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电击、拍照、失禁、koujiao、各怀鬼胎
“老戎,你这次出去帮我带点东西,我跟你说你记一下。”
“好。”
“你没事吧,老戎,我看你脸色这么差,生病了?”
“没事。”戎骞恹恹地将战友要的东西记下来,提不起精神,“风吹了,有点难受。”他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成,不过有事别硬撑啊。”
“我明白的。”
“不过你怎么每次出去脸色都这么难看?真没事?”
“没事。”戎骞重重地重复。
戎骞嗓子沙哑,求青年能放过他。“不行了,求您……啊啊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青年能有这么多的精力折磨他,戎骞只觉得自己怕是要死在这张床上,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每次青年都能拿出不同的花样折磨他。
阴茎被刻意用尿道棒堵住,电极片贴在睾丸、腹肌上,饱满健硕的胸肌同样没被放过,甚至是腋下也被贴上电极片,青年把他的惨状当成快乐看待,一次电击下来,戎骞的身体都在电击的余韵中打战。
戎骞大口大口喘气,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认识不到自己的失态,他只为自己短暂的逃离了电击而感到侥幸。
“咔嚓。”宴启用单反相机拍下戎骞此时狼狈的样子,戎骞后知后觉地抬手挡住脸,连绵不断地快门声强制将他的灵魂拉回这副躯壳之中。
宴启是不会留着这种照片的,他只会把这种照片当做逗弄戎骞的工具,但即使如此,戎骞每次被拍摄的反应也能逗乐他。
“挡也没有用,我都抓拍下来了。”镜头里蜜色强壮的身体如实反映戎骞究竟多么适合被凌辱,即使被残酷的对待,阴茎却诚实地始终保持着勃起的状态,那张平时严肃认真的脸上也是春情居多。
“……”戎骞不自然地把手收回去,两手握拳,不知道归于何处。上一次,那些照片被投影仪一张张投影出来,他丑陋淫荡的一面展路无遗,甚至于戎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路出这种表情。
这一次,恐怕也差不多。
“您还要操我吗?”戎骞双眉紧锁,总算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询问道。电击消耗了他太多体力,如果像以前那样骑乘他恐怕坚持不到一轮结束就没力气了,如果得到准确答复,戎骞希望自己能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骑乘已经是最容易打发宴启的方法了。戎骞早就不指望宴启能在他尽兴之前放过自己,只能期盼宴启早点完事。
“你不要表现得做爱像007一样。”宴启脸上的笑始终没有掉下来,“不然我会觉得是你在嫖我,工作态度好一点。”
对,这就是一项工作,只不过别人为了工作需要付出时间和精力,而戎骞则比别人多付出了一样身体。宴启就是这么觉得的,他发自内心的认为包养只不过是一份工作,但戎骞的工作态度实在是差得离奇。
第一次上工就生病,之后每次做爱都表现得无精打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宴启强逼戎骞做爱。
“这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宴启打开开关,看着戎骞被逼到绝境,“既然拿了钱,就好好办事,知道吗?”
戎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超额的电流让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惨叫出声,“求您,放过我。”戎骞挣扎许久才终于说完完整的一句话,他顾不得自己浑身的汗水和至今仍在抽搐的肌肉。戎骞实在是怕了眼前喜怒不形于色的年轻人,可是他还没说完,又一次电击开始了,这一次电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持久,当电击终于停下的时候,戎骞硬生生失禁了。
粗直的阴茎痉挛着,即使马眼被尿道棒堵住也挡不住尿液流出阴茎,戎骞的呻吟都带着哭腔,除了哀求他发不出其他声音。
戎骞甚至开始憎恨自己过于坚强的意志和强壮的身体,他巴不得自己晕过去以逃避电击的惩罚,尽管晕过去眼前这个人也多半会强行让他醒过来。
做爱比上刑更可怕,戎骞麻木地感受着自己胯下潮湿的床铺,分不出脑细胞思考其他的事。这一次,宴启终于压上他,戎骞自暴自弃闭上眼睛,祈祷自己还能在明天回到基地。
宴启把他拉离他尿湿的床铺,阴茎插入他早就已经润滑好却始终未被进入的后穴,戎骞被操得久了,后穴泛出熟透的烂红色,早就被操熟的后穴经过润滑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依旧顺从的容纳了插入戎骞直肠的肉棒,戎骞张开嘴巴任由宴启掠夺。
和宴启真正做爱并不难受,相反,快感居多,前提是能撑得住前面过于痛苦的前戏,宴启总是以折磨人为乐,他乐于看见戎骞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另一方面,他也对戎骞抗拒的态度不满,恶性循环,戎骞被宴启的奇思妙想折磨得越来越惨,到现在,戎骞已经很难对宴启产生抗拒之外的心理。
但是和他内心截然相反的是身体的接受和习惯,无论多么痛苦,戎骞总能清醒地撑到最后,然后从这些残酷的折磨中找到少到不能再少的快感。
床上的他跟战场的他没什么区别,他的身体和精神早就已经习惯了在绝望中寻找一丝光亮,只要熬过惨烈的前期,后面就能习惯。宴启重重顶入宴启的直肠,每次抽插都刻意深入,过深的距离让戎骞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快感不仅仅从前列腺生产,感觉每一个地方都是敏感点,而且和刚才痛苦的电击不同,此时的快感让戎骞沉溺。
宴启毫不留情地操干不仅没让戎骞感到痛苦,反而让他的阴茎高高挺直,饱满多汁的屁股与宴启的阴茎“碰撞”,发出啪啪地脆响。
“骚货。”宴启浪荡地对身下沉迷快感的英俊男人吹口哨,戎骞哼哼着用直肠包裹住宴启的阴茎,仿佛是在应和。
两个人做完还得去洗澡,宴启才不会忍受自己一身汗味和麝香味,连带着戎骞也洗澡,洗澡的时候又给这个小少爷跪着口交出一发,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戎骞的脸颊往下落,淋浴头的水阀被宴启开到最大,激烈的水流瞬间将戎骞脸上的精液冲干净,戎骞忍不住抬起头,仰视着宴启。
“站起来吧。”宴启说。
戎骞站起来就比宴启高不少,不过此时他只穿着一双完全不符合自己鞋码的拖鞋侍奉着宴启的洗漱。
小少爷射精之后就不闹腾了,安安静静洗完澡,等戎骞擦干净,戎骞心无杂念,宴启说擦,他就老老实实把宴启全身上下擦干,只有擦到阴茎和睾丸的时候动作快了点,宴启调戏他说这可是他吃饭的东西,得细致一点,戎骞抿唇用湿巾和纸巾把宴启的阴茎擦了三遍,差点没把宴启的阴茎擦破皮,在小少爷泪眼汪汪自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说:“我还能擦一个小时。”
然后,被宴启踢了。
在基地保养枪支也差不多,不过……这两种枪……戎骞收回自己漫无边际的思绪,沉默地换毛巾随意在自己身上擦了几下。
两人窝在床的一侧,宴启张牙舞爪趴在戎骞身上,等到他嫌热,戎骞自己就下床了。戎骞睡得浅,何况身上趴着个人,在宴启闭眼之前他是不会睡的,宴启沉睡时,戎骞看着身上人睡得正酣默默计算还有多久,他们才能结束这种扭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