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艳色绝顶(ωoо1⒏ υip)
她不敢挣扎,老老实实的被两个男人挤住,反应不及的唇舌任由身前的余庆勾挑吸吮,颤抖的细腰不只被谁的大手紧钳,已经完整塞进一根肉棒的媚穴又被另一根钻入,同样炙烫狰狞的触感,将那个软嫩水腻的穴儿一寸寸顶开,插入。
余庆跟余祥同时屏住了呼吸,太紧了,紧的让他们仿佛都要窒息。
叁个人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从未有一刻让他们像此时一样紧密无间。后脑颤栗的似要麻痹,灼热的气息晕染成不分彼此的一团。
这个女人太惑人了。余庆暗沉的眸子落在秀儿那张娇淫到险要失神的脸上,她的身体还有她声音乃至整个人,好像都在勾引他,挑逗他,明明长得不过清秀之资,可处处都戳中他邪肆狂暴的点。想操她,操烂她让她再不能用这张脸诱惑他!
余祥还在继续往深处顶入,他异常兴奋,只是缓慢而又焦灼的插入动作就已经磨得他尾椎酥麻,她的秀儿姐姐太棒了,小穴又嫩又紧,无论被操的狠了还是温柔对待,她都能骚浪的高潮连连,潮吹喷水,他没有过其他女人,可他的秀儿姐姐绝对是最好的。
秀儿脑中思考停滞,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个被摧残虐待的无助的时候,可心境又是完全不同的,她会想要去依赖他们,即使恐惧,即使她会害怕,可‘他们不会真的伤害她’的笃定像刻印进她的脑中一样无可动摇。
她周身泛起酸软,湿润的媚眼再次溢满雾气,小穴里出了可怖的撑塞感更被余祥一下下磨出了酥痒,她禁不住颤抖,被男人吻的红艳发肿的嫩唇微颤着被她主动送上,她探出小舌主动去亲吻余庆,带着羞怯与全然的信任。
余庆未及思考便本能张开薄唇含入她不带任何技巧的滑腻小舌,引导她,去舔舐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黏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揉搓的愈发用力,余祥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腰腹猛然一挺,那骚软弹嫩的穴儿顷刻便被两根肉根彻底贯穿。
“啊啊”秀儿的娇躯猛烈一颤,脑袋仰高,艳粉的舌尖伸出口外,被紧追的余庆嘬住,眸中热泪激落,周身泌出一层酥麻的细汗。
红艳肿胀的媚肉哆嗦起来,她知道自己被他们塞满了,他们那么大、那么硬,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撑成两半。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莫名的快意从腿心袭上她的脊髓,她扭头去看那个脸色同样涨红的男人,“余、祥”
“姐姐,我好爽啊,你呢?舒服吗?”余祥伸舌去舔她嘴角,勾她伸出香舌与他交缠。
“我怕”秀儿眉头颦起,盈盈水眸瞅着他,可怜又无助。
“怕什么?夫君会让你泄死也绝不会伤了你那骚穴一毫。”余庆低头啃上她的脖颈,两只大手捧住她的屁股猛抬瞬落。
“呀啊——”脑中嗡鸣劈开了她还没彻底聚齐的神智,骇人的快感由小腹深处猛然炸开,她激颤的不能自己,媚穴更是缩绞的猛力,淫叫的尾音极近失声。
“嘶”余祥也跟着倒抽气,那紧缩不止的媚肉好似咬住了他的命脉,只这样一次冲击那酥麻快感也几乎要了他的命去,他朝余庆哑声道,“二哥,你好歹知会一声,我后腰都要抽筋了。”
“小小年纪你还能再没用些吗?”余庆也是被锁的差点缴械,只他面上一贯清冷,是人都看不出,便只剩他英武非凡的印象了。
余祥不甘,两手伸到秀儿胸前抓住那两团被挤扁的软乳,指根钳住翘起的奶肉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我家秀儿姐姐便是那索我性命的妖精,她既想要我就给,二哥只管抠搜去。”
秀儿脱力一般的靠进余祥胸膛,眼尾媚红,被激发的情欲流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大量的骚水从细小的穴缝里流淌出来,软腹那里清清楚楚的被男根顶出一个凸痕,情色的灼眼。
“不行呜呜”她摇头抗拒,刚才那一下激起的快感太尖利,她感觉自己都要无法再继续保持完整,“好可怕不要再操了骚穴受不了了呜呜会死的呜”
“姐姐不会死的,只是太舒服了而已。”余祥搓揉手心里的奶乳,跟他二哥对视一眼继续道,“姐姐只管高潮,我跟二哥一起送你去,不怕的。”
兄弟之间自有他们的默契,在秀儿还想哀求讨饶时,他们两人突然将她再次夹挤住,两根快要把嫩穴撑爆的狰狞肉根猛然开始一起挺进撞击。
眩晕失智的灭顶快感在她脑中劈下数道闪电,娇嫩的艳红媚肉在粗刃的抽插下抖如筛糠,她仰高脑袋,却是瞠着眼眸一个单音都不曾从那开合的小嘴里泄出。
滴滴答答的的透明骚液从小穴里流出,被操到变形的小子宫无法同时吞下两颗硕胀的大龟头,兄弟两人便变换撞击的频率,总要让那嫩子宫里含住一颗,无论是他们谁的。
余庆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地把秀儿抱起,余祥自是紧跟配合,两兄弟一起站起,秀儿挂在他们中间,被分开的两条长腿无力的缠上余庆的腰身。
这姿势方便狠辣至极,两根粗棒直上直下的在那淋漓滴水的浪穴里操撞,两兄弟长相只有些微相像,可那晦涩的心性却偏近似的令人发指,他们齐齐发力,狠入时将怀中女人高高撞起,抽出时又带着忽悠下落的失重之感,求生的本能让秀儿只能紧紧攀住他们,声声碎裂的哭淫被顶的破音。
“啊啊呜呀啊啊”骇人的高潮未经任何预兆骤然砸入以近失神的秀儿,翻白的水眸让她激颤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赤裸的娇躯在两兄弟的怀中不断扭动抽搐,那两团乳肉若不是余祥揉搓的紧,怕是都要颠的飞起,痉挛抽绞不止的骚穴被两根粗硬的肉根继续深顶,她被两个男人钉在他们炙热的怀中,纵然那凌冽的快感似要将她逼疯、逼死,却也只能疯死在他们的怀里。
他们操撞的太狠,高潮中的穴儿绞得已足够紧滞可还是被俩人顶开,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化作永恒,不曾间断的撞击将那惊魂的酸胀猛然铺开,秀儿只觉周身一轻,似有什么东西瞬间飘然飞散,漫天的繁星都在她的眼前炸响,满目的闪光。
秀儿仰望炫白,水润的红唇启开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腿心酸烫激颤,猛然间,两道热液飞射而出,一处来自那艳红的骚穴,一处来自那微肿的尿孔,两朵骚花,一朵落入下方,一朵全洒在了余庆的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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