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自辱 饮niao 毒龙 H
虽然不敢争龙,但取悦丈夫是妾的本份。慕小夭忍着奶头快要断掉的疼痛甜甜笑着,娇声问道:“老爷喜欢奴家的骚奶子吗?”
虞修之没回这句话,只嗤笑了一声,边操边笑说道:“你倒是不知羞,老爷还没怎么调教你呢就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了。”
慕小夭心下一惊,担心被误会,缓过这波酥麻后忙道:“奴家淫贱,从小就琢磨怎么服侍老爷,但奴家心里自始至终只有老爷一人,从没与旁的男人有过交集,求老爷明鉴!”
“是吗?那老爷明日让人去查你,若有半句不实,就打烂你的嘴可好?”
慕小夭是不怕查的,听了这话放下心来,又敢撒娇了:“老爷随便查,奴家可是盼着老爷能查出些什么呢!”
“怎么?皮子痒了想吃耳光?”虞修之说着,用力揪了一把慕小夭的奶头。
“嘤~自然,老爷要罚奴家奴家不就能见到老爷了吗?被打烂嘴就可以见到老爷,奴家求之不得呢!”
“啪!”虞修之扇了慕小夭一个耳光,“油嘴滑舌!”
“才不是呢,奴家说的是心里话!”慕小夭嘴上反驳,动作却极为乖顺,把另一边脸颊也凑过去挨打。
虞修之爱色,慕小夭不仅容貌出色,性子还又乖又活泼,虞修之便对她多几分喜爱。
由着心意赏了她几个耳光,见她喜得眉眼弯弯,虞修之也有几分开怀,俯身吻住了慕小夭的红唇。
说是吻,其实更像是撕咬,虞修之性事上粗暴,越是喜爱下手越重,慕小夭被吻得舌头和嘴唇都破了,又疼又麻,但神情却是说不出的满足和痴迷,嘴里不断叫着“老爷”。
虞修之掐了一把慕小夭的臀肉,命令道:“贱逼,跪起来挨操!”
“嗯啊~是!”慕小夭塌腰耸臀地跪撅起来,水床不稳,摔了好几次才成功摆好姿势,“老爷,贱逼长了个骚浪的大屁股,求老爷疼疼奴家的贱臀吧!”
虞修之把肉棒重新插回湿滑的花穴,双手仍然蹂躏那双大奶,下身重重撞了几下:“你这贱臀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老爷疼?”
“啊呀~骚奶子好疼,老爷操得好重,奴家好喜欢!老爷,奴家说错话了,奴家的贱臀生来就是给老爷玩的,老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错话该如何罚?”虞修之挺动腰胯,卵蛋打在慕小夭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好、好快!老爷好厉害!回、回老爷话,说错话该罚掌嘴!”
“用你这张小嘴代替如何?”虞修之一手攥着慕小夭的细腰,一手扇在慕小夭的菊穴上。
慕小夭自然听从:“好、好!奴家替下面的贱嘴叩谢老爷赏罚!”
花穴挨操,菊穴挨打,一穴爽中带痛,一穴痛中带爽,没多久,慕小夭就浪叫着潮吹了。
高潮时抽搐绞紧的穴壁给里面的鸡巴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虞修之低吼一声,鸡巴继续深入,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啊呀呀呀~”
精液灌了满穴,内射的快感让慕小夭持续高潮,媚叫着软成了一汪水。
“老爷,奴家够不够骚嘛?”慕小夭还记得虞修之说赏她喝尿的话,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搂着虞修之的胳膊撒娇。
“还差点,白长这么大屁股,摇都不会摇的。”虞修之靠坐在床头,手里藤条点点慕小夭的屁股。
“会的会的,这贱臀刚刚偷懒怠慢了老爷,老爷狠狠罚它!”慕小夭说着,连忙使劲摇起了大屁股。
“奶子也甩起来。”
“是!”慕小夭的奶子刚刚被玩得凄惨,不动都疼,更别说用力甩动了,可虞修之不发话,她连减一分力道都不敢。
“骂它们几句给爷听听。”
“是,奴家这就骂!你这贱臀,连发骚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有你们,又懒又贱,别以为得了老爷玩弄就可以恃龙生娇,不好好发骚就打烂了不许治疗!”
