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摊牌
(61)摊牌
收到照片的白彧棠自然是心神不宁,手上正在进行的事也只能暂时放下,待他急冲冲的赶到柳熙宁家时,韦星荷正跪在玄关处挨肉。
「嗯啊!嗯!欢迎回家呜」韦星荷面前摆着一双室内拖鞋,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小围裙,脸上和胸口全是情动的潮红。这裸体围裙小娇妻俨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如果忽略在她後头猛力操穴的柳熙宁的话。
三观不正的白彧棠直接忽略了柳熙宁的存在,内心幸福到晕眩,本想直接衣服一脱加入战局,但却先皱起眉头:「跪红了都,就不能扯块浴巾什麽的垫着吗?」白彧棠心疼的将双掌垫在韦星荷在硬木地板上跪红的双膝下,有些埋怨的朝柳熙宁碎念。
「抱歉,没注意到。」柳熙宁才不会让白彧棠做韦星荷的肉垫,於是不动声色的抱起她,边干走向客厅。
行进间,他在韦星荷耳边轻声说:「等下该怎麽做,我刚刚都教过了,会好好表现吧?」
韦星荷含泪点头。
柳熙宁和梦里的展昭一样,控制欲极强,稍有不遂他的意,他就会操到她屈服为止。梦里被关在密室里那几天让她馀悸犹存,她自然是先顺着柳熙宁来再说。
白彧棠与柳熙宁当天共进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过了两天,柳熙宁和她一道去上班,韦星荷才发现她的单位由总务部调到人事部,成了柳熙宁的贴身秘书。
她困惑不解的问自己目前的顶头上司兼交往对象,为什麽会有这项人事异动,对方默默的解锁手机,让她看了一段监视器画面。
那是她盛怒离家最後被杀的经过,正好被路口监视器拍下。时间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若非她是梦魔,她在那个当下就死透了。
「我只是怕发生什麽意外,妳不了解白彧礼,他就是个疯子。」在住院期间,白彧棠和柳熙宁对她提过,让她死了两次的幕後黑手,是白彧棠的异母兄长,白彧礼。
白彧礼的犯案动机还不明朗,但白彧礼曾做过几次惨绝人寰的人体实验,开酆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消息。所以他们俩毫不怀疑,若让白彧礼逮到机会,可能会在最短时间内将韦星荷杀害肢解方便运送,毕竟当初派来掳走韦星荷的打手,所接到的命令似乎是「死活不论」,只要尽量将她的躯体完整上缴就算达成任务。
不论韦星荷对柳熙宁来说是什麽,他都不想冒这个险,况且,严密的监控韦星荷的一举一动本来就是他想做的事。
於是韦星荷也只好忍住尴尬与不自在的感觉,成为柳熙宁身边闲得发慌的特助。
在头两个礼拜,韦星荷只觉得柳熙宁的控制欲超乎寻常,只要韦星荷让他找不到人,她就会被在床上狠狠的整治。
接着,她发现柳熙宁似乎是个轻口味的BDSM的爱好者,像Fifty Shades of Grey那样,他总喜欢用拘束具将她绑得动弹不得後,再尽情淫辱,喜欢让她叫自己主人,喜欢用各种道具玩到她崩溃大哭......
而他最讨厌她违反他的指令。
虽然柳熙宁除了操肿她之外,不会伤害她的身体,但他的高压控制给了她很大的心理压力,再加上她莫名其妙从最社畜的总务部门,空降到柳熙宁硬是搞出来的特助闲职,公司里难免有些闲言碎语。於是在住到柳熙宁家一个月後,韦星荷鼓足了勇气去找柳熙宁,想谈谈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与其他种种琐碎的问题。
「我想,我们可能得谈谈。」韦星荷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他最常待着的书房。门没有关,所以她敲了敲书房的门,提醒他自己进去了。
柳熙宁穿着家居服,正在处理公事。他听到敲门声,便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摘下眼镜,揉揉鼻梁。
总算是来了,他还在猜她究竟能够忍到什麽时候呢。
他自然知道韦星荷为了什麽事来找他,而他早有准备。
他双手交握放在腹部,整个人深深的陷进订制的特大真皮电竞椅中,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无助脆弱。
韦星荷突然觉得自己开不了口。毕竟是喜欢的人,她总是特别容易心软。
正当她在深呼吸咬唇,支吾扭捏着说不出话时,柳熙宁先发制人了:「我知道妳想说什麽。让妳这麽苦恼,我很抱歉......虽然听起来像是藉口,妳能够先听听一些......一些关於我的事吗?」
韦星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