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计谋
几个人围在桌子的附近,沈竹磬则是一脸纳闷的看着叶瑾言道:“你难道跟那个女子认识吗?”
叶瑾言点了点头,道:“何止是认识,之前我就是在邻国发现薛慎行的踪迹,就将他带了回来,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晋国的驸马,但是我想那个时候他是失忆了的。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所以我就只能强行将他掳回来了。”
这个时候薛慎行被强行软禁在了屋子里面,也听不到几人的对话,更不知道这洛长悦已经追到这里来了,若薛慎行知道的话,又不知道会怎么样。
“可也不能看到那个女人成天在府门口开始打地铺吧。”
当沈竹磬和叶瑾瑜知道那女人身份的时候,也是有些吃惊。
堂堂的一国公主居然卑躬屈膝的来追逐一个男子,倒是让他们有一些大开眼界,可是仔细想来,那女子也是一个可怜人。
叶瑾言坐在一旁,也觉得有些心焦,于是便一脸笃定的站起身来道:“让她进来吧。”
瑾瑜看着叶瑾言道:“姐,你确定吗?如果这个女子又要胡闹怎么办?”
叶瑾言地摇头道:“毕竟她也是一个人过来的,足够见到她的诚心,如果就这样将她拒之门外,我心里头也是过意不去,叫她进来吧。”
犹豫几番之后,众人也只好点头,将这洛长悦给放了进来。
洛长悦看着门被打开,赶紧冲了起来,指着那个老管家的头,就开始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知道我的身份是谁吗?居然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告诉你们皇帝去!”
洛长悦一边说着,一边颐指气使的一路走到了后院儿,看到几个人聚在凉亭这边,不仅闷哼了一声,气冲冲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叶瑾言看着一旁众人道:“你们都先退了吧,让我一个人跟她说话。”
这瑾瑜有些不放心,不过在叶瑾言的一再催促之下,众人还是先行散了。
洛长悦的脸气的红彤彤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苹果一般圆润可爱,在这样一个如花的年纪,奋不顾身的爱上一个男子,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叶瑾言盯着一旁的凳子,看了一眼,示意洛长悦坐下。
洛长悦气呼呼的拍了桌子,道:“我的驸马呢,还不赶紧把驸马给我交出来!”
“先冷静一下吧,你不坐下来我怎么把驸马交给你呢?”
叶瑾言挑了挑眉梢,心平气和的坐在一旁,露出了一副温煦的笑容。
在洛长悦的眼中看起来这幅笑容却充满着虚情假意,坐下了身看着叶瑾言道:“你到底把驸马藏在了什么地方,还不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
叶瑾言摇了摇头道:“公主何必这么着急呢,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应该先想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才是。”
“本公主没有什么心情,欣赏什么风景,我只想让我的驸马,不论你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不过你如果是妄图想将我哄骗出局的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洛长悦说的十分的斩钉截铁,认定了叶瑾言就是这样一个诡计多端的小人。
“公主莫要激动,还是冷静一下,听我将事情说完。”
叶瑾言看着洛长悦,轻声道:“其实公主所谓的驸马,也就是薛慎行,他本来就是大炎的人,和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当叶瑾言决定将她和薛慎行从认识到相识相知,并且相恋的过程说出来的时候,洛长悦整个人都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一旁。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洛长悦没一会儿回过神来,差点被她这个故事所欺骗,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如此的诡计多端,如果只是为了骗她的话。
“我为什么要骗你,公主。你觉得我会莫名其妙的去将一个陌生男子费尽心机的抢回来吗?”
眼前的这位公主也是傻得天真,傻得其所,不过她的心应该也是好的。
叶瑾言看着她眼神有一刹那的动容,便知道她已经被她所说的事情给打动了,这里面虽然有一些添油加醋的过程,不过也都是叶瑾言说的实话。
“如果你要见薛慎行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他要不要跟你走,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也不会跟他去说什么,让他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
叶瑾言说罢,站起了身来。
洛长悦迟疑的问了一句:“你要做什么?”
叶瑾言转过头来道:“当然是带你去见他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见他的吗?”
洛长悦的神色,有一些迟疑,没一会儿就缓了过来。
她也生怕薛慎行不愿跟她离开这个地方,她也怕薛慎行就乐得呆在这里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敢想象……
“走吧,如果你不愿意去见他的话,那以后就不用过来了,你千里迢迢的不就是想带他离开这里吗?”
叶瑾言在一边,说着已经向前踏步走去,洛长悦盯着叶瑾言的背影,不服气的轻哼了一口气。
洛长悦跟着叶瑾言的身后来到了一个房门口,叶瑾言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洛长悦望着她道:“你不进去吗?”
叶瑾言柔声道:“我就不进去了,我待会让人给你准备一间房间,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这里住下,以后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走的话可以再告诉我。”
“不用对我假情假意的这么好!”洛长悦说罢,便直接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看到了床帘是关着的,于是慢慢朝着床榻那边走了过去,薛慎行还以为是叶瑾言过来了,一脸兴奋的转过头来。
看到是洛长悦的时候,不由得失望的垂下了眼眸。
洛长悦刚刚看着他那一刹那的笑脸,还以为是见到自己有多么的兴奋呢。
这心里顿时安定了几分,于是轻步踏上前去道:“驸马,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去吧。”
薛慎行瞧见门口闪过一个人影,便知道应该是叶瑾言离开了。
“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