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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撞击着,龇牙嘶吼。
墨韵盯着她看了一阵子,心情抑郁而复杂,他用力闭了闭眼睛,示意南瓜将她收起来,南瓜点头,光罩消失,凸起的地方陷下去,恢复如初。
三个小时之后,南瓜车带着墨韵和非渊来到目的地,南瓜车降落,放二人出去。
雨后,空气清新,土地松软,芳草清香,放眼整个农场,居然看不到头,墨韵只觉得心情开阔,他仰头眺望右斜方,那里有一座巍峨的高山,高山顶部耸入蔚蓝的天空,仿佛直达九天之上,半山腰处白云缭绕,雾气蒸腾,犹如仙境美不胜收。
这些天以来,视线内出现的最多就是丑陋的丧尸,可谓是视觉疲劳,如今换换景致,不仅眼睛得到了休息,心情也变得好了几分。
非渊也不似平时那般生冷,面部放松许多,他微眯着双眸,眺望漂亮的山峰。
两人正向附近的农居走去,响亮的羊咩咩声从远处传来,两人对视一眼,快速挪动几步,向声源处望去。
远远的,墨韵看到一个巨大的羊群像一团巨云似地,快速向他们这边移动过来,墨韵的眼睛不由瞪大,如果那羊群当真从他们这边经过,那他们只有被践踏的份,刚想到此处,他只觉得腰间一紧,非渊揽着他飞快的跃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此时,疯狂奔跑的羊群已经来到近前……
35种子
此处的农场分两个区域,左边的地全部种着玉米,右边这块地全部种着花生。群羊疯狂的奔走着,半数的玉米被糟蹋,光看着就让人心疼。
地里的庄稼实在太珍贵了,墨韵很想阻止它们,不过凭他的小身板,档上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螳臂挡车,至于非渊,他虽然很强悍,但是也不能同时制止数量如此庞大的羊群,二人只能坐落于树杈上,等待着疯狂的羊群离开。
墨韵和非渊栖身的大树种在玉米地和花生地的交界处,群羊奔走而过,数头羊跟那守株待兔中的傻兔子一样,不躲不闪,直直撞在树干上,头破血流而死。粗壮的榆树被这些傻羊撞的前后摇摆,树叶相互摩擦,唰唰作响。
未避免被摇下去,墨韵两手抱着树干,稳定身形,非渊拥有非常好的平衡感,不动如山,他见墨韵双手抱树,样子有些蠢,好心的伸手将他抱到怀中。墨韵侧头看了他一眼,非渊面色不改,神色不动,只是注视着树下的疯羊,墨韵没来由的觉得心情极好,嘴角微微勾起,身体自发的动了动,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坐在非渊的怀中。
见他没有拒绝,反而自觉的找舒服的位置坐,非渊收回目光,一向无波的眼瞳动了动,闪过愉悦的波动,他伸手在墨韵的头顶了拍了拍,目光转到树下。
二十多分钟之后,疯狂的羊群离开这里,回首观望,隐约间还能看到那团正在移动的巨大‘白云’。墨韵和非渊从树上跳下来,墨韵不解,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些羊变得如此疯狂?”
非渊不知,南瓜也没探测到什么,王村除了丧尸没有别的,危险指数都是一般级别的。
墨韵问:“南瓜,附近有牧场吗?”
南瓜说:“没有。这个新农村主要发展农业,村落周遭都是耕地。”
如果是这样,那么刚刚那群羊就是从别的地方跑过来的,动物预知危险的本能比人类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以它们刚刚的疯狂劲,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有可能比丧尸还要可怕。
想了这许多,墨韵留心记下,便不再想。低头查看那些撞树而亡的羊,总共有六头,都是脑袋开花,没了声息,墨韵不是肉食动物,灾难还未发生之前也是偶尔吃一次肉,那时并不觉得肉多好吃,总之是可有可无的。而如今近两个月没有沾到荤腥,倒是颇为想念,胃里馋虫泛滥。他决定将这六头傻羊带回去,不过食用之前,还要让医学研究组的人研究一下,看这六头羊有没有被感染。
他们要去找种子,带着这六头羊不方便,至于放在南瓜车里,想到南瓜车会被弄脏,墨韵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他将它们绑在了树干上,以防被那些嗅着血腥味而来的丧尸吃掉。
弄好这一切,二人向农居走去。打开木门,农居里面采光不好,比较昏暗(墨韵虽然拥有了夜视的能力,不过要认真仔细的去看才能看清楚,不似非渊那么方便),因为无人居住,空气也很污浊,墨韵和非渊一人一边,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门窗都打开,屋子亮堂不少,墨韵不用刻意的眯眼也能看清。农居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21寸的彩电,空出来的地方摆放着两副碗筷和一些杂物,角落里还有一些常见的农具,如铁锹、叉子、簸箕、箩筐、石磨等。
墨韵将这些东西都收到南瓜车里面,又和非渊分头行动找种子,摆放电视的桌子有三个抽屉,里面塞得满满的,都是用塑料袋包裹的种子,墨韵分不清这都是些什么种子,只管收到南瓜车里面。
农居的主人看来是好学的,床头摆放着许多和农业有关的书籍,这可便宜了墨韵和非渊,墨韵如获至宝,都让南瓜小心的收到了南瓜车里面。
忙活了一阵子,农居里面可用的东西都被墨韵搜刮走了,二人离开农居。
农场里,玉米初熟,离收获还有一个多月,不能现在采摘回去做种子,不过倒是可以掰一些煮来吃了,这也算是一种食物,墨韵让非渊去掰玉米,那些被羊群糟-蹋的玉米还算完好的都要掰下来,不然留在地里时间一长只会腐烂,而他自己则跑到花生地里刨花生。
花生就是这个时候成熟,墨韵动手将花生拔出来,捡了一粒圆润饱满的剥来吃,味道很是香甜也很有嚼头。
花生种在沙地,十分好拔,墨韵拔的很轻松,只是过去没一个小时,墨韵就受不住了,他的腰几乎直不起来,他呲牙咧嘴的慢慢直腰捶背,转头看向一旁的非渊,非渊站在地头,支使着触手去掰玉米,神态那叫一个轻松,墨韵各种羡慕嫉妒恨。
非渊将目光射过来,看了看墨韵脚下的花生,再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说:“要不要换一下,你来掰玉米,我拔花生。”
墨韵考虑非渊的提议,想到非渊有触手,那些灵活的触手简直就是神级作弊利器,所以不管他做哪个活都是很轻松的,墨韵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拔花生吧,他不想钻进玉米地里去,那里面不仅闷热,玉米的叶子也很刺人。
墨韵又捶了一会儿腰,继续拔花生,他以前练功的时候也很苦,弯腰劈-腿倒立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但是却不如弯腰干这些农活累,果然劳动人民是最伟大的,劳动最光荣啊!
农场很大,直到南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