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篡改天书
前头石椅上躺着的猴子看的嘴里哈哈大笑,叫张钟脸色尴尬嘟囔一声,“叫你戏耍人,这棒子这么重,怎能拿的动。”
猴子抬手将棒子召回手里来回转动,看着他一番魂魄模样慢悠悠说道,“你小子,该不是给玉帝老儿下套扔到这边来的吧。”
张钟立刻点头,看着面前这家伙浑身毛发手里抓的棍子,肯定就是自家大师兄,嘴里赶紧说道,“大师兄你别说了,我知道是你,这会快想个办法救救师弟吧。”
“呔,跟我称兄道弟,你可排的上号,叫什么名字,报上来。”
猴子眼神轻蔑看着他,张钟无奈把名号报上,叫他很是不满,撑住棒子站起来来回晃,左右看着他也是摇头,“不对不对,看你这身功力,应该不是凡人,怎会过来这边,实在奇怪。”
张钟将事情前后跟他说一遍,叫猴子捧腹大笑,笑的手里棒子都给摔到了地上。
张钟一脸无奈看着他如此动作,等他好半天笑停下拿起棒子不屑说道,“哼,这等小事有何难,叫玉帝老儿把天书拿来把名字划掉,还不是风风光光回去。”
这话叫他喜出望外,原来如此简单,这边就不用到老佛头面前求情去了,不想猴子嘴里却嘀咕,“不过,我为何帮你小子呢。”
张钟也是愣住,皱眉一阵摸下巴,是啊,他为何帮自个呢。
两人不说话,想不通要帮手的原因,是啊,为什么呢。
“哎呀,算了,既然碰上就当我多管闲事好了,走,找玉帝老儿聊聊去。”
猴子拍着他肩膀转身往外走去,这边才动作,那边却是玉帝高枕无忧,总算没有闹事的家伙跑过来打扰休息,正要舒舒服服躺下睡个好觉,外头却是一声巨响叫他差点摔到地上,赶紧爬起来高声叫喊,“谁,谁在外头放肆。”
“是我,你个老儿,连我的话都听不出来了。”
玉帝心中万分惊讶,没想到这孙猴子不请自来,不好好在西天看门跑回来做什么。
赶紧起身把门打开,顿时叫猴子抬起金箍棒停在面前说道,“玉帝老儿,你这招猴子偷桃搞的可真是滴水不漏啊。”
玉帝往旁边一看可不是张钟的魂魄站着,面不改色心不跳冷声说道,“哼,我当何事,这会是他罪有应得,怪不得他人,谁来说理都不行。”
猴子嘴里嘿嘿一笑,手里棒子往他身上推一下,走进屋里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咱哥俩什么关系,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快快把天书拿过来勾两勾,不就得了。”
玉帝脸色严肃看他如此胡来,嘴里不带一丝感情说道,“岂有此理,这般枉顾天条律法,我这玉帝的脸往哪里搁,不行。”
“呔,给你好话不听,非要动棒子才知俺老孙手里是软是硬,该打。”
猴子把手里金箍棒舞得飞起,吓得玉帝赶紧往后退,手指着他慌乱说道,“你,你敢。”
这话叫猴子听的好笑,手里抓紧金箍棒大步走近说道,“我怎不敢,这会又不是西天取经,我齐天大圣还用受你那股鸟气,早就看你不爽,过来找打。”
“哎呀。”
玉帝脚下崴了一下赶紧喊停,看他如此咄咄逼人模样冷汗滴落,嘴里低声说道,“行行,算你们厉害,东西拿去。”
转身把天书扔过去,身后张钟眼明手快立刻抓住翻开一看,看到里头空空无也一个字都没有也是张嘴,“什么,这真是,无字天书。”
猴子伸手拿过天书冷哼一声,“哼,就算有字,俺老孙也不认这鸟文,这会还得由我来写,给他写满。”
张钟站在旁边出谋划策,猴子眉头紧皱持笔不动,看着张钟逼叨叨摇头说道,“来来来,笔给你,你来写。”
张钟不好意思接过毛笔一顿龙飞凤舞,叫旁边玉帝看的触目惊心,让这两人如此篡改天书,待会三界可要变成什么模样。
张钟满意收手,把天书拿好递给玉帝说道,“哎,玉帝您过目,还剩半页留着,叫您签个字。”
玉帝顿时气急败坏,看着这两人好生大胆,公然藐视天庭天规不顾就要发火。
猴子在旁边撑住棒子无声威胁,叫他迫于压力只得悲愤抬笔签下大名。
天书立地生效,上头笔迹顿时消失不见,张钟身影慢慢变淡,随即消失不见,飘忽忽就给送回到了凡间去。
不过一睁眼,张钟躺在家中沙发上醒来,看着周围空空无也不说话,起身往外寻人去。
抬头便看到旁边一个年纪五六岁满脸胡渣的身影摇椅晃走来,手里酒瓶左右晃荡,叫他嘴里打了个酒嗝,顿时当街趴倒在地上,酒瓶里酒倒的满地都是。
张钟赶紧走过去把人翻过身来,定眼一看可不是小娃,这会出现在面前如此落魄,难道真给他废了通身法力。
赶紧掐人中按脉搏一阵动作,叫小娃嘴里打了酒嗝,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他嘀咕,“嗯,你小子。”
张钟顿时高兴,原来还记得自己,赶紧点头说道,“对对对,就是我,你可记起来了。”
“嗯,对,就是你小子,欠我钱,不还还敢过来,找打。”
一身酒气椅站起来手里乱挥,叫张钟大为惊讶,怎么平时仙风道骨的小娃会变成这副邋遢德行,究竟是谁弄的。
小娃手里醉拳舞得飞起,嘴里忽然打了个酒嗝又倒在地上不动。
身后一道身影左右找人不见,转头看到这边情况赶紧跑过来把人扶起来,看着旁边看呆了的张钟道歉不停,“哎呀,真是对不起啊,我家弟弟年纪小不懂事,成天在外头打闹,真是对不住了。”
张钟看呆住不说话,面前站着的不正是玉儿,叫她身着一身朴素衣物,手里更戴着两只套袖,脸上脏兮兮灰尘满面,不想仙女倒像个服务员一般。
玉儿把小娃扶起来就要走,却叫张钟开口叫住,看着她根本不认识自己不知如何说起,嘴里支吾说一声,“你,你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