔,所以,我根本还不算是你老婆吧?”不断挖苦,她甚至准备转身再度离家。
姜研拦住她,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中,她越是挣扎,他的臂膀扣得越紧。
“放手啦!”她气愤大叫。
“我放手你又要乱跑。”
“哼!乱跑的是谁啊?”
“你喽。”
“是你吧?”白昼仰头辩驳。
“你确定是我?”
“还装蒜?洞房花烛夜把我丢下来,跑得不见人影的人难道不是你?”她再度大叫,“放手啦!我们根本还不算是夫妻,结婚不算!”
“原来你是在气那个。”他笑了,而且眼神极度暧昧,手更大胆下滑到她的腰际,肆无忌惮的挑逗起来。
“放手!痒……不要啦!”随着他的爱抚挑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
“终身大事怎可以说不要……”
“我说结婚不算!”
“婚姻不是儿戏,更不可以说不算就不算,况且我们的婚礼可是有律师在场证明的喔,你不知道靖文是个律师吧?”
“的确不像……那不关我的事!我要离婚!”白昼继续嚷嚷,还扬言,“不放手我就咬你喔!”
“好啊。”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咬。”说着她就朝他的臂膀狠狠咬下去。
他没有闪躲,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夸张的是,他的眼中还出现了温柔的色彩。
罪恶感涌上,她不自觉松了口。
“别气了,我跑出去,是因为夜的人传来讯息,说发现莫迪亚和他的手下在运毒品,我不希望他做出更多伤害大家以及社会的事情,所以来不及告诉你就胞出去了。”姜研靠近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
白昼不看他,气早消了,却拉不下脸妥协。
姜研的吻越来越细密,扣住她的手越来越紧,另一手也不安分的挑逗着她敏感的地带。
数着心跳忘记抗议,她变得满脸通红。
两人一路激情热吻,战场从房间小客厅转战到床上,火热的并下只是四片唇而已,还有贴靠着彼此的身体,随着彼此的探索,火苗越烧越炽热。
当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时,却总有一些意外会冒出来——
“我们来生个小Baby吧。
“Baby?”脑袋轰然炸开,白昼顿时清醒过来,她推开姜研,讪讪笑说:“不好意思喔,我那个好像来了。”
“哪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只能呆呆的看着她起身走向浴室。
“就是那个嘛!女生每个月都会有的那个啊!”她一路退到浴室,快速把门关上,才松了口气。
“生孝……开什么玩笑啊!”她的大好青春怎么可以埋葬在尿布奶瓶中!
当然,她每月报到的MC根本没有来,不过只是幌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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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姜研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床边是空的,他晃到浴室找白昼,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小曦?”他揉着惺忪睡眼下楼,一路呼叫白昼。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黑夜。
“姜研,早啊,这个时间她应该还赖在床上啊,你怎么跑下楼找人呢?”黑夜下赖床、也下爱熬夜,所以他总是会一早就起床吃早餐。
相反的,白昼夜晚不睡觉,白天却总是爱赖床,
“小曦不在房间。”
“呵,那就是你昨晚努力不够。夜的话有点黄。
“我们什么都没做啊。”男人怎可被看扁,事关面子问题,姜研忍不住解释。
“什么都没做?”
“她说她MC来,所以我们什么都没做。”
“那就怪了,昼一向爱赖床,白天她甚至尽可能不出门,你确定她不在房里?”很怪,黑夜越想越下对劲,“不会又是莫迪亚搞鬼吧?”
“我问看看。”姜研打了电话,确定莫迪亚还关在监牢里,“不是莫迪亚。”
“我打电话给昼。”
电话通了,很久后白昼的声音才从话筒傅过来,“夜,你帮我跟姜研说一下,我出远门走走,有些事情需要想一想。”
“想什么?”姜研抢过电话,急欲搞清楚状况,“这次又为什么逃开?莫迪亚威胁你?”
“不是的,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事情需要想清楚,”满心罪恶,她说得虚心,不敢开口说自己怕生孝。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告诉我?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法子解决啊,你在哪?”
“你不要管我在哪,我真的需要想一下,对不起!”
白昼挂了电话,这端的姜研却开始跳脚。“这是什么意思?招惹我的是她,现在三番两次想从我身边逃开的也是她,小曦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可能说了什么让她举棋不定的话。”毕竟是双胞胎,黑夜对白昼的了解还是多了一些些·
他停下暴怒,斜睨着黑夜。“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有此可能,抽丝剥茧想想看,你昨晚说了什么之后,白昼开始不对劲的。”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直到白昼说她那个来……”
“她说那个来之前你肯定说了什么重话+”
“我说……”回想,影像倒带,从激情的吻到床上以前一切都进行顺利,直到他说——“我们来生个小Baby”
“果然!”黑夜终于弄懂,“白昼伯孝吵闹,她甚至说她这辈子不生孝,你却说要生小BabY,难怪她要逃。”
白昼下爱孝,她不想生小Baby!
