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0章 无双殿
界皇的亲生兄长,那当年之实力可想而知。
而秦逸尘猜的没错,通过战无渊的讲述,他才是知道,上一任血羽宫宫主,名为界羽,其实力,可以说是当时仅次于战无渊那等层次的强者!
仅次于啊!要知道,哪怕是当初的界梵,还不配这般和战无渊相提并论,甚至其修行了这十万年,还未彻底追赶上差距。
可想而知,用战无渊的话来说,若非界羽身死,这一任界皇是谁还不好说呢。
“那陛下……血羽宫当中,人数和整体实力大致如何?”
战无渊道:“人数未曾确定,但并不多,毕竟要培养出这样的精锐,代价很是不菲。”\0
秦逸尘颔首,的确如此,又听战无渊道:“至于实力,当年血羽宫的鹰犬,手段诡异,各有擅长,甚至都曾斩杀过我北战界比其自身高上一重天的英烈!”
“嘶……”
秦逸尘身形一颤,顾不得为那些英豪缅怀,着实被血羽宫的实力给惊到了。
要知道,这是斩杀比自身高一重天的存在,也就是说,血羽宫精锐的实力,还要凌驾于比自身高出一重天强者之上!
怪不得刺杀自己之人连闫鹰都不放在眼里,而且展露出的实力,也的确如战无渊所说!
虽然战无渊不在的这十万年里,血羽宫并无目标来刺杀,一直蛰伏,可现在看来,其筛选之严格,实力之强悍,并不输当年啊!
秦逸尘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但他必须承认,这样的一众存在,的确称得上北战界的噩梦,足以令战金荣闫鹰等中流砥柱感到如芒在背!
然而正当此时,竟见战无渊冷冷一哼,略有不屑道:“血羽宫纵然尽是精锐,可我北战界又何尝没有与之匹敌的强者?”
秦逸尘一怔,听这话的意思,战无渊还有底牌啊!
战无渊剑眉微扬:“逸尘你或许不知道,但金荣,应该听说过当年咱们北战界的无双殿吧?”
战金荣眸光一振,道:“听说过,无双殿,乃是我北战界的荣耀之师!”
秦逸尘在旁一脸疑惑:“陛下,难道当年的无双殿,也是堪比血羽宫的存在?”
战无渊颔首,甚至提到无双殿时,眉目间还流露出一抹骄傲:“当然不输血羽宫那帮鹰犬,当年,无双殿也是有一位我北战界绝世强者统御。”
秦逸尘轻喃:“无双……”
战无渊名为无渊,那这无双殿,想必大有来历!
而战无渊微微瞥眸,仿若看穿了秦逸尘的心思,颔首道:“逸尘你没猜错,无双殿当年殿主,名为战无双,乃是本皇的手足亲弟,也是……金荣的亲生先祖。”
战金荣一怔,眉目间流露出些许悲愤,而秦逸尘却是满脸惊愕,他没想到北战界当年竟也如此辉煌。
秦逸尘不禁想象,当年那一战,究竟是何等惊天动地,无数天骄强者如星辰般大放光彩,这背后,同样有数不尽的英豪身死道陨……
而通过战无渊的讲述,秦逸尘才是明白,当年一战,战无双,和界羽同归于尽。
而无双殿的诸多强者,也的确有匹敌血羽宫之实力!
话说到此,秦逸尘不禁惋惜:“可惜,十万年沧海桑田,那些前辈恐怕也已不在了吧……”
当年那一战,毕竟是北战界输了,那无双殿的下场就可想而知。
然而令秦逸尘没想到的是,战无渊竟然面色一凝,道:“无双殿当年虽然损失惨重,可并未就此打散,据本皇所知,还有十数位强者。”
秦逸尘精神一振,战无渊又道:“剩下的十数位精锐,皆被本皇以秘法封印沉睡。”
“也就是说,陛下还留有这一招底牌?”
望着秦逸尘的模样,战无渊不可否置,这就让前者纳闷了:“陛下,有如此底牌,为何不早将那些前辈唤醒?”
战无渊叹了口气:“你赌博之时,会一上来就用炸么?”
秦逸尘愣了愣,这话简直令他无法反驳啊,想想也是,与界族之战,可不是小打小闹,战无渊要纵观全局,考虑良多。
“那陛下可有办法将他们唤醒?”
战无渊颔首:“当然,正好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办吧。”
秦逸尘剑眉微蹙,自己可是才刚回来啊!咋又有差事?
不过想想他便释然了,如战金荣这样的中流砥柱,接下来怕是都要率军征战,而且无双殿之辛密对北战界而言,就相当于血羽宫对界族一样,战无渊肯把这等大事交给自己,足以见其信任。
正当此时,竟见战无渊取出一卷玉筒,以及一尊令牌。
那令牌之上,满是岁月的痕迹,更刻有无双二字!
“逸尘,这尊令牌,便是唤醒无双殿之人的契机,而这些玉筒,记载着他们沉睡的地点,只要临近,便会有所感召。”
秦逸尘怔了怔,要知道,这卷玉筒可关乎着十数位北战界精锐强者的性命啊!说句不好听的,沉睡封印之时出手偷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秦逸尘也算理解,这或许便是战无渊当年布下的后手。
秦逸尘没有推脱,反而很是郑重地收起了玉筒和令牌,而战无渊又道:“逸尘,大战将至,待无双殿重见天日后,你也暂时归入无双殿吧。”
这话,俨然是对秦逸尘实力的认可,要知道无双殿当年可是和血羽宫分庭抗礼的存在!
话音落毕,战无渊又补充道:“当然,你若是另有打算也无妨,只是暂且归为无双殿。”
说实话,现在北战界好像还真没人能命令秦逸尘。
“本皇倒还想问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秦逸尘皱了皱眉,要说研制复合圣丹吧,且不说自己如今无论是精神力境界,还是造诣与构思,都欠缺火候,光是研制的损耗,都还未曾凑齐!
正如战无渊所说,大战在即,资源的损耗必然如无底洞般,前者面上不说,但估计肯定也在此事发愁,秦逸尘感觉,这时候实在不好意思再让前者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