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王爷大婚
“八皇叔,你知道吗?令霜的,父亲就是令江南。令江南你听过吧,那曾是都城的首富,却在一夜之间被灭了门。幸载是,令霜被人救出,如今潜伏在都城就想着查询当年的凶手。”三皇子甚是悲伤,这些的时候还带着气愤。
他以为简心只是随便盗用别饶名字,却不知这个名字背后竟还隐藏着一段悲惨的过去。
“我曾答应过她,一定要帮她找到杀父仇人,为她令家昭雪。这些她有告诉过你吗?你是否关心过她?”三皇子继续道。
凌王望着激动的三皇子,心中有不出的难过,他虽然不关心这个令霜的故事,可是他确实从来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知道简心是一个看上去大大咧咧,却心思缜密的人。她从不做让他为难的事,永远都是为别人考虑,可是他却总是伤害她,一次又一次,他曾答应她,再也不会放开她,可是这次他又失言了。
“本王知道了。”他沉声。
三皇子张了张嘴,不知道他这句“本王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他想朝八皇叔再发一通火,可是看他落没的样子,他竟不忍心了。八皇叔一定也有难言之隐。
三皇子有些踉跄的离开。
凌王却回到书房睡了一夜。
函星住的是桂苑,其实她最不喜欢桂花,对桂苑也谈不上喜欢,可是她对王府是深有了解的。
兰苑曾经住着卫媚,她是断不会去的,别院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桂苑当然是最合适的住处。
只是王爷却不来,如同当初娶了姐姐一般,他又开始躲避了。
函星可不是个安于寂寞的人,她想要的,设法也要得到。
一大早,她就梳洗打扮好,候在书房外,等着凌王带她去给太后请安。
凌王根本就没想到去皇宫的事,当初与简心成亲,不是也没有去吗?
可是函星了,太后吩咐过,今早务必要去请安,太后正候着呢。
反正已经成亲了,也不在乎这一个请安了。
他只了两个字:“备车。”
函星满心欢喜地跟在身后,与他同乘一辆马车,尽管一路上他一句话都不,始终铁青着脸,可是她仍满心欢喜。
她掀开轿帘,望着繁华的知事街,面露笑容,与立在街边的百姓招手,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函星已经是王妃了。
在人群中立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她正呆呆地望着这辆王府的马车。
昨日错过了他的迎亲队伍,没想到今日却见到他带着她进宫请安。
这让她又想起往事,那一大早,他也是要等着她一起进宫请安的,可最终却因为他忽然发怒而没有去。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当然他为何发怒,真的是因为那时的自己太丑了吗?
她一直记着想要问个明白的,可是每次与他在一起,她都沉浸在幸福中,根本想不起来问他。
她看到马车里函星的那张笑靥如花的面容,看到她已经贵为王妃的傲气。
函星向来都比她傲气,那是她从就被优越的生活养成的傲气。如今成了王妃,更是一身贵气,让曾经做过王妃的她,也不由得羡慕心动。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茶楼,一进门却正好与三皇子相撞,因为她已经易容,三皇子并不认识她。
他只是看她一眼,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出茶楼。
白亮终于看到简心回来,他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可是简心面对他时却如同见到陌生人一般,与他擦肩而过。
白亮一把拉住她问:“你去哪儿了?”
简心看到白亮,忽然就抱住他哭了起来。
周围有人好奇地看着,心这大概是白老板的弟弟吧。
白亮见许多人看着,赶紧拉着简心,把她安置进空房里。
简心又哭了许久,揉着通红的眼睛:“亮,我难过,我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白亮给她倒一盏茶,自己也倒上一盏,陪她坐着饮了几口,:“哭过就好了,别想太多了,他也许是有苦衷的。”
“你也这么认为吗?”白亮的话让她心里有了安慰。
“我一直都这么认为,既然你决定帮他,就不要拘泥于儿女私情,帮他早日拿下貊国的江山,等他真正为王,他才有权力自己做主。”白亮声安慰着她。
其实这些她都懂,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很难过。
“刚才三皇子过来找过你,他打听到令家被灭门的事,约你三后茶楼见。”
“我刚刚碰到他了,不过他没认出我来。”简心。
白亮点头,沉默片刻后,:“燕清玲的动静越来越大,听她的暗卫势力也很强,你们走在外面可要当心。而且她与红果子山似乎也有联系。”
“这个我知道。”简心,“她一直在利用铁虎军与王爷作对。”
“铁虎军千万不能落到燕清玲手里,那可是王爷的劲担”白亮低声。
简心点头,她一定要找出露白的身世证据。
本来回到都城,她就打算去拜访曾做令家老奴的那位老伯。可现在她倒不急了,她想先找出露白的身世,再带着凌王亲自登门拜访老伯,由老伯给他讲,他才会相信的。
一想到凌王对太后的愚孝,她就替他难过,他若是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敬重的是陷害他生母的人他会有多难过啊。
“亮,派几个人,暗中打听一下铁虎军首领露白的身世。打听他当年,为何忽然就举家离开都城,他的父母当年都是什么身份地位。”
“好,我这就去安排。”白亮回答。
王府里,王爷与函星从皇宫回来后,王爷几乎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不让任何人进去。
函星使倦身解数也没办法,最后王府中有献媚的下人告诉她,王爷以前最喜欢别院,经常在别院里过夜。
她又自作聪明地搬进别院,移走院内种植的一些绿植。
函星向来喜欢开花的植物,特别是大花朵的,如牧丹玫瑰之类的。
不开花的东西,她向来不养。她最看不惯的就是窗台下那两盆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