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鸿雁在云情难寄（与两只攻的可怜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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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被过度折磨的殷沫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看到了床头殷亦留下的字条，说去东南亚处理一些生意，一周后回来。</p>
家里静悄悄的，殷迩好像也不在，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p>
殷沫活动了下酸痛的身体，勉勉强强坐起身。不用想，后穴虽然被上了药，但是还肿着，穴口的嫩肉被操地红肿外翻，每动一下都磨得生疼。这次连前面的阴茎都疲软发痛，被逆向射入的恐惧仿佛还残留着。</p>
殷沫就这么坐了很久，久到日暮西山，眼神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前方。被子从胸口滑下，露出紫青一片遍布吻痕的胸膛。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太久，等殷沫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冷得起了鸡皮疙瘩。</p>
时间是下午五点，殷迩就快回来了。</p>
殷沫硬撑着下了床，每走一步都想跪下，肠道痉挛着抽痛，冷汗顺着额头滴下。</p>
他套上睡裤，一路扶着墙，刚出了卧室就腿一软跪在地上，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全身酸痛的肌肉发出强烈的抗议。</p>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步一步爬到殷亦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装着安眠药的小白瓶，呼出一口气，把它抓过来攥在手里。</p>
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殷沫强撑着爬回到了床上。他大口着喘气，抓着瓶子的手越握越紧，用力到发抖。“呵……”低笑一声，然后把瓶子藏在枕头下边。</p>
……</p>
七点左右，殷迩回到家。他先去殷沫房里，看到人还在熟睡着，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反而有些凉，但也让他放下心来。</p>
他无声地退出房间，换完衣服，熬粥，干坐着等粥凉，端到殷沫房间把人晃醒：“吃些东西再睡。”</p>
殷沫想要接过粥碗，被殷迩推掉了，然后一勺香软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嘴边。他犹豫了下，张口吃下去。</p>
两人之间只剩下长久的沉默。</p>
殷迩也难得没有心情调笑，服侍着殷沫上厕所，擦身体，按摩。手一寸寸按着青年年轻矫健的身体，感受着指尖紧实修长的肌肉线条，殷迩的眼圈在殷沫看不到的背后红了一瞬，又忍下去，专注地按摩。</p>
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殷沫看上去又昏昏欲睡了。连被扒开臀瓣给可怜的菊穴上药也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然后就随他去了。</p>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九点多。殷迩递给殷沫一杯热牛奶，转身去洗漱。</p>
殷沫喝了大半杯，留下四分之一的底，警惕地看了眼房门，迅速摸出药瓶倒了三粒，放在牛奶中，晃晃杯子，看着它们溶化在白色的液体中，复躺回被子里。</p>
“喝了他剩的牛奶。”卫生间里，殷迩的微型耳机里传出殷亦的声音。</p>
殷迩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人，扯扯一侧嘴角，想摆出他一贯的坏笑表情。</p>
“还喝吗？”殷迩拿着床头剩的牛奶问看上去已经睡着的人。</p>
殷沫摇摇头。</p>
殷迩将牛奶一饮而尽。</p>
殷沫从小被两个哥哥宠大，也许是只有他没过过苦日子，不知怎么就养成了剩碗底的坏习惯，吃什么喝什么都剩一点儿。殷沫改不过来，于是他们两兄弟就习惯了喝掉或者吃掉殷沫剩下的东西。这次正好被他利用上……</p>
