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探讨
为什么鼬和带土会忽略掉佐井？为什么三代，团藏会睁眼瞎一样，视佐井如不见？原着中的佐井，又是怎么被替换掉了名字和身份？
最后，为什么所有人都没起疑心？
所有的疑点，所有的诡异之处，所有听起来荒谬的地方，都隐藏在一层厚厚的帷幕之下，不为人知，而这就是佐井数据库能力的体现。
某种程度上的——“强行合理”。
“其实，我觉得叫“降智光环”更贴切一些。”
“所以你认为，自己的能力，只局限于精神方面？”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得了吧，不就是看过两本小说，拽什么热词？”
佐井无奈闭嘴，表情郁闷，白分身则轻咳一声，打算指点一下这位“小老弟”：“话回正题，所谓能力开发，一般都分为两个方面：广度与深度。”
“想要提高数据库的利用率，也就是你自己所谓的权限，首先就要搞清楚：哪些因素决定着“质”，哪些因素决定着“量”。”
“像我，时间之力……”白分身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举例道：“这项能力的调用，取决于我精神力的强度，具体一点，就是精神力的质感与量级。”
“收获他人崇拜，借助秘术，将思念，信仰转化为能量，提升的是量，吞噬一些高纯度灵体，提升的是质，二者相加，就构成了我能力体系的基石。”
看着沉吟不语的佐井，白分身有意引导道：“你自己呢？数据库在你初穿越时，%强度都没有，%，你想没想过，是什么东西在起作用？”
对于白分身的问题，佐井思索良久，推测道：“这点我曾经也想过，一直不得其解，不过应该不是精神力，毕竟我没觉得……自己的智商，有在慢慢变高。”
佐井分析的煞有介事，这种一本正经的态度，令白分身十分头疼，不由得按住太阳穴，颇有些无语道：“智商这种测量指标，主观因素太强了。”
说完，白分身干脆伸出手指，抵住佐井额头，“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找准关键指标，是提升能力的重点，不然连方向都没有，你修炼个屁？”
“你在干嘛？”
白分身不答，只是默运时间波动，很快，指尖闪烁出朦胧白光，大量信息涌入佐井脑中，后者来不及细想，忙集中心神，理解其中蕴含的知识。
屋内顷刻安静下来，佐井紧闭双眼，十分钟后，方重新睁开，看向白分身的目光，有些疑惑：“噬魂裂魄大法？这是什么玩意？忍术吗？”
“你很快就知道了。”白分身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戏谑的微笑，同时单手结印，另一只手向旁边伸直，掌心前方，瞬间浮现出一圈篮球大的阴影。
下一刻，不待佐井继续发问，疑似某种空间通道的漆黑阴影内部，霎时闪烁出点点亮光，紧接着，一团团白色不明物俯冲而出，迅速将佐井淹没。
“啊！！！”
措手不及之下，遭遇百鬼夜行冲击，佐井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白分身则及时关闭灵界通道，向前一步按住对方头颅，大喊道：
“快！用我刚才教你的秘术！”
就这样，白分身对佐井的“调教”开始了，静谧的夜空下，时不时便响起杀猪般的哀嚎，可以想见，这不会是一场愉快的修炼。
一宿过后，清晨来临，当纲手再度上门拜访，打算聊聊出发的安排时，才发现佐井两眼翻白，半死不活的躺在地板上，浑身几乎被汗水浸透，活像一头死猪。
嗅着刺鼻的酸味，纲手眉头微皱，视线转移向白分身，见对方正俯首案牍，似乎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好奇心驱使下，便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
“精神力排除，肉体强度排除，查克拉排除，高纬度力量排除，决定数据库增强的，难道真的是……”不停书写着各项实验数据的白分身，自言自语不止。
她似乎陷入深思，完全没注意到纲手在一旁偷看。
‘这写的是什么东西？’
可惜，尽管每个字迹都清晰无比，但纲手依旧没瞧出个所以然，看了半天，除了眼眶愈发酸涩外，便再无其它收获了。
恰在此时，白分身终于回过神，瞬间把目光投向侧面，两边对视一瞬，纲手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满脸严肃的说道：
“我见你钻研的认真，就一直没敢打扰。”
合上笔记本，白分身站起身来，没对纲手的装模作样做出评价，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佐井道：“到了火之国，我要他做我的护卫，实行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
纲手有些为难，吞吞吐吐的回道：“这种要求，按理说算不得什么，可佐井并非我的部下，而是村内一位长老的心腹。”
“你这火影怎么当的？这都做不了主？”白分身大为不满，干脆直言道：“我不管那位长老地位有多高，权力有多大，总之，佐井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他要是不服，尽可以来找我谈。”
纲手头一次见到如此蛮横无理的角色，脸上顿时充满震惊，什么叫“就是你的人了”？佐井明明是木叶忍者好吧？这算是明目张胆的抢人？
身为火影的威严，令纲手下意识便想说“不”，但脑中涌动的小心思，还是让她及时压下拒绝的话语，只轻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能给团藏找些麻烦，似乎也不错？
白分身才懒得理会纲手心中的算盘，确立下佐井的归属权后，便指向门外：“我知道你这趟过来的意思，咱们这就出发？”
纲手回过神，毫不犹豫的连连点头。
“怎么就你一个人，卡卡西他们呢？”
“卡卡西……”
“这样，你把人都叫过来，我现在去向大名和砂隐的人告别，等回来以后，咱们立刻出发。”话音落下，不等纲手回应，白分身已然消失。
“对了，你最好快点！”
听着耳畔萦绕的余音，纲手收回僵硬伸出，似乎想抓住白分身的手掌，神态有些茫然，此刻，她竟不知，二者之间，究竟谁才是火影。
为什么，白能如此理所当然的命令她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