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国师大人超猛的(14)
风长喻满心想着报仇,也不反抗,赵怀瑾两下就把他衣服脱光了。
风长喻双手很主动的搂上赵怀瑾的脖子......
赵怀瑾低头,含着那两片薄唇,抵死缠绵。
边吻着,他边伸手去扯了风长喻头上的发簪,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而泄,他呼吸灼热。
吻够了唇,又移到风长喻的脖子,粗喘着道:“十安,我想要你。”
他抬头看着风长喻的脸,只见风长喻面色绯红,眼含春水,胸口起伏,双唇泛着红光,薄唇一张一合,那唇型似乎在说要。
“十安,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对吗?”
“我是哥哥的人。”
风长喻淡淡地说,和赵怀瑾配合默契。
这一切不知持续了多久,赵怀瑾再也忍不住,吻了吻风长喻的脚尖,低声道道:“十安。”
这声音几乎发颤,已是压抑至极。
......
长吟一声,结束了。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不止,赵怀瑾埋在风长喻的脖子里,道:“十安,你今晚话少,怎么了?是不是我让你难受了?”
风长喻摇头。
“那是不是因为我的那句错话让你想起了那些不该想起的?”
沉默,好半晌风长喻才轻轻开口道:“有些事不是说翻篇就能翻篇的。”
听言,赵怀瑾怔了怔,抱他抱得更紧了,又在他脖子上亲了亲,道:“不管你心里想的什么,你都是我的人,我会管你一辈子。”
风长喻有些感动,伸手抱住了赵怀瑾的脖子。
知道自己重会压得风长喻不舒服,赵怀瑾从他身上翻下来,扯被子把彼此盖住,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
而人又沉默了许久,赵怀瑾转头,看着同样睁着大眼的风长喻,道:“只有床事的时候你才是真的喜欢我,既然如此,今晚就再来一次吧。”
被子一拉,赵怀瑾又再一次压住了风长喻,轻轻啄了啄他的唇,沉声道:“想听你叫我夫君。”
风长喻心中一动,几乎红了眼,差点就叫了这声夫君。
他把这两字压了回去,抬手又楼上赵怀瑾的脖子,主动亲吻上赵怀瑾的唇。
一条棉被,遮住了一室春光.......
十月初八是赵怀瑾的生辰,往年的今天都会操办一场,而今年他打算不办,只和风长喻两个人过。
他牵着风长喻的手一同上街买了些风长喻爱吃的小食,又买了几个糖人,这才回府吃饭。
风长喻喜欢吃糖人,小时候一哭鼻子,只要见着糖人立刻就能止声。
倘若赵怀瑾知道这是风长喻最后一次吃糖人,他一定会买很多给他的吧。
又过了几日,万寿节将至,赵怀瑾忙得成天不回府,风长喻觉得无聊,又整日带着小南出门瞎溜达。
几近十一月的天气,空气中早已裹上了轻寒,有风拂过,冻得风长喻直缩脖子。
他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小南,心想要是赵怀瑾,此时他一定被抱在怀里了吧。
“冷就回去,这外边可不比府里暖和。”小南知道他冷,在后面冷冷地说。
“不冷,不回去。”赌气似的说完,又回头继续往前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知道埋头走,想把这烦死人的小南甩掉。
他随手拿了个面具就走人,趁着小南在后面付钱没注意他之际,拔腿就跑进人群里,直到小南没追上来,这才停下脚步喘息。
他抬头,四周的建筑物是比较老式的房子,有些阴森诡异,风长喻不自觉的环抱着自己,想着赶快离开这里才是。
因为这里,可比被小南跟着还要吓人。
然而他刚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十几个腰间佩剑的男人分成两队把风长喻堵在中间,二话不说就要带他走。
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害命不谋财,若是乖乖就范也没活路,所以风长喻赌一把,直接和他们打了起来。
然而不过五招,风长喻就败下阵来。
倒也不是因为他技不如人,是因为对方人多势众,有刀剑,而他什么都没有,就靠手里那面具?完全靠不住的!
一个剪刀手,风长喻便昏了过去。
他是被冻醒的,十月尾的天气,冷风瑟瑟,直往人衣服里灌。
睁开眼,瞧了瞧四周,是一座典型的四合院建筑,看装修,这里住着的人非富即贵。
两腿被使不上劲,也不知是被点了穴道还是被冻僵了。
他身上除了亵衣,连个外袍都没有,双脚通红,没有一丝知觉。
轰隆一声惊雷,暴雨滚滚而至,淋在身上,冷,刺骨的冷!
不再多耽搁,以手肘撑地,费力向屋檐下爬行。
爬了不出几步,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抬头看,是个丫鬟端着铜盆正从屋里出来。
丫鬟看见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就走了,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这时,从屋里又走出一个人,这一次出来的不是丫鬟,而是一个男人,这个人,风长喻这辈子都忘不了。
心头恨意蔓延,风长喻红了眼,双手攥得紧紧的,牙咬得咯咯作响。
“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姜元邪笑着说。
风长喻恨恨的看着他,却未支言半字。
“请你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当年长孙家被屠满门的内幕!”
“什么意思?”风长喻终于开了口。
“字面上的意思。”姜元浅然一笑,说罢便转身欲要离开。
风长喻叫住他,“你说清楚!”
