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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你相好的?”陆娇娇刚才没偷看那女人,只听对方说话有些暧昧。
沙德良说:“不是。”
“不管那女人,今天吓得我心都要丢了,你得赔。”陆娇娇在他怀里娇嗔。
“你想我怎么赔?”沙德良声音略微沙哑,他们两个人,近得像一个人。
陆娇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稍微往后一退,一只手扯开男人腰间的衣带,贴上去。
纤长的睫毛扫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肚腹,“你好热。”
三个字落下,沙德良积蓄的欲.火一点即燃,他彻底丢开身上的衣服将人按到床上。
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后,他伏在女人身上问她:“明知道我的身份还勾引,就不怕我崩了你的头?”
话轻描淡写地问,有那么点好奇,他这个人做得出这样的事儿。
喘息着,脸颊泛红,陆娇娇抬手去婆娑男人近在眼前那张俊俏的脸,“我一见你就心里喜欢。”她认认真真地瞧着对方的五官,一寸一寸地看,越看越喜欢。
“不怕沙万里知道这事儿弄死你?”
沙万里就是沙德良亲爹,这两个人感情僵硬到一定程度了。
陆娇娇目光痴缠着男人的清冷中带着欲色的眼睛,慢吞吞地说:“实不相瞒,在火车上遇到你时我就觉得前半生都白活了,要是不能和你好一场,后半生也没什么好活的。就算哪天老爷知道了,要拖我去沉塘,能有今天,也值了。”
沙德良嗤笑一声,“原来女人也有风流鬼。”
牡丹花下死,可不就是风流鬼。
人在床上信口开河的甜言蜜语怎么能当真呢?说这些话都是为了渲染气氛,情绪调动得越高,待会就越畅快。
“你真要我死,今个儿夜里就在床上弄死我吧。”她仰头勾着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辗转厮磨。
他们折腾了半个晚上,陆娇娇像渴水的鱼,所有的汗都被榨出来了。
临睡前已经变成一条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咸鱼的陆娇娇想:她没看走眼,这个男人真的很带劲儿。
第二天早上,陆娇娇难得没起晚,陌生的酒店,不习惯。
看一眼墙边摆着的立式石英钟,才五点钟。
她一坐起来沙德良就睁开眼了,目光中的锐利警惕看到身边的陆娇娇消散了。
低头在对方侧脸上亲一口,陆娇娇下床穿衣。
像沙德良这种身体健壮的年轻男人,早上是最容易激动的,现在不起来,一会儿就得被压在床上起不来。
抬着脖子扣好最后一颗旗袍盘扣,她又去洗漱好,随后走到床边拿起自己带来的小包,昨天晚上他放桌上的钱还在,陆娇娇侧过头笑着对还躺在床上的男人说:“昨天你是拿我挡了人,该给些辛苦费的,这些钱我就收着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做默认了。”
沙德良侧身躺着,目光落在陆娇娇身上,她低头垂眸把那十几张纸钞装到包里。
随后女人抬起头,她指了指涂了口红的唇,“漂亮吗?如果你喜欢下次见面我还涂。”
“漂亮。”他说,早上嗓子有点哑。
“那我就先走了。”陆娇娇出了门,她走路一如既往摇摇曳曳,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着一枚银簪,露出白皙的脖颈。
走到门口,陆娇娇回头扶着门把手说:“下次你再有这样的事儿还可以找我。”
过了一会儿,沙德良从床上起身,低头一看,好些个牙印。
昨天那个大概是属狗的,张嘴就咬人。
他提着衬衣走到浴室,站在穿衣镜前面,镜子里的他锁骨上下通红。
沙德良轻笑一声。
这女人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他穿上衬衣,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这才把下面的痕迹遮住,至于耳朵上那个不明显的小牙印,显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徐副官开车来接沙德良,偷摸多看了几眼男人耳朵上的牙印,我的个乖乖!中校和他亲爹的姨太太好上了!
上车前,沙德良忽然问:“徐副官,第一次听到枪响时你怕吗?”
徐副官回忆一下说:“怕,怕枪声,一听见就觉得有人会死,参军之后才好一些。”
因为昨天借口去娘家,今早陆娇娇在外面吃了早饭,又去市场买了些本地产的水果带回去。
距离不远,陆娇娇慢慢往回走,到老宅时看门的赵叔已经醒了。
陆娇娇从篮子里拿了一个苹果递给对方,“吃吧。”
“谢谢九太太。”
她到住处去,吃饱喝足走一会儿有些困了,趴在被子上睡个回笼觉。
才要睡熟,吴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