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睁开眼,石更的第一反应是去看时间,他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腕的手表,四点半多一点。
放下胳膊,石更才意识到龚小贝不在床。
“小贝。”石更大声叫道。
“我在卫生间。”龚小贝回道:“你再睡一会儿吧,还早呢。”
石更闭眼想再眯一会儿,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要是被熟人看到,传的满城风雨可不好,翻身下了床穿衣服。
低头一看,下面昂首挺胸。石更都不禁有点佩服自己了,昨晚折腾的那么累,早居然还能这么精神,真是天赋异禀。
穿裤子,顶的实在难受,再想到昨晚龚小贝的柔情似水,决定让龚小贝给解决一下。
提着裤子来到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石更开门走了进去。
龚小贝方便完,刚把马桶盖盖,石更一把将她摁坐在了马桶。
“你干吗?”龚小贝问道。
石更伸手往下指了指,龚小贝看过去,眼睛当即睁大了:“不是吧你?大早起来这么亢奋?”
“解决一下。”
“我不要。昨晚你都快把我折腾死了。身体又不是铁打的,你让我缓两天好不好?”龚小贝乞求道。
“我不要你下面的那张嘴,要你面的这张嘴。”石更说着话,伸手抓住了龚小贝的下巴。
“那我也不要……”
“不行,快点,我受不了了……”
半推半,龚小贝张开了嘴巴。正当龚小贝卖力的展现她的嘴功夫,石更沉浸在舒爽的享受之时,房门开了,进来的非是旁人,乃孔德庆。
孔德庆昨天晚一宿没睡好,他一直在惦记着龚小贝是否收下了他送的首饰?以及要是收下了还好,要是不收,接下来该怎么办?
早四点左右,孔德庆从床爬了起来,他觉得不能什么事情都靠石更,既然龚小贝松口要看他的诚意,他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现才行。
想了又想,孔德庆想到了做饭这个主意。龚小贝爱睡懒觉,通常早不到七点是不会起床的。他要是悄无声息的去龚小贝家里,给龚小贝做顿早饭,龚小贝起床后要是看到了,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打定主意,孔德庆出了家门,赶奔了龚小贝的家里。
去的路,孔德庆挺忐忑的。他怕做饭时被龚小贝发现,也怕龚小贝已经把房门的锁换了进不去屋……
到了以后,将钥匙往钥匙孔里一插,再一拧,门开了,孔德庆心里一喜。可是当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去以后,他不高兴不起来了。
从房门进来直接可以看到卫生间,此时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石更和龚小贝的举动,孔德庆一目了然,当时惊呆了。
龚小贝把石更搞得太舒服了,所以石更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孔德庆。龚小贝虽是先于石更发现的,但也不是马,而是让石更转过身,准备给石更的后门送点福利的时候,无意看到了卫生间外面的孔德庆。由于毫无心理准备,突然看到一个人,龚小贝被吓得够呛。
“啊!”龚小贝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石更准备回头去看龚小贝,想问她怎么了。在回头的过程,看到了孔德庆,那一刻也被吓了一跳。
不同于龚小贝,石更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他没有表现的很慌张,很快稳住了心神。他看了看孔德庆,然后便慢悠悠的提起裤子,系了裤腰带。
孔德庆回过神后,便怒不可遏的冲向了石更,那样子像是要把石更吃掉一样。
石更一点不客气,抬腿是一记窝心脚,把孔德庆踹的后退了三四步倒在地后,捂着心口,表情极为痛苦。
“我告诉你孔德庆,龚小贝和你已经离婚了,你们俩现在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我和她怎么样,你管不着。所以我警告你最好别乱来,否则一切后果由你承担。”石更一脸严肃,伸手指着房门说道:“你身为警察,应该知道擅闯民宅是非法的吧?你现在出去,当什么多没发生过。”
看到孔德庆的那一瞬间,龚小贝多少有点做贼心虚,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是听了石更的话以后,她马变得底气十足起来。她觉得石更说的很对,她跟孔德庆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她有什么可心虚的?反正现在她也不想跟孔德庆复婚了,也没有必要在意孔德庆看到什么了。
龚小贝出了卫生间,到卧室把孔德庆给她买的首饰扔在了地,冰冷无情道:“你这个你拿走吧,我是不会同意跟你复婚的。”
孔德庆还是较理智的,虽然身体里有万般怒火,可是他知道,今天这件事他理亏,他要是在这里大闹一通,将对他极为不利。
于是拿起首饰,从地站起来,用无憎恨的眼神看了看石更,又看了看龚小贝:“你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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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孔德庆转身摔门而去。
石更和龚小贝四目相对,石更的眼珠滴溜乱转,龚小贝的眼神则透着六神无主。
“咱们该怎么办啊?”龚小贝话音未落,石更拉起龚小贝的手进了卧室。
孔德庆的突然造访让石更改变了单纯泻火的想法,他把龚小贝的睡裤拽到膝盖处,二人侧着身躺在床合了体……
半个多小时以后,石更下床说道:“今早的事情绝不能承认,谁要是问你,你说你不想跟孔德庆复婚,孔德庆进行栽赃陷害。记住了吗?”
