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来给她缕缕顺
得益于两兄弟过人的运动天赋,很快三人便都上了快艇。
David将白芷俯卧在膝盖上,用力拍打几下她的后背,白芷呛咳着吐出几口水,终于有了动静。
“咳!咳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从她的嘴中溢出。
David等她吐干净了水,又将人翻过来,抱着她给她顺着背。Sam睁着一双通红的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芷。
见她清醒过来,他晃荡着自己依然梆硬的吉宝走过去,手掌往她的肩膀上搭,想将人抢过来。
David皱眉换了个方向,躲过了弟弟的手掌。Sam也跟着换了个方向,又伸手来抢。
“Sam!她不舒服。”David严肃的看着他,低声警告。
“咳咳咳,咳咳咳……”白芷撕心裂肺地咳嗽着。
Sam的手停在半空,他瞥了瞥嘴,收回了那只停在半空的手,握着自己的老二撸了几把。
“我还硬着呢。”他还邦邦硬,没吃饱。那是一直的,本来他就经常吃不饱,这几年David又日渐懒惰,他吃小可爱的机会锐减。比起大部分时间都能吃饱的David,他可亏大发了。
今天机会难得,天高海阔,小鸟儿啾啾,正是能大吃一顿好肉的黄道吉日,谁也不能阻止他吃肉!
“我还硬着呢,我还硬着呢!”他叨叨着强调着自己的需求。
他的声音似乎刺激到了女人。白芷身体僵硬,咳嗽声也停了一秒。紧接着,更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伴随着她剧烈抖动的身子和委屈的哭泣。
“咳咳咳咳咳,呜呜……咳咳咳咳咳咳咳…呜呜呜……嗝……呜呜……咳咳……”
David的手抚在她的后背,时不时的拍两下,像给孩子拍饱嗝似的小心翼翼。
他似乎从这呜呜咽咽的咳嗽声里听出了她的委屈,居然还难得的安慰起来:“没事了。”
“呜呜呜……咳咳……咳咳咳咳咳……”白芷环住David的脖子,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Sam看着抱在一个的两个人又撇了撇嘴,他晃荡几下自己依然梆硬的吉宝,觉得女人这哭声刺耳的很。
没有管哥哥依然严厉的眼神警告,他松开自己的吉宝,再次去抓女人的肩膀。这次抓住了,他高兴地用力一掰,就连吉宝都跟着欢快的转起圈来。
“我还硬着呢,小可爱一直咳嗽,肯定是气管痉挛了,看我来给她按按摩,缕缕顺。”
男人的两只手抓住了肩膀,白芷怕得要命,一个劲儿往David怀里钻。可是他手劲儿那么大,几乎要将她的肩胛骨捏碎。
白芷想起刚刚溺水的感受,委屈的要命,趴在David的脖子上放声哭泣。
“你看啊David,她多有活力。刚刚你都来晚了,在海里干进去,就像是干人鱼一样。就是那个变成泡泡的美人鱼,爽得要命,一会儿你也来试试。”
Sam说着,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气,甚至还空出一只手去掰搂在白芷腰肢上的胳膊。
“你先松开,我还硬着呢。一会儿等我射了你再玩。唔……美人鱼肯定是华国品种,别的品种不可能那么爽。”
Sam疯疯癫癫,无法纾解的欲望如同烈焰一般,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David皱着眉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球,手劲松了一些。
这下总算叫Sam找到了机会,他一把拉开哥哥的手,单手将白芷提了起来。
“呜呜……啊!”白芷身体腾空,被吓了一跳。
她胡乱的抓挠着David的脖子,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David的脖子上全是水,太滑了,抓不住。
她被Sam抱起,手指一点点松开了这根救命稻草。她踢蹬着双腿,一双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通红的盯着David。
“呜呜……我不要……呜呜呜……David救命!”
“David才不会救你。”女人娇小的身体腾空,Sam就那么从后面抱起她,双手从她的膝弯穿过,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她。
一个浪头打过,快艇晃了一下,Sam没站稳往后摔去,刚好摔在座位上。他就着这个姿势,将白芷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再次剥开白芷腿心那片嫩黄色的布料。
粉嫩的阴户暴露在阳光下,David坐在原地,正好看到了那朵盛开的小花。
小阴唇经过之前的蹂躏已经分开,不知道是刚刚没有吃够,还是意识到要再次被干,正娇怯怯的蠕动着往外滴着露。
阳光直射在那朵盛开的小花上,将花儿上的每一丝褶皱都映得晃眼。女人毫无力气,哭泣地倒在弟弟肌肉虬结的小麦色胸前。
Sam抓住自己的阴茎,在那朵小花上胡乱拍打几下,意思意思地沾了些花蜜润滑,然后憋着一股劲,毫不留情地将龟头捅进去。
“呜呜呜……唔……不要……呜……救……”身体被巨兽入侵,白芷弓起脚背,颤抖着求救。
“嘶~都说了,唔……好紧……David才不会救你,他只会和我一样,将你干得水漫金山。”Sam嘶声吸气,松开了阴茎,改为抓住白芷的腰肢,自下而上的将自己顶进去。
鹅卵大的龟头挤进了花穴,狰狞的冠状沟也进去了,再接着,是小儿臂粗的棍身,一一没入女人的花径。那两朵可怜的花瓣被粗壮的阴茎一块顶进去了,又随着男人的抽出拉出。进出间,花瓣被肏的颜色绯红,几欲滴血。
Sam缓慢的进出几下,将大半的棍身都沾上了白芷的花蜜,紧接着不等她适应过来,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David一眼不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喉结忍不住滚动翻涌。他抬头看看弟弟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欲念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同时升起。
是Sam在干她。
Sam和他一母同胞,一体两位,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他在干着她,爽得似乎要升天,而他却硬得直发疼。
他后知后觉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看着自己裤裆上撑起的很大一片帐篷,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将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
已然苏醒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激动的上下摇晃,拍打在小腹上啪啪的响。他踢掉自己的裤子站起来,两步走近正在交媾的人。
白芷还在哭泣,花穴里是又酥又麻的快感,胸口和嗓子又有灼烈的痛意。她刚刚被拖下水,差点淹死,恐惧的情绪还未平复,又被男人干了进去。
眼泪糊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迷迷蒙蒙的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接近,再接近。她冲着这身影伸出了手,想让他抱抱她,带她离开身后男人的侵犯。
那个身影也抓住了她。
她眨了眨眼泪,想看清楚他的样子。
他抓住了她的下巴,更近了。
她张口想求救,只吐出一个字,嘴里便被塞进了一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