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心mo与ai徒偷情师尊边吃醋边共感到女xue外翻(dan:心mo用双tou龙cao师尊)
事实证明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待祁枫揽着自己的两个师尊一觉睡醒之后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祁枫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右边的人不见了,他连忙坐起来去找,发现云冉清正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整着自己的衣服,面色黑得能滴下水来,祁枫登时觉得大事不妙,在脑海中给自己想了一百多种死法,按他师尊的性格,很可能把他先阉后杀。
祁枫感觉自己下体凉飕飕的,但奇怪的是,云冉清只是抬手一画,把一无所知还在睡的心魔用仙锁捆在了炼器室中,然后一句话也没跟祁枫说,拎着他把他扔出了炼器室。
然后云冉清冷冷地扔下了一句:“在心魔消失前不许再来见他。”
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淫秽不堪的地方,如若不是祁枫昨天才被他用各个地方服侍过,现在当真要以为他师尊和面上一样冷静自持了。
祁枫坐在地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到云冉清方才的“不许”,扭头看了一眼被封上的练器室,心下有了自己的打算。
上清宫上下近日都发现掌门和大师兄的关系变差了,以往的掌门虽然面若冰霜,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偏心大师兄能偏心到天边去,也就大师兄本人觉得掌门龙爱二师兄。然而最近则不大一样,掌门动辄便找借口体罚大师兄,甚至有一次直接让刑司的人抽了大师兄五十鞭。
大多数弟子都纷纷对掌门的这种行为不解,更有甚者还大着胆子去找云冉清为祁枫抱不平,云冉清气极,他的掌门服下面,女穴过了数天还没有完全恢复,乳尖更是被绷带磨得难以忍受,如今这帮人却都向着那个欺师灭祖的逆徒,云冉清周身的气氛更加阴沉了,见此再没有人敢来为祁枫说话了。
然而这些人不找云冉清,便都朝祁枫那边翁去,其中不伐对他倾慕之人,于是宫内渐渐传出了各种谣言,越说越像,最终都传到了云冉清的耳朵里。
那天云冉清路过太清馆,边站在角落里旁观了一会儿弟子们斗法,便是这一会儿,他听了不下十种关于祁枫的谣言,其中最离谱的说有一个内门女弟子,趁着祁枫受罚在榻,寸步不离地伺候了几天,两人便情不自禁地滚在了一起,祁枫猛得让那女弟子三天都没下来床,一堆人纷纷附和,都说自从那位师姐去探望大师兄之后,便再没见过她了。
这话听得云冉清是火冒三丈,几乎要把一口银牙给咬碎,他一方面觉得这帮子弟子背后翻人闲话着实该罚,另一方面又醋得恨不得飞到祁枫的住处去问清真假。
最终他掌门的威严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他只能用“教导”的理由,把那几个聊闲天的人叫过来打了一顿。
就在他准备收拾最后一个弟子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胸前传来熟悉的感觉,登时整个人一僵,在心里暗骂心魔淫荡不堪,明明昨日才做过如今怎么又发浪起来。
他只当是心魔欲壑难填,在自己搞自己,便忍着这一波打算收拾完这个弟子再去收拾心魔,没想到这次却是他误会心魔了,心魔此时正被不知道怎么进来的祁枫搂在怀里揉着奶,他自从被云冉清铐在这劳什子地方之后,边再没见过祁枫。
如今一见到心上人,连魂也忘了,恨不得把自己塞到人怀里,乖乖地靠在人身上把奶子往祁枫手里送,嘴上则又甜又骚,黏糊糊地嗔怪道:“好夫君,你怎么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找我。”
祁枫揉着许久没碰到的奶子,凑到心魔的耳边舔吻着,闻言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道:“我被师尊快折腾死了,好不容易抽空来见你,你倒还怪我。”
此话一出,两人登时有了种背着正宫偷情的感觉,心魔更是浪意上来了,拉着祁枫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放去。
云冉清感受到自己耳边的湿意时便已经发觉不妙,手下没控制住力道一掌把那弟子拍出去二十多米,砸在太清馆的馆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周围的弟子都是一愣,不明白为何掌门今天脾气这么大。
云冉清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感觉到心魔的手握着什么东西正往身下探去,他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没有一个成样的,继续练。”
而后便匆匆离开了太清馆,在他刚踏出馆场不到三息,他便感觉自己的女穴被两根熟悉的指头撑了开来,谣言中的“偷情”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如今倒是有两个人背着他搞了起来。
云冉清吃别人的醋还能忍忍,吃自己的醋着实有一套,但他来不及生气,连忙回到掌门的寝宫,挥退了一众侍者,夹着女穴中兴风作浪的不存在的手指,一路快走到床边,腰一软便跌了上去。
他胡乱把自己已经湿透的亵裤扯了下去,纠结了半晌,突然感觉一根熟悉的东西直接插了进来,云冉清爽的立马眼泪就下来了,于是他有点自暴自弃地用自己白皙修长的双指,学着祁枫和心魔的手法,向下探到了穴口处,然后他把眼睛一闭,扭头咬住了被单,敞开着双腿正对着大门,然后捏住了自己的阴蒂。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床边,便能看见上清宫掌门,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则一丝不挂地大张着双腿,女穴被看不见的阴茎肉得一开一合,暗红的内壁和上面挺翘的阴茎一览无余,他自己则自暴自弃地揉捏着藏在阴茎和穴口之间的阴蒂。
然而已经被调教过的身体仅仅受到这点刺激说不够的,意乱情迷之下,云冉清一边用指甲掐着阴蒂往上揪着,一边扯开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和绷带,一对雪白的奶子从庄严的掌门服中跳了出来。
而那边正被祁枫按在身下猛肉的心魔突然感觉自己的阴蒂被人用指甲掐着往外揪,到嘴甜腻的呻吟声瞬间变了调:“嗯啊.....呃啊!”
祁枫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把他抬起来,边吃着他的奶尖边问道:“有这么爽?”
心魔疯得忘乎所以,揽着祁枫的头往自己奶子上按,另一只手则掐着自己的另一边乳头胡乱道:“你....啊...你那...好师尊....嗯....不知道正在哪偷偷地玩自己的....屄...啊哈...”
祁枫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幻想了一下云冉清边路着奶子,边大张着腿玩自己的样子,登时刺激得咬着心魔的乳尖猛往上干了十几下。
他这一加速不止心魔受不了,云冉清也在床上被干得失了神,他翻了个身把自己的阴茎在床榻上摩擦着,两个奶子则随着他的颤抖也在床上摩擦着,他半翘着屁股,女穴往外流着水,他跪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一只手掐着阴蒂,水从女穴中流了他一手,顺着阴茎滴在了床上。
祁枫又按着心魔在身上干了三十来次,然后一个猛撞射在了他的穴里。
心魔和云冉清同时被干得射了出来,两人身子一软,一个倒在了祁枫的怀里,一个则歪在了自己的床上,一个水被祁枫的阴茎堵着,一个则被肉烂肉熟了一样,奶子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着,他侧躺着,女穴撑得合不拢,向外喷流着高潮的淫水。
祁枫亲着心魔的嘴,揉着他的胸休息了片刻,然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心魔餍足道:“你且趁着他被肉熟了赶紧过去,还能再来一次,待他恢复之后你可就爽不了了。”
祁枫闻言想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