这对姜研来说打击不小,他想有个家,想要孝,和最爱的女人共同组一个温暖家园,结果现在提早幻灭,
跌坐在沙发上,他变得沮丧。
“给她一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吧。”黑夜想下出什么更好的安慰话语,两情若要长久,理念相台是很重要的一环。“也许你也该好好想想。”
“是啊。”他是该厘清思绪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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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置身在闹区中,她坐在大广场上的树荫下,托着下巴发呆。
“颗球滚到她脚边,一个小男孩跑过来,笑嘻嘻的叫她姊姊,要她帮他丢球,球丢出去,却因为力道太重,球滚得更远,小男孩看着看苦,哭了起来。
这就是孝,说哭就哭,她很害怕。
起身替孝把球捡回,她蹲下身对小男孩说:“男孩子要勇敢,眼泪不要轻易掉下来。”
“谢谢!”
她获得一个吻当作回报,男孩的亲吻让她足足愣了几分钟。
因为天真,所以直接,孩子的反应是最真实可爱的,她忽然有这种感觉。
再度坐下来,她开始观察附近路过的孝,不管是拉着爸爸的大手慢慢跨出不稳步伐的小婴儿,或者是被母亲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的小女生,都有着他们最卡哇伊的一面。
“个小BabY甚至不吝惜的把他手中的棒棒糖递给她,要与她一起分享。
孩子们天真的笑容瓦解了她内心的恐惧,她忽然这样想,如果她和姜研也有个这样贴心可爱的小Baby,应该也不是坏事:
也许孝是大人的负担,但从某些方面来看,这负担绝对是甜蜜的,那些或抱着或牵着孝子的大人,脸上满足的笑容就足以证明:
看着看着,她忍不揍心一笑,想象也变得天马行空。
也许孝会像姜研,也可能像她,又说下定会像她的父母或者外冷内热的黑夜,“像谁都好,但是嘴巴和眼睛要像姜研。”
她最喜欢他郡爱笑下笑的样子,也最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邪双眼奸像会说话,不用言语就可以和他亲近的人沟通。
喜欢加上喜欢,才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姜研,她对他的爱,已经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的不喜欢,然后转变成爱。
白天时不睡觉,她变得可以忍受;爱哭闹的孝,她也下再觉得吵闹。
甚至还会想去抱抱憨笑的小Baby,想享受被依赖的感觉,也喜欢小Baby小小的手紧握着爸爸大拇指的模样。
那亲昵的一幕,让她兴起了想要孝的念头,甚至冲动得想要马上就和姜研生一个属于两人的小可爱。
迫不及待想要告诉他这个想法,她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听。
“他一定是跑出来找我了。”
她决定回家。
离家下到四个小时,她已经归心似箭。
踩足油门,她的思绪比身体更早一刻飞奔,想要快点回到最爱的人身旁,血是沸腾的:心也是火热的。
但在接到黑夜的来电后,她的血液却突然凝结成块。
“你最好快点回来,姜研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她已经抵达家门,却仍傻傻的坐在驾驶座上以免持听筒对话。
“他留了个东西给你,你到家看了就知道,”黑夜看看姜研留下的离婚协议书,有些难以启齿,“你在哪里?”
“这里,”她下车,推门入屋。
“给你,你自己闯的祸自己去收拾。”黑夜把离婚协议书拿给她。
看苦文件上头的字,她忽然哭了:“这是什么意思?”
“姜研说,要给你自由。”
“给我自由?”
“那不正是你想要的?”
白昼抓狂了,把离婚协议书一撕两半。“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自由的?我只是怕生孝!”
“你们才结婚几天,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你以为姜研会怎么想?好了,既然你要出去想清楚,那现在呢?想清楚了没?离婚协谨书被你撕了,想要离婚恐伯得先找到姜研才成。”
“谁要离婚啊?我当然要找到他!他去哪了?”
“你有把他交代给我看管吗?”黑夜忍不住说起风凉话,
“孙怀夜!”
“好,不要在我耳朵旁大叫。”黑夜受下了她的高分贝,以及那双流露出焦急的眼神,认分的打开电脑,指着其中一个闪烁的光点,“这儿。”
“那是场的方向!”姜研真的要走……
“不要在那里哀怨了,要追就快去,迟了你就很难找人了。”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这次换她把离家出定的老公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