龚小贝抱住石更说道:“嗯。我知道了。我跟孔德庆的婚是复不成了,以后我跟着你,只要你在古北一天,我跟你一天,好不好?”
石更双手使劲抓了抓龚小贝的屁股,然后又拍了拍,便离开了。
孔德庆对石更可以说是无信任,对和龚小贝复婚一事也是满怀期待,可现实对他而言实在是过于残酷了,他完全接受不了。
从龚小贝家里出来,孔德庆觉得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饶了石更和龚小贝这对狗男女,他要让二人身败名裂。
当天,石更和龚小贝的事情在县城里传开了,各大政府机关人尽皆知。
邱小艾得知后,马给范子彪打了电话,向其求证。范子彪不知事情的真伪,给孔德庆打了电话:“事情属实吗?”
孔德庆说道:“当然属实,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
范子彪问道:“你不会看错了吧?”
孔德庆皱眉道:“我怎么可能看错。我进屋正看见他们俩在卫生间里……反正肯定没看错。”
邱小艾跟卫瑶通了电话,卫瑶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亲自去找了孔德庆。孔德庆说他亲眼所见,言之凿凿,令卫瑶不得不信,使得卫瑶伤心不已。
龚成听到女儿和石更的传言后,在第一时间给女儿打了电话:“传言你听说了吗?”
龚小贝气愤道:“我听说了,孔德庆他在胡说八道。”
龚成半信半疑:“你和石更真没有事?”
龚小贝肯定道:“当然没有了。今天早石更拿着孔德庆送给我的首饰到家里找我,说这是孔德庆的诚意,还替孔德庆说了一堆好话,希望我和孔德庆能够尽快复婚。之后令我没想到的是,孔德庆还保留着我家里的钥匙,他自己开门进了屋。他求我跟他复婚,我没有同意,我觉得我还没想好,我想再考虑考虑,拒绝了他。谁成想他走了以后,谣言四起。孔德庆太不是人了,石更一直在好心撮合我跟他复婚,帮了他很多。他说我也算了,还往人家石更身泼脏水,他真是狼心狗肺。”
龚成听了女儿的话,没有听出假来,相信了女儿的话,同时对孔德庆的行为非常气愤。
“你和龚小贝真的被孔德庆撞见了?”胡雪菲将石更叫到办公室,绷着脸问道。
胡雪菲很在意这件事,她在意的根本并不是石更找了她之外的其他女人。石更那么年轻,才三十出头,而她年纪越来越大,石更怎么可能都把心思放在她的身呢?