殷迩躺在殷沫旁边，一条手臂圈着殷沫，盯着殷沫的睡颜，困意袭来，慢慢熟睡过去。</p>
天将亮未亮之时，殷沫平静地睁开了眼，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又怕了拍对方的脸，见人没有任何反应，便放心地下床。</p>
休息了一夜，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比前一天好多了，至少走路没问题了。</p>
他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走去书房切断了电脑和笔记本的联机，蓝色的光亮闪烁在殷沫冷漠的脸上，映出一片决绝之意。然后提着笔记本，揣好一真一假两套证件和以前偷偷办的“私房钱”银行卡，到门口穿外套，换鞋。</p>
与前一次逃跑不同，他这次格外地镇定，绑鞋带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就只是要出门买个菜一样。</p>
做好一切，他走出这间房子，“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p>
这时，床上本应该熟睡的殷迩突然睁开眼，走到窗前，看着朦胧晨雾中那个劲瘦的背影。微风吹动那个人摆动的衣角。这段时间没有打理头发，有些长了，见那人胡乱地把头帘抓在脑后。就这么迈着坚定的步伐，逐渐远去。</p>
待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在转角，殷迩颓废地把自己扔在床上，抱过来殷沫的枕头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爱人残留的气味。</p>
“没回一次头，一次都没有……”他苦笑。殷亦字条上写的一周，他们还想多给殷沫一些养身体的时间，谁知却这么等不及……</p>
大门再一次响起，殷迩没有起身也没有去看，他知道那是“出差”回来的殷亦。</p>
殷亦没有管殷迩，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几下敲击，屏幕上出现了晃动中的殷沫的画面，明显是跟踪偷拍的画面，还能看到呼吸中隐约的白气。殷亦眼神深暗地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摸出一根烟点燃，长长吐出一口白烟。</p>
殷迩提着两瓶酒走进来放在桌上，夺过殷沫手中的烟按灭：“派去的人跟上了吗？”</p>
“跟上了，这不。”殷亦指指屏幕，摆弄着失去烟的手指。</p>
画面中的殷沫好像察觉到了有人跟踪，加快了步伐，先是走到ATM机取钱，然后左绕右绕，在街道和公园穿梭，把那些跟踪的人甩开。</p>
画面全景转了两圈，证明这边彻底没有了殷沫的身影。</p>
接着画面切换，第二跟踪梯队上，被殷沫用同样的办法甩开了，画面结束时还有一个OK 的手势。</p>
“你训出来的这帮人可以去当影帝了。”殷迩嘴角扬了两下，把桌上的两瓶酒开瓶，递给大哥一瓶。</p>
“你也可以。”殷迩调侃。</p>
他们总得派些人跟踪一段路，就当意思一下也好，不然殷沫一定会起疑。只有这样，熟悉他们做事风格的殷沫才会更安心地逃远。</p>
“你说他会去哪？”殷迩问。</p>
“不知道，咱们找不到，别人就找不到。”殷亦仰头喝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衬衣的领子。辛辣的酒液刺激着咽喉，顺着食道烧灼到胃里。他粗暴地拽开领结，挪过键盘，噼里啪啦输入电脑自毁指令。</p>
两人都盯着电脑上飞速前进的进度条，殷迩突然灵机一闪，按了暂停键：“等等！看看他电脑里有没有有关咱们的东西。”</p>
殷亦拿着鼠标点来点去，文件夹开了一个又一个，有他同学朋友的，有电影动漫的，有“男神科比”的，乱七八糟一堆，但是唯独没有他俩的。</p>
“……应该是刚刚删掉了，你看都删了百分之六十多了。”殷迩点点自毁进度条。</p>
殷亦没有回应殷迩的话，点了“继续”。殷沫走之前操作了电脑，也许把有关他们的东西都删掉了，或者，更久之前就删了，不想看到任何有关他们的东西……</p>
处理完两台电脑，殷亦问：“你什么时候搬出去？你们俩的房间都要清理掉。”</p>
表面上，殷亦和“尹迩”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一黑一白，井水不犯河水才对。而殷沫更是常年隐没在暗处，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他们要制造三个人毫无关联的假象，因为一旦被抓到黑白一家，再加上官商勾结，殷家好不容易积累的家业就得覆灭，墙倒众人推，他们会连仅有的家人都保不住。</p>