见鱼儿上钩,姜元勾了勾唇角,慢慢地转身,蹲在风长喻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讥笑着道:“长得跟你娘七分像,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不过可惜了,被赵怀瑾抢了先顶开了你的身子。”
哪怕是对视,男人都是不可一世,不愿低头的。
“什么内幕,你说清楚。”
纤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风长喻的唇,他的指腹有些粗糙,给人痒痒的感觉。
“想知道?”
姜元果然是不适合笑的,笑起来残忍无比。
风长喻点头却未说话。
“带下去洗干净送来。”姜元冷冷的吩咐下人,松开了风长喻,起身离开。
突然,他又回头,对着那几个下人又说:“天冷了,莫要忘了多加些热水。”
浴房里,下人正往浴桶里加着水,一阵热气弥漫,整个浴房热得叫人难受。
倒水的小厮见风长喻被冻得浑身通红,心生恻隐,偷偷往里加了些冷水,但将军吩咐要用热水,他也不敢多加,只加了几瓢。
水放好,风长喻慢慢走进浴桶里,却在脚刚触碰到水的时候猛地缩了回来,一旁的下人见状,掐着他的身子往浴桶里按,不让他出来。
这水和滚水毫无区别,再加上风长喻冻得浑身僵硬失去知觉,猛然碰到烫水,那肌肤就像要炸开了来,疼!
风长喻挣扎,几个下人就死命按着他不让他出来。
烫了好几分钟,这才放开他,然后拿丝瓜瓤给他刷洗身子。
洗完后出来,风长喻混身更红,不一会儿,那肌肤上就起了泡,是被烫的。
还不等风长喻多作休息,他们又把他按在一条长凳上趴着,双腿被分开,风长喻只觉得有水正不停地往他的温柔乡里灌。
那水带着药味,风长喻不知这是做什么,只觉得水越灌越多,肚子涨得疼痛不已,就像要炸了那样。
风长喻挣扎,奈何四肢被按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他自知挣脱不得,只得闭着眼接受,只当后面那几人是木头,将心头的羞涩一一压下。
就在肚子的容纳为极限的时候,他们突然拔出了往里灌药水的东西,肚子里的药水争先恐后喷泻而下。
又如此重复了几次,他们这才停止往他肚子里灌药水,拿瓢舀了清水冲洗干净,又不知道往里塞了什么,凉凉的,滑滑的。
在长椅上趴了好几秒,风长喻这才站起来,但因为脚使不上劲,直接跌倒在地,同时,那被捂化的东西也顺着温柔乡往下滑。
那群人给风长喻灌肠完后就走了,浴房里只剩下他和倒水那小厮两人。
小厮见他这副样子于心不忍,便拿了件外袍给他披上,扶他起来,道:“穿着去吧,就在东边第二间房。”
心大抵是被触动了,风长喻望着那小厮,不过和自己一样大的年纪而已,但他的心却是这座宅子里最美的。
“谢谢。”他艰难的开口言谢。
那小厮没再说什么,埋头倒水。
风长喻一路扶着墙,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好大一会儿才走到小厮说的房间。
门推开,就见姜元正侧卧在床上,胸口的衣服半敞,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如水般温柔,可他人却不是温柔的。
“把门关上,过来。”
风长喻乖乖的把门关上,一步一步慢慢挪到姜元面前,虽然双腿发软,但却站得笔直。
瞧着风长喻这副傲样,姜元勾唇一笑,坐起身来,道:“跪下,给我舔。”
风长喻闭上了眼不去看姜元,也没有听话的跪下帮他舔孽根。
“我最后再说一次,跪下,给我舔!”
姜元的语气比之前重了许多,他生气了。
但风长喻可不怕,大不了死就是,宁愿死也不要受如此侮辱。
风长喻不听话,姜元抬脚就踹上了他的肚子,把他踹飞出去老远。
他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灌肠的时候肚子本就不舒服,这会儿又挨了一脚,更难受了。
“你以为你这是在国师府呢?”
姜元站起身,走到风长喻面前蹲下,手里的匕首轻轻挑开他蔽体的外袍,瞧见那些被烫的水泡后,又勾唇发笑。
“到了我这里,你就要懂得什么是听话,什么是取悦我!假若你二者一样不会,那等待你的,就会是无边的折磨和痛楚,比被我睡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说罢,匕首锋利的刀尖已经戳破了风长喻身上的一个水泡了,紧接着他又戳第二个、第三个.......
然而这样还不够,许是见风长喻咬牙一声为坑的原因,他竟然把刀尖戳进了被挑破的肌肤里,深深往里攥,鲜血直流,染红了雪白的外袍。
他一生什么伤都经历过,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是死,他也绝不会向姜元求饶一声。
很快,姜元也发觉了眼前这人刀枪不入,肌肤之痛根本伤不了他,于是他收了匕首,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口。
“若是让长孙夫妇得知自己的儿子伏雌在仇人身下,该有多伤心啊?”
果然这话击中了风长喻的内心,他猛地睁开眼,抓住了姜元的裤脚问道:“你说什么?”
“嘶,我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事,当年长孙全家被灭满门,你那老相好可是就站在一旁看着的呢!而亲手做这一切的,正是老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