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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花

    姜韵好不容易得到会儿轻松,就听一声“咔哒”再一声“哗”,跟着就是又热又硬的圆形撑开腿心的嫩肉。

    型号有点大,姜韵莫名紧张地弓起了背。男人的手扶着鸡巴插进去一丁点儿,突然停下来没再动,染了情欲的眸色黑得深沉,“套子在哪?”

    姜韵被问的清醒过来,“……我家没有。”

    大龄·不婚·被催婚·女青年姜韵不怎么往家里带男人,活到现在就带回过四个:老爸、初恋、初恋的爸、前前前炮友。和前前前炮友的时候,家里准备过套子。和初恋谈那阵连嘴儿都没亲过,他爸那次是来谈话的……

    想到这,姜韵的欲火哗啦哗啦地灭了,手肘撑着上身爬起,“你也没有的话就不做了吧。”

    男人一挑眉,他听出来了,姜韵认真的,箭在弦上不让人发,不知道该说她是有原则还是没良心。他垂眸看了眼,她腿白屁股白,小花湿漉漉艳娇娇,被圆硕的龟头撑着,显得可怜兮兮的娇弱。

    考虑半秒,男人哑声说:“我射外面。”

    怕的不止怀孕啊老哥,和你很熟吗?有病没??

    姜韵蹙眉,身体向前挪,“不是,改天——嗯!!”

    男人直接插进来了,根本不想改天买了套子再做。

    一只手揉着颤动的乳团,一只手握着细腰固定,缩臀、挺腰,胯撞着臀,腿肌撞着大腿内,大力凶猛地插进,飞快彻底的抽出,第一下开始就没断过。姜韵完全没能力反抗,小弱猫一样摇着头,带着哭腔浪叫:“哈、啊……”

    酸、涨、麻、爽,不止大,还粗长,硬度也是妥妥的,要命了。

    插了几分钟,小逼儿愈发的软热湿滑,姜韵叫的又勾人,男人被浪的遭不住。一手压着她的背,另一手把她屁股抬起点,低喘着把人压回床覆上去。

    姜韵的下巴被男人扳过,嘴唇被吻住,舌头被勾到对方嘴里。抽插还在继续,满屋子的咕叽咕叽,还有姜韵的小声闷哼。

    做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姜韵满身满头的汗,睁开不知道是汗还是生理眼泪模糊住的眼睛,不太聚焦地看着男人的眼。晃晃荡荡里,觉得像掉进不见底的一滩水。

    有阴影覆盖,姜韵下意识闭上眼睛,眼皮上落下个吻来。她哼哼一声,脑袋热小逼儿更热,还抽搐了几下,第叁次高潮了。男人借着绞紧,更重地插入,抽出来之后顶着姜韵的臀缝,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

    姜韵累成狗,红着眼梢喘气,身体还在轻微地抖。荷尔蒙这会儿特别温柔,手掌在她汗湿的背上轻抚,慢慢滑到屁股掐了掐,游走到腿根内侧捏捏,嗓音里透着情欲后的性感的哑:“看你累得慌没忍心,不然还得操一会儿。”

    男人翻身坐了起来,拿床头柜上的纸巾给姜韵擦着腿心,动作挺轻的,耐不住姜韵眼下正是敏感的时候。纸巾碰到被操翻的小花儿,她弱弱地呛着气,两滴水就从花缝里抖了出来。男人停了下,抬眼瞧见臀缝间稠白的精水也滴滴答答,被淫糜的腹肌一绷,鸡巴又硬起来了。

    姜韵没看见,就知道荷尔蒙下了床,有气没力地问他:“你不像好勾搭的人,怎么就来我这了?”

    其实内心真想说的是,你特么这么猛,勾搭你老娘悔死了!

    姜韵的角度看不清男人在干嘛,就听窸窸窣窣里,他说:“你那个朋友吐的时候,我看见了。”

    “……嗯?”

    闺蜜吐了姜韵一身,当时姜韵第一反应是扶住她,免得她站不稳再摔了碰了的。心里惦记着闺蜜安全,动作束手束脚,才被闺蜜吐了一身,要不然是能避一避的。是个人都挺反感呕吐物的,别说被吐一身了——特殊癖好者排除在外。男人看在眼里,见微知着,觉着这姑娘可以。

    像姜韵说的,荷尔蒙不是好勾搭的人。他见过的女人不少,形形色色各有千秋,能博得他好感的不是外在,而是其他的一切。

    一夜情还看人品,荷尔蒙也是有病。

    病人在姜韵琢磨他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翻过她软趴趴的身体,把她两条细腿扳到肩上,偏头吸吮大腿内侧的嫩肉。姜韵抖着手摸到他的短发,一手的硬和整齐,“你还想做啊?”

    荷尔蒙亲上姜韵的腿心,敏锐地察觉到唇底下的颤,笑了声站起身,问她:“你不想?”

    姜韵小幅度地、快速地点头,“歇一歇吧,你让我缓缓。你那么大,还猛,体谅体谅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说还好,说完姜韵看见荷尔蒙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个干净,腿间的大鸡巴翘了翘,和她打了声招呼。姜韵整个人都不太好的看他,从线条流畅的腹肌到胸肌,再到他分明的下颚和调笑的唇角,很不争气的小花儿欢快地吐了口水儿。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满身荷尔蒙,完全是姜韵最中意的性感。

    “再来一次就行。”男人手臂撑在姜韵身侧,俯下身吻她,没见她反应,他咬着姜韵的下唇,听她咕哝着疼也不松嘴,沉声说着:“舌头伸出来。”

    姜韵放弃治疗,发软的腿缠到男人腰上,嘴唇贴上他的,想着早死早超生……

    结果5点才超生,睡前的姜韵内心蹦出只草泥马咩咩叫:说好的一次?

    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一看天色,姜韵就哀嚎了声。兵荒马乱地下了床,没走两步又软回床上,感觉腰腿都中了化骨绵掌。腿心更惨,总觉得有股还被插着的涨感。被子床单上好多干涸的精斑,闻到屋子里浓郁的爱爱的味道,姜韵醉的不要不要的。

    不知道荷尔蒙什么时候走的,姜韵没心情去想,她上班迟到了扣钱是小事,病人的预约不能糊弄。找了半天,姜韵才在柜子上看见正充电的手机。昨儿晚上她忘了充电,估计是荷尔蒙的顺手而为。

    按亮屏幕,一排未接、短信、微信,姜韵反倒冷静下来,先打电话给医院,再看信息都是什么。大部分是同事的,有一条短信,联系人备注是钟嵘。

    这谁??

    姜韵点开短信,一行字映入眼帘:有事儿要先走,我号码存给你。好好养花,有时间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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