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新媳妇坐夫轿
什么情况?急回去?马车在路上可是加了速的,几番的颠簸,随从还是不停的倒歉的,李靖并不理会,只是小心地护着她,一路沉默地坐着,而他却不知道他的沉默却让武嫣儿更加的不安了,左右地思量了一下,武嫣儿是翻身的坐起来,直视着那个忧郁在眉心的人。
“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他也想知道,可是他不知道,而那个名誉上的父亲?那些窝囊的行为,让他却是倒抽了一口气,摸着小姑娘漂亮的脸颊,李靖是牵强的扯了点笑,而真开心?还真的没有,因为他最不想面对那人的请求,让他去太后的跟前,做他极不愿意的事,而看武嫣儿的担心在脸上,怎么也不去,他无奈地投降。
“明天,我们可能要一起进宫见太后!”
太后?
“我?见太后?不可以,不可以,太后身份那么的尊贵,我这等无名之辈就不要去扫他的雅兴了吧?夫君大人……”
那可是人上人,是她能见的吗?而且这不还有人才怀疑她的吗?她再跟着这位了不得的夫君去凑热闹,那不真的有理说不清了吗?武嫣儿是赶紧地拒绝,而她所知,是可以不去见那尊贵的人的。
“嗯?你这丫头是把我才说的话没放进心上的?”
才说的?思索了好半晌才想起了那个寸步不离开他?武嫣儿是翻了个白眼的,这事她什么时候答应了,还不是他的威逼利用的落定成版了不是?争辩?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是“文武”兼用于她,说不过了,就是霸道的,哪次她也没占成上峰的不是,看那人是厉害的眼神过来,她倒抽了一口气,半刻也不敢耽搁,是用力的点头应他说的话。
可是去?为什么?这么的急?武嫣儿还真的不知道所以然,但是看他的眉心紧锁,武嫣儿不敢多问,只是沉默,一个俯身就躺到了他的怀里,是由着他爱怜着自己,而自己是安静地不分他的神。
王爷俯
那些人像是等急了,就怕这病恹恹的主上行动慢了,是轿子都在那门口等着了,而这单人的滑轮轿子就不能坐两人了吧?这是特例地不能一起,武嫣儿有几分得意,终于可以破个先例,日后,他知道这样的情况多,也就不会再给自己订那些条款来约束了。
“你且去,我回宅里收……”
“掺着,一起去!”
武嫣儿可是想得好,就因为这单滑的轿子,她居然不把他说的话当成一回事儿了?李靖可没有想过让小丫头如意的,一个霸道的吩附,是让那些忐忑不安的仆人都惊了,而这真像是要慢步前去?武嫣儿肯定不敢反抗李靖,是掺着的,而他又“无力”的,这几时可以到堂,那可是让人担心。
“立着干么,再去找个轿子啊?”
这新妃得宠是明显了,那些管事儿的可是里外不能得罪,是赶紧地命令着那些跑得快的下人,看那些人退得极快,才稍放了些心,而看这李靖主上,可是急死了,这里面的那位王爷,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可是急得跳脚,是急招着这位主上,这慢吞吞的,王爷是不会,当然也是不敢责罚他的,而他们这些小的们呢?
“来啊!背上新妃,请王爷上轿!”
这决定像是妥了?可是上去请,主上却没有放开那位新妃子的意思,瞧着那手是紧握的,那骨筋的毕露,让人看着心痛,而懂事儿的管事儿的也看出些什么,是赶紧地调整了一下安排。
“新妃上轿,背上王爷!”
这话一出,李靖才轻轻地放开了武嫣儿,是眼神示意那懵神的娃娃上那担过来的滑轿,而那是她坐的吗?人家里明得给他的不是?要是这么地进去,让王爷和那个王妃看见了,会怎么看她呢?武嫣儿是想伸手摆摆,明的拒绝的。
“上轿!”
怎么可能让她被其他的男人碰到,没应管事儿的人的安排,就是出于这一点,而看得出武嫣儿的担心,李靖是严肃地拉沉了脸。
“什么事,有为夫担着!”
这肯定还是虚弱的,但是占净了他天成的霸道,看那有神的凤眼,武嫣儿却还在犹豫,这事可不是小事,而她的犹豫可没有急到李靖,反而是把旁边的人给急得团团转。
“哎哟喂,我的新主上妃,您就行行好,救救我们吧!这里面都要火烧眉毛了,再迟了怕是我们的脑袋就不保了!”
左边,为难,再看这右边的可怜,武嫣儿心里更是为难,思索了一下,最后看向李靖,像是想求救,她是真不敢坐上那为他专门备的轿子,而不敢,他就应许了吗?看他把脸一转,像是故意不理会她的无奈,而她再左右衡量,最搬弄是非是无奈的上了那轿子。
一般是抬轿的人是沉的,肩膀上的力,而这坐轿子人的?今天可是真的紧张得很,不时地看那身边被一大汉背着的夫君,又是心痛,又是焦急,这是步步地逼近王爷的大殿了,那可是窜了好几个巷和长廊的啊?
“嫣儿,坐得可安稳?不安稳,我要了这些人的脑袋!”
这安稳跟抬轿的人有什么关系呢?这可是坐着丈夫的东西去见公婆,而自己的夫君却吃着苦头,想着娘亲为她哭,也不难想象,李靖的父母会如何的看她,而他的威胁可是关联到了其他无辜的,看向他,那眼神的威胁是让她清楚的收到,终于领悟了些他的意思,武嫣儿是再不敢折腾,是赶紧“舒服”地躺下。
哪里舒服?哪里安生?
王爷的门殿外,武嫣儿是终于的落地,而李靖还是由人背着直往里,她是赶紧地跳出了那轿子,而尽管她是很想立马地跟那个轿子憋清关系,可是里面的人早已经看到了。
“这位新媳妇可真是不小的面子,敢用王爷您给孩子备的轿子?”
是那位年纪不大的婆婆,这上午才见了,这下午又来?而且那尖酸是直指她的,看看轿子,又看看那也是同样落定的人,心里是懊恼的不敢进门,走?现在都这么地被动了,再走?像是不妥当了,她最后只能傻傻地立在了那个厅外。
“还不进来,要我来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