“中午吃顿饭，下午再走。”殷迩坐到殷亦手边的地毯上。书房铺满了厚厚的白色长绒地毯，这是殷迩买的，因为殷沫坐累了就常常直接躺在地上休息，着凉了两次还是照做不误。</p>
“吃什么吃，赶紧走，记得手机也销毁了。里面没有他照片吧，还有那个什么，各种备份云端，都记得消除干净。”殷亦眉心皱起深深的纹路，揉按太阳穴。</p>
“这可是好不容易偷拍到的照片啊。”殷迩掏出手机，打开相册。</p>
“我看看。”殷亦凑过来。</p>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殷沫睡觉的照片，毫无形象地歪倒在地上，一条腿还搭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半个桃，上面都是参差的牙印。青年微张着嘴睡得一脸香甜，书房泛黄的灯光打在他的半边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p>
“还有吗？”</p>
“有啊，”殷迩勾起坏坏的笑容，“什么样子的都有，各种小糗样儿。”</p>
殷亦劈手要夺手机。</p>
殷迩闪到一边：“想看吗？我中午吃顿饭再走。”</p>
殷亦斜倪着殷迩：“你跟我讲条件？”</p>
“好吧，”殷迩屈服于大哥的淫威之下，“那我也要看你拍的，别说你没拍过，我不信。”</p>
“有这两天的监控视频，看吗？”殷亦把手机递过去。</p>
“当然看。”两人交换了手机。</p>
殷亦翻着照片，里面有殷沫偷吃完外卖正在“毁尸灭迹”的鬼贼样子；有殷沫吃撑得鼓着肚子，葛优瘫在沙发嚼山楂条的样子，这些照片一看就是他们关系恶化之前拍的……往后翻，有殷沫洗澡的样子，浴帘挡住了一半的屏幕，殷沫仰着头冲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水流顺着身体流到下腹的丛林里……</p>
殷亦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咳，咳……你……”</p>
“我怎么了？”</p>
“做得好……”殷亦捂着嘴咳嗽，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弟弟。殷沫泪眼朦胧，哭得鼻头通红，正张着嘴大叫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两手紧紧抓着枕头，仿佛被操干地承受不住，大张着双腿间露出正在被粗大肉棒蹂躏的小穴。那根秀气的阴茎硬挺着，上面一片水光，身上还能看到没有干涸的精液的痕迹。</p>
殷亦看得眼发直，下腹一紧。</p>
撅起的白花花的屁股，肠肉外翻的嫣红小穴张开了一个圆洞，精液从里面流出来，令人遐想销魂的小嘴儿里面还有更多的……</p>
红润润的乳头，被吸得肿起，牙印绕着乳晕走了一圈，上边还沾着白色的东西，就像分泌出了奶水一样，一丝拉长的粘液延伸到镜头外面……</p>
全是殷沫在床上各种姿势各种表情的照片，说不出的诱人可口。</p>
“舍不得删啊，下不去手。”殷迩头也没抬，一脸痴汉地盯着手里的屏幕，现在就是看弟弟睡觉的样子也甘之如饴。</p>
“想以后让他穿着裙子试试看……”殷亦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p>
“好啊，齐逼那种，露出前面的小肉棒我就吃进去，露出后面的小嘴儿你就插进去，让他扭着腰喊我们好哥哥……”殷迩淫笑着，“我喜欢制服，穿着笔挺的军装，武装带一扎，啧啧，那小腰，那腿……”说着，手从上到下比划了个线条。</p>
“嗯，不错……我想试试秋千，但是他应该不喜欢。”殷亦皱眉。</p>
“废话，他就不喜欢你绑着他。”</p>
“喜欢的，每次下面的嘴都会特别紧，使劲儿往里嘬我。”吸得他忍不住操得更深更用力。</p>
“这样啊……那可以试试在温泉，小树林里，学生宿舍也不错……穿着白衬衫白袜子，绑在学生床上，一边朗读小黄文一边做爱……”</p>
两个人越说越没谱，甚至说到买匹马，在马背上，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插在殷沫的肉穴里，让马在草场上走，他们三个不用动，只管享受就行了……</p>
“那得买牛吧，还得是头个儿大老实的……”殷亦认真思考着殷迩的提议。</p>
“哈哈……”殷迩笑了两声，脸色突然黯淡下来，笑容变得苦涩，“还有以后吗？”</p>
“有，”殷亦说，“挺过这次就好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嗯…好吧，就算进去了，也就进去几天，最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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