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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时候已经发现,腺体过于纤薄了,这块小小的腺体能撑得住被再次标记吗?
明循根本不敢相信在床上的时候被直接咬穿腺体,腺体调节功能顿失以后会有什么后果。
他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不能再有一次了。
可是周觅白用笔挺的鼻梁撒娇一样蹭他的脖颈,嘴唇亲密地眷恋地游移,声音还有点奶:“阿循,让我再标记一次吧。”
明循的防备立刻坍塌。
他怎么可能拒绝周觅白?
他耳朵里回荡着的“阿循”简直就像是咒语,让他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好的。可是你得很轻。”
周觅白立刻保证:“我保证会很轻,不可能像第一次那么痛了。”
等周觅白也洗完澡出来,明循手里还拿着电子板看论文,周觅白轻轻地把电子板抽出,放在床头,又将他压在了身下。
明循浑身发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周觅白亲亲他的脸,可是等嘴唇碰到唇角的时候,明循下意识扭过了头。
周觅白立刻被刺激到,眼睛发红。可是他依然笑着,温柔地开始爱抚。
明循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呜咽,鼻尖萦绕着两人信息素开始慢慢融合的清新凛冽的味道。他好像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似的,周觅白让他放松他就放松,周觅白让他抬腿他就抬腿。他的身体在叫嚣着屈从于他,任他为所欲为。
他有点害怕了。
那是对Omega生理特性的害怕。
是对失去自己独立和自由甚至是尊严的害怕。
周觅白却在这个时候亲亲他的眼睛,软着嗓子:“不哭。”
原来他哭了吗?
明循睁开眼睛,才发现泪眼朦胧。他开口想要说话,却被周觅白用力贯穿。
他一口气上不来,腰肢瘫软下去,却又被周觅白捞上来,紧紧握住。
明循到了后半段开始哭,他并不难受,只是控制不住地哭。
这样的自己太糟糕了。
好像让这场性爱也显得不情不愿。
可是不是的呀,明循这样喜欢周觅白,光是被他舳碰就浑身发抖想要爆炸成天空里的微尘和光了。
周觅白的力道越来越到,甚至于有些粗鲁。明循的手抵在他精壮赤裸的胸口,可是却没有推开,只是徒然地被按着手腕压到了枕头边上。
明循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觅白。”
周觅白喉咙里意味不明地嗯了一生,将他翻过来,千脆利落地咬了下去。
“唔——”明循忍住痛呼。
腺体好疼。
他刚想表示不满,周觅白温热的舌头却开始舔舐起那块柔软纤薄的腺体,一下又一下,像是安抚雌兽的野兽。
他怎么能总是恰到好处地安抚他呢?
明循再次沉沦,闭着眼睛开始感受周觅白再次滚烫的入侵。
第十四章
周觅白做完之后意识回笼,紧张地把明循搂在怀里,一边亲他的腺体一边问:“疼吗?”
明循艰难出声:“不疼的。没事的。”
明循的脸埋在周觅白的胸口,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周觅白彻夜难眠。
他做了什么?他在不停强迫一个被信息素控制的意识不清的Omega。他甚至出于某种邪恶的念头加强了标记。
等明循彻底清醒过来,肯定要恨死他了。
他难过又担忧地将脸埋在明循柔软的发丝里。
第二天上午,周觅白开车带明循去松江食府吃了早饭,再把他送到了生化学院的白楼。
周觅白是中间人,当然可以在白楼里。他其实很不放心明循,决定还是贴身跟着他,万一需要他的信息素他也可以立刻奉上。
明循换上实验服,进实验室之间,他看了一眼走廊,没有人。
他又看看周觅白,琥珀色的瞳孔柔亮。
他一点都不像装着玻璃弹珠眼球的漂亮娃娃了。
他用手指勾下口罩,“觅白。”
周觅白很高,所以他低下了头,“怎么了?”
明循踮起脚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又戴好口罩闪进了实验室。
周觅白愣了一下,耳根有点发烫。
假性恋爱的明循好甜好可爱啊。
他又有点难过起来,为什么就不是真的恋爱呢?他想和明循谈恋爱。
周觅白就待在实验室对面的休息室里工作。郑佩驰压榨劳工,他一边得监督进度,准备促成第二轮融资,一边还得做另外的基金和期权。
中午午休的时候,明循和周觅白去了研究生食堂吃饭。明循有点紧张:“你能吃食堂吗?”
在明循眼里,周觅白是个金尊玉贵的少爷。
周觅白倒是觉得有点奇怪:“能啊,怎么不能。”
周觅白让明循站在前面,手臂护在旁边,拿着两个餐盘开始排队。
队伍熙熙攘攘,人流攒动,明循被周觅白护在怀里,背部时不时贴到他的胸口,弄得他有些面红耳赤。
明循从他手里接过一个:“我来拿一个。”
“好。”
最后两人弄了五菜一汤,荤素搭配,营养丰富。
周觅白正想拿出手机结账,明循已经用了卡。
他笑了一下:“我付吧。”
周觅白没有大Alpha主义,也不觉得难以接受,只是说:“我晚上带你去外面吃好吗?”
还不等明循回答,就听到一声清亮柔软的嗓音:“明循!”
结账的队伍里跑过来一个高挑漂亮的男人,皮肤雪白,穿鹅黄色短袖,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是李琬。
明循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感受到周觅白的胳膊一僵,随即搂紧。
李琬走近,还不等说什么,看到周觅白搂在明循腰上的手,脸色骤变,风雨欲来。
李琬亲热地抓住明循的手腕:“明循,我们好久没见。我从美国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
明循表情一惯的冷淡:“我马上要吃饭了,等下次吧。”
李琬似乎没听到似的,眨眨眼睛:“我还没吃饭呢,我们去清江小筑好不好?”说着又看了一眼周觅白,“周学弟也可以一起。”
明循再次拒绝:“下次吧。”
三个字,不容拒绝。
李琬只得放开了他的手腕,“那说好了。”又看了一眼周觅白,这才离开。
周觅白这才有点想起来,明循好像是李琬的心上人。
明循对他说话时嗓音柔软了许多:“我们吃饭吧。”
下午明循回到实验室,被吴避珂叫到了办公室。
吴避珂坐在沙发上,语气温柔:“我找你来是商量一下十月份参加日月计划的事情。我之前和你说过。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
日月计划是中央秘密执行的计划,有关于生
物异能研究。在现代这个社会,能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