她在意的是如果事情是真的,所会产生的影响。她觉得对于目前古北县官场相对稳定的局势将会不利,对于石更离开古北县也会非常不利。
“你觉得可能是真的吗?”石更看着胡雪菲反问。
“到底怎么回事啊?”胡雪菲其实不太相信传言是真的。
“我不是好心一直在撮合龚小贝与孔德庆复婚吗,哪成想我这好心没得好报,落得这么个下场。我猜可能是孔德庆嫌时间太长了,复婚的事情迟迟没有结果,所以才栽赃陷害吧。”石更满脸委屈道:“他说我和龚小贝有事,他拿出证据来呀。拿不出证据,在那儿信口雌黄,诋毁诽谤县,你说这算什么呀?”
“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胡雪菲拿起办公桌的话筒拨通了鹿有为的电话:“你现在马来我办公室一趟。”
工夫不长,鹿有为敲门进了胡雪菲的办公室。
看到石更也在,鹿有为跟石更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胡雪菲:“胡书记找我有事?”
胡雪菲不悦道:“你们局的孔德庆太不像话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说八道,恶意造谣,伤县领导,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无组织无纪律,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这么管束自己的手下吗?”
鹿有为低头认错:“在这件事情我确实有错,对手下管教无方,才酿成现在的局面。请胡书记批评处置。”
“我叫你来不是为了批评你处置你,我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我跟石主席沟通过了,他说孔德庆所言全都是假的。你马回去让孔德庆写封道歉信,传送政府各部门对石主席和龚小贝进行公开道歉。必须深刻,道歉信字数不能少于五百字。”
“孔德庆要是不愿意道歉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还用我教你吗?”
“我知道了。我这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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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有为回到公安局,把孔德庆叫了过去。
把写道歉信的事情一说,孔德庆反应很激烈,断然拒绝。
“让我写道歉信?笑话!没门!他们干出那样的事情还让我道歉,胡雪菲怎么想的?她这个书记当糊涂了吧!”孔德庆激动道。
“这么说的话,你所说的石更和龚小贝的事情是真的喽?”鹿有为问道。
“当然是真的。”
“那你有证据吗?”
“我……我哪找证据去?我是看到了,然后走了,你觉得我可能会拿着相机给他们拍照吗?”
“你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你难道不清楚凡事都要讲证据吗?没有证据,算事情是真的,也定不了罪,你不知道吗?何况你私闯民宅这是违法的。”鹿有为指着孔德庆命令道:“胡雪菲给我下命令了,你最好乖乖的去给我写道歉信,我会酌情对你进行宽大处理的。”
“我要是不写呢?”孔德庆冷笑道。
“无限期停职停薪反省,直到你想写的那天为止。”
“停职停薪算什么?你干脆把我开除算了。”孔德庆转身怒气冲冲的朝门走了过去:“老子不干了!”
孔德庆不肯写道歉信,鹿有为让公安局办公室起草了一份道歉信,大致的内容是孔德庆无生有,恶意诽谤县领导,现已做出无限期停职停薪处理。孔德庆身为公安局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公安局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接下来公安局内部将开展思想教育工作,希望其他单位都能够监督公安局,若发现有公安人员违法违纪,可向公安局纪委,或县纪委进行举报。
孔德庆把道歉信交给了胡雪菲审阅,胡雪菲看过之后,让县委办公室抄送了县委县政府各机关单位。
卫瑶看到道歉信,坏心情有所好转,可她还是想亲耳听到石更说与龚小贝没有任何关系,下班后,去找了石更。
“你和龚小贝……”卫瑶刚一开口被石更给打断了。
“公安局的道歉信你没看到?”石更问道。
“我看到了。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
“我和龚小贝确实没有做孔德庆所说的那种事,但通过长时间的接触,我对龚小贝挺有好感的,这是事实……”
“你什么意思啊?”卫瑶难以置信地看着石更。
“我的意思是咱们俩算了吧。咱们俩的事情我想了很久了,咱们不合适。”石更觉得这次机会难得,是时候跟卫瑶做个了断了,以免时间久了更不好脱身。
“咱们俩怎么不合适了?是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我不听你的话,让你不高兴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我不想跟你分开,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卫瑶哭着乞求道。
“不合适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既然感觉不对了,再继续在一起是耽误彼此了。你是个好女孩,你会找到我更好的男人的。这样吧。”石更说完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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