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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歇菜,晕晕乎乎地,完全受人摆布。
顾城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座位上,湿热的吻落在侧脸上,又从侧脸湿漉漉地到了耳垂处,再到后耳那片敏感的肌肤。男人的动作十分流畅,中间没有任何停顿点,让眠风也没有哪怕一秒钟的迟疑反思,衬衣被拉下肩膀,他用牙齿轻巧一下,眠风的头皮随之发麻,连皮带和裤链的声音都没顾及到。
很快,一根硕大的粗壮物件款款地从后推送到体内,眠风猛地抓住窗棱,不受控制的颤抖。
顾城朝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在她耳畔发出轻笑声:“夹得好紧,想逼我快点出来么。”
他的第一下动作几乎让她崩溃,惊叫声艰难藏在牙关后。
顾城开始缓慢的抽插,揉着裙子下的肉臀,右手往下伸进衬衣里,隔着薄纱的乳罩抓了满手,揉弄的间隙不忘捏住乳头。瘙痒顿时大片的蔓延开,眠风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手臂吃力地支撑出身后的撞击。
她的脸被他扭过去,顾城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睛,瞧见里头的水雾,讥诮中有些冷漠:“想不想我?”
车厢狭小,在这一片小小的空间里,顾城的身影好像占满了天地。
她有想过吗,当然想过,只是想得不明不白。
顾城狠狠地一撞,肉体发出极大的声响,光天化日的街道上,眠风竟然有些怕了,破碎地呻吟从口腔里冒了出来。
面对他的逼问,眠风竟然觉得委屈,嗓音里也带着哭腔:“想的,很想。”
“小骗子。既然不想说真话,就好好挨肏吧。”
他把自己的手臂送到她的嘴里,让她咬住,接下来一通密密麻麻地剧烈撞击,阴囊快速地拍打着前面的阴核,坚挺的肉棒一下下高频率大力地冲进湿滑了甬道里。
交合地地方喷出好多透明的液体,恍惚崩溃中,她用力的夹住体内的肉棒,又像是拼命要把他挤出去,身子猛地崩直,一下子脱力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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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粗够长啊!!!!
好长一更啊》》》》》
第57章 合理性 < 底牌(艾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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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合理性
顾城的左手小臂上,留下两排半圆形的牙印,牙印落得深, 特别是两侧的比较尖,破了点油皮带着触目惊心的紫红色。
小朱把药箱提了过来,顾城的目光仍旧徘徊在压印上,见小朱还是呆站着,是一副迟钝的痴呆样。
“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处理。”
他略一偏身,挡住小朱的视线,待脚步声走远了后翻开药箱,从里面拿了消毒水。
消毒水抹上去,那一处传来细微的刺痛,而顾城的脸上竟然是一副别有意味的神态。
他仿佛再次感受到眠风的牙关用力的咬下来,温热湿润的舌头顶在手臂上,她的口水把这里弄得水淋淋一片。
又过了两日,顾城换了一套把戏,上次是利用宋家失窃,警察署不敢侵吞他们家的财务,以特定的时间内利用毛玉顺和宋家的隔阂,加上这个科长现在不待见眠风,所以让她有了正当的理由出门。这次也是八九不离十,利用了一下路诚心。
路诚心的玻璃袜不知在哪里勾破,还是走在她身后的男同志发现,好意提醒她。她要找人处理这个,自然也是支使身边最让她看不顺眼的叶翠微。
在去百货大楼购买洋袜的路上,眠风再度被顾城逮到了英租界,还是上坡路的那栋私家花园的宅子,不过这次她被顾城带了进去。
这是一栋中西合璧的三层楼洋房,有些年头,从月洞门走进去后大厅里冷冷清清的,空气里有些散不去的霉味。
大门和窗帘全部关得严严实实,顾城走在前头,脚步一拐,上了木楼梯。
眠风无声地跟着,到了二楼临街那一面的卧室,这里倒是很干净。床品似乎都是刚换新,铺着孔雀蓝的丝滑床单,靠阳台的柜子上,迎着阳光开着一束或粉或红的蔷薇花。
顾城的身子往那边一靠,明媚的光线透过窗纱点亮了他的半张脸。
半刻钟过后,眠风喘着气扶在柜子上,因为后面的冲击推送,她的脸好几次跟鲜花擦过去。
柜子跟着他们的动作,在墙上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顾城的衣服还是没有脱,而他身前的眠风,全身只剩下一件乳白色的真丝衬衫,半边乳罩从衣服内掉了下来搭在她的侧腰上,一双莹润的长腿踮起脚尖赤足踏地。
顾城做到一半,猛地撞进去,从后捏住眠风发热的脸颊,忽而一把拉开了面前的窗帘。
“你看看,对面坐着的是谁?”
眠风咬着下唇,要用唇上的刺痛掩盖身下敏感而剧烈的感受,顾城的肉棒把她撑到极致,内壁的嫩肉抽搐着蠕动。本来已经没什么间隙了,那东西还在里头大力地搅拌一圈。唔唔声中,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烫,骨头软得快要融化开。
顾城让她看,一开始她的视线含着水光,又被光线闪到,眼前模糊一片。顾城停止动作让她喘口气之后,视线终于清晰起来。作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她的视力非常好,十几米外的街区,星星点点从槐树的叶片间隙中落下去,正落到一只砖红色的大洋伞上。伞下放着一套喝咖啡专用的圆桌圆椅, 圆桌旁坐着一男一女。
季仕康的披风挂在椅背上,标准的军装完美地贴合着修长的身体线条。他的背脊向来是挺直的,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姿态无形中充满了蛰伏的力量感,虽然他本人看起来很有修养,不是个轻易动手的男人。
可是他这样的气势显然吓坏了对面的女人。
“想吃点什么吗?”
嗓音清冷中带着柔和, 季仕康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手里的咖啡杯,把牛奶和方糖搅匀之后换给对面的女人。
女人穿得像个女学生,圆脸盘大眼睛,神情怯怯的,对于他的话从头到尾反应迟钝。
季仕康问来问去,她基本没做正面回答,看着他的眼神就一个字——怕。
一片金黄的树叶从天上飘了下来,落到她的头发上,季仕康往前倾着身子,轻捏了叶片摘下,而她缩着肩膀往后躲去。
季仕康无话,他往后靠去,幽幽地点了一根香烟,耐着性子陪着这个怯懦可怜的女人。
她的脸自然是好看的,被人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