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两张脸的他 (woo16c o m)
“啊……啊,哈。”
她想乱动的身体被白阳制止,手指紧紧与她相扣,趴下去,有力舌头舔了一遭,淫水混乱沾满他的下巴。
抬头看她已经进入了状态,瞄准时机把肉棒塞进去,最开始浅浅的龟头相抵,撑开粉嫩穴口,啵的一声,淫水咕叽咕叽被肉棒堵了回去。
“啊!啊——”
叫声尖叫到一半,因为太恐惧,不敢用力发出声音,焦竹雨被压住两只手动弹不得,身子也起不来,湿漉漉的眼哭出水。
“太深了,别插了
“不行,还没到。”白阳直捣她深处情欲,这个时候只有他才配做决定,不能让她身体有其余反应,除了他带来的快感。
肉棒被淫水泡泥湿,一插一动都仿佛会冒出水泡。
“嗯……”好舒服。
他必须要服侍她达到高潮,才不会让她对下一次的性爱产生恐惧。
为了让她能喷出水,腰间甩动不敢停歇,永动机的抽插没给她留喘息机会,让她身体持续产生在冲击力撞烈,脆弱宫颈口激烈收缩。
白阳被夹的浑身僵硬,脊椎窜出一阵酥麻,颤了两下,脸红耳热陶醉。
耳边她喘息声变得用力,呼喊从牙缝里颤巍巍挤出,娇嗔呻吟堪比最烈的情药。
“焦焦,多叫点,快……再多叫点!”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抓住她五指的双手发抖用力,把她的小手紧抓到泛白,一点点失去血液流通,变得僵硬发麻。
“啊啊……”焦竹雨拼命想要抬起身子,都不了了之重新躺下去,双腿弹腾起来:“慢点啊,慢点白阳!白阳!”
“啊哈,不行了,焦焦,好软,你的身体怎么会这软。”
白阳咬着牙说道,看到她脖颈的那块粉白嫩肉,都已经要忍不住兽欲趴下去撕咬一口。
反复抽动,臀部激烈地晃,他强忍着难受,逼自己避开视线才能忍住暴虐冲动。
手臂线条的筋浮动越来越深,把她手心抓到充血麻痹,焦竹雨比刚才更难受,尖叫大喊他的名字。
“白阳!白阳呜呜……白阳!”
她排斥胡乱转动脑袋,肚子里怪物拼命顶起腹部,被抓住的手,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激烈发抖,熟悉异样症状,此刻他正处于失控。
“额!额!”
白阳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闭上眼,短糙的头发不断磨蹭在娇肤,拱着腰像条狗一样贪婪吃她的肉穴,撞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子宫也恨不得抽出来。
他嘴里疯狂默念着她的名字,被怪物附身不听外界任何声音,一直等到他喷射,兴奋无神的眼神,闻着她香味才一点点平缓。
卸下紧绷的身体直接趴在了她身上,把她压得呼吸全吐了出去,喘不上气。
交合处泥水湿润,黏糊糊触感在蔓延,白阳才发觉她是高潮了。
“焦焦。”
“手,手疼。”她用劲哭泣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要把手指从她的指缝里抽出来,才发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试了好几次,十指交扣才分离。
白阳双臂搂到她的腰下将她紧抱住,开始吸吮起了胸口奶粒,从开始小口轻啄,到最后大口贪婪撕咬,把口水染遍她的胸前,脖子,下巴,耳根。
湿黏的触感比下面还要别扭。
焦竹雨试了几次想要推开他都不得已,压在她肩头的脑袋越来越重,呼吸停滞。
“白阳,我难受。”
他听见了,熟视无睹。
将快要消下去的草莓印重新添上新的艳色,这几乎是每次做爱都要来一遭的标记,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她身上全部弄成他的记号,纹上他的名字。
一直等到他吸吮过瘾,焦竹雨才被抱着去浴室里清理,刺痛的淤青时时刻刻都在警告着她已经身有所属。
第二天还有课,家里没有高领毛衣,只能穿着露脖的长袖,用长发来遮掩。
但还是被眼尖的老师发现,特别是还往她的身体上看了一眼,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的画画水平越来越达不到我的预期了。”
一句没有语气的失望,那点羞耻也被批判掩盖。
“对不起老师,我已经,很尽力在画好了。”
“我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除你在内的其他人都有很明显进步,我已经辅导了你两个多月,但看不到你身上一丁点存在能成为画家的影子。”
她想开口反驳,可否定的压迫感,让她更想逃避这一切,画到一半的画作,越看越丑陋。
“身为你的老师,我有必要为你提出几点建议,或许你可以尝试其他道路,没必要执着当一个画家,没有天赋就不要硬吃这碗饭了。”
“……嗯。”
“今天辅导就到这里吧,你应该画不下去了,按照我给你的建议好好想一下。”
“嗯,谢谢老师。”
她把头埋下,不敢抬头直视画,暴露出她所有的缺点都觉得羞愧无比。
焦竹雨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选择画家这条路,好像也只是一时兴起,突然发现喜欢了画画就想画,她真的没这个天赋,白阳还为她报了学校。
有点苦涩庆幸,还好在这之前没开学,不敢以她的水平,完全达不到,很丢人。
除了画画,她还能干什么呢。
白阳坐在车中,熟练将手枪拆开成零件,找出毛病一个个再重新组装,零件扣压声零零碎碎,手法快的眼花缭乱。
车窗敲了两下,他看了一眼,是焦竹雨的老师,面无表情对前面司机说道:“开门。”
枪已经快组装完,他的手并没停下,外面的人恭敬拉开车门,弯腰对他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打消她画画的念头了。”
“嗯。”组装完成的枪,他上了膛,咔的一声。
女人浑身一震,恐惧望他。
白阳把枪扔到了面前桌子上,交迭长腿慵懒朝后靠去,掌控全局自信,对她挥挥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钱会在今晚之前打给你。”
“好的,好的。”她匆匆将车门关上,心有余悸转身快步离开。
白阳狭长冷凤眼一眯,从后视镜中与前面的司机对视,冷血无情。
“跟上。”
……
消音器的枪声很快短暂响了一下,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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