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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般:“……皇上竟然因为不肖臣弟而荒废朝政,臣弟愧对祖宗愧对天下……臣弟不能为皇上分担而为憾事,万万不料此身已为家国累赘,简直教臣以何面目面对天下人!皇上!臣愿请死以谢天下!求皇上将臣杖杀!将遗骨置于御书房内!臣愿我天朝千秋万代永世福泽连绵不绝……”
可怜的皇帝石化在了原地,一阵萧瑟寒风吹过,卷起枯叶两三片。
“……明……明德……你……你要把遗骨放在御书房做什么……”
明德淡淡的看他一眼:“好天天监督着你鞠躬尽瘁为国为民。”
皇帝只觉得脆弱的小心肝嘎嘣一声全碎了。
明德恭恭敬敬让开一条路,通向大门外:“陛下请。”
年轻的天子被老婆儿子和弟弟同时抛弃了,凄惨的抹了把眼泪,转身回京城。就在这时明德一抬眼看向他带来的侍卫,只看了一眼,突而顿住了,然后轻飘飘的道:“慢着。”
皇帝立刻转过来,就像一条满眼期待的小狗,刹那间明德看见了他身后那条其实不存在的摇来摇去的尾巴。
明德慢吞吞的返身往大门里走:“……大老远的来,不好一下子就走,留着住几天吧……”
皇帝不用回去面对老婆儿子和小妾们的脸色了,立刻兴高采烈的摇着尾巴跟了上去。结果堂堂皇帝白龙鱼服,只分配了一间小厢房住着,搞得皇帝很郁悴;大晚上的抱着个枕头去敲明德的门,可怜巴巴的表示,想和弟弟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讨论到人生哲学。
明德却不愿意和他哥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讨论到人生哲学,直接丢了一个枕头出来,冷冷的道:“再不睡觉就送你回京城!”
他哥伤心的抽抽鼻子,乖乖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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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红烛高悬,桌上放着几碟小菜、一壶酒、两个瓷杯,明德一个人独酌到后半夜,只听窗外风急,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他起身去关了窗,却不再回转,只在窗前站了良久,默然道:“还要我请你出来不成?”
李骥慢慢的从暗处踏出来,只一身布衣,闲散随意而气势不减,一如当日号令三军的堂堂天子。他走到桌前兀自一坐,笑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区区一张人皮面具罢了。”
“我一路跟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不对。宫中秘制的人皮面具,也就你能当儿戏一般了。”
明德不言不语,走到桌前斟了一杯酒,刚举到唇边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李骥把他细瘦的五个手指满把抓在掌心,继而俯过身,就着明德刚刚沾唇的地方,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明德习惯性的要刺他两句,李骥打断了他:“明德,你是能看透所有的人皮面具呢,还是你仅仅只……”
……仅仅只认得出来我?
明德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一口否认,李骥笑着抱过他,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
“这么好的时候,别说煞风景的话。明德,我很想你……你想过我没有?”
明德想推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都使不上力,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一股窃然的暖意从心底升上来,让他板不下脸来真正抗拒什么。
“你看,我都禁欲成和尚了……”
李骥亲吻着明德的唇角,轻缓的诱哄他张开牙关。果然明德迷迷糊糊的想说这是你自找的,但是刚一开口,就被结结实实的攻略了城池。
唇齿间纠缠的热度急剧上升,等明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放倒在了床上。男人粗糙的手掌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着,唇齿流连留下酥软的甜美快感。
这种快感累积得太过迅速,明德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器官被握住了。他哼了一声,颤抖的手抓住李骥的手臂。
“可以吗?”李骥的声音有些沙哑,明德确定如果自己说不要,今晚他们两个都不会好受。
他咬起牙,“……快点!”
话音刚落一阵风暴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男人有力的臂膀完全压制了他有可能的挣扎,他只能被动的承受那种刺激和愉悦。就快要喷发的时候李骥突而停了手,亲吻着明德带着一点泪迹的眼睫,然后趁着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用指关节侵入了禁区。
在□处被迫停下的痛苦混合着快感,仿佛鞭子一样鞭笞着身体。明德弓起身,喘息着呻吟:“……别……别停下……”
李骥轻而易举的把它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他笑了起来:“好。”
紧接着他一把把明德抱了起来,重重的把自己插了进去。身体向下所产生的重力迫使他们结合得更深,闪电般的快感让脑海里一片空白,明德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软了下去,仅仅靠李骥横在他腰间的手来勉强支撑。
喘息连接着不成语调,房间里只听见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劈啪声,和身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的水声。烛影在床榻间摇曳,恍惚他们彼此合为一体,亲密相惜从未分离。
“……下一次放我进门要等到什么时候?”
温热香汤熏得明德昏昏欲睡,李骥轻声唤了他几次都不醒,于是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尖儿舔舐了一下,明德猛地一个激灵:“不要乱动!”
可惜因为□过后的沙哑,这声音更像是诱惑的欲拒还迎。
李骥笑了起来:“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踏进你这个府邸的门,既然这样不如索性一次把帐结清……”
明德还没反应过来把帐结清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身后一只手很不规矩的按在了腿间。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放开……”
与之相对的是刹那间被彻底贯穿,刚刚被蹂躏完的穴口没有一点抵触的顺从的接纳了巨物,明德喘息了一声,被李骥堵在了喉咙里。
“……京城的冬天越来越冷了……”
说话的声音慢悠悠的,一点也没有自己正在点火燎原的自觉。
借着水流的润滑和撩拨,感觉益发的鲜明,明德几乎站不稳:“你还啰唆什么?混蛋!……”
“我在为我以后的福利着想。”李骥慢悠悠的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连呼吸间的气流都缠绵在一起,“说罢明德,我要是来这温暖湿润的江南过冬,这每连个落脚的都没有,可怎么是好呢……”
“关……关我什么事!……”
体内的巨物突而狠狠动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仿佛电流一样蜿蜒而上,接着戈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