“有多贱?”虞修之拿藤条抽打慕小夭的屁股和奶子,一根脚趾抠弄她的菊穴。
“比婊子的脏逼还要贱,连给老爷擦鞋都不配的下贱玩意儿,婊子都知道讨好恩客,你们连讨好老爷都不知道,活该被抽烂!”慕小夭越骂越觉得自己下贱,浑身都因为自辱而颤栗羞红。
即使是情趣,虞修之下手也并不轻。慕小夭的屁股很快布满道道红棱,奶子也肿得越发厉害。
“过来用奶子伺候,出精了就赏你喝尿。”
“多谢老爷!”慕小夭双眼一亮,乐颠颠地捧着奶子用红肿乳肉包裹住紫黑色的狰狞阳具,翘着大屁股前后移动起来。
被打肿的乳肉又热又胀,虞修之的鸡巴陷在高热的柔软里,舒爽地叹了口气,挥手继续用藤条抽打慕小夭的屁股。
慕小夭见虞修之被伺候得舒服,心里得意,不顾奶子火辣辣的疼痛,双手更用力地挤压乳肉,想让老爷更舒服一点。
虞修之鸡巴粗长,龟头不时从乳肉里探出来,慕小夭便张开嘴巴,用口舌服侍探出的部分。
藤条渐渐移向中间的臀缝,力度不减地抽打敏感脆弱的嫩肉。慕小夭疼得厉害,双手不自觉更加用力,等虞修之出精时,她的臀缝已经肿得和屁股差不多高,奶子磨破了皮,被精液蛰得火辣辣地疼。
美人被玩得凄惨狼狈,虞修之终于满意,招手让慕小夭过来喝尿。
因为得来不易,慕小夭万分珍惜,小心翼翼地吞咽着腥臭的尿液,如同在喝什么琼浆玉液。
虞修之尿完后,按着慕小夭的头压在了自己屁股底下,问道:“可愿舔肛?”
对于虞修之来说,这些女人们不过是他用来发泄欲望的物件,能满足他的大部分嗜好即可,偶有不愿意做的他也不勉强。说白了,他虽然看似多情,其实最是无情,从不曾把这些妾室们视为自己所属,只不过享受几年她们颜色最盛时的殷勤服侍罢了。
慕小夭虽然深爱虞修之,但心里是清楚这点的,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在以色事人,她不敢奢望自己能走进老爷的心里,只盼着老爷能看在她服侍得尽心的份上多留她几年。
此时被问愿不愿意给老爷舔肛,慕小夭头被坐着,说不出话,便摇了摇屁股表示愿意。
虞修之见慕小夭屁股摇得欢快,可见是没有一点勉强的,心里对她的喜爱又多了一分。
这是虞修之的怪癖,喜欢让女人给自己舔着肛门入睡,否则的话极易失眠。
按理来说,妾室是不能宿在家主卧房的,但若是愿意给虞修之舔肛,则可以脸贴着他的屁股在他床上过夜。
慕小夭进门不久,还不知道这条规矩,但她是不会拒绝虞修之的任何要求的。
身上的晚礼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慕小夭脱掉衣服光着身子伺候虞修之洗澡,然后自己也快速清洗了身子。
水床已经换成了正常的床,慕小夭爬上床把脸贴在虞修之臀部,先用嘴唇亲了亲紧闭的肛口,然后才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肛门褶皱。
湿润的小舌温柔服侍着
人体最肮脏的部位,外面舔完又轻轻伸进里面,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虔诚和痴迷,慕小夭直至睡着舌头依然伸在肛门里面,口水浸湿了床单却一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