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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酸麻的小穴被干出一小股水来,穴肉近乎抽搐地回应,云哲命小七抬头看着他。
眼角眉梢都是冰雪初融的春情魅色,微抿的唇却透着一股埋怨意味。
“方才阿洛来了,下边咬我咬得那么紧。”云哲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磨她,“你喜欢被人看着操?”
“我不是!”
正柔情蜜意间忽然落下一柄刀,小七想也没想就否定,已经瘫软的身体甚至还颤了颤。但随即,她又垂下脑袋,“主人喜欢就好。”
还是缺了些意思。
云哲将她放下,命她张嘴,决定先尝遍滋味再考虑别的事。
第二天小七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不在笼子里,而是在阁楼的地板上。一条薄被,一半在身下,一半在身上。
身上没有哪处不疼的。相比之下,鞭痕都只能算作装饰。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如此一来,已经是发烧了。
小七去洗手间吐了一回,先是白色的浓稠液体,最后是泛黄的苦胆水。
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别的地方。她回到房间里,卷起被子,像之前作为杀手的习惯一样,坐在角落里睡着了。
简行来送药的时候,费了些力气才找到小七。
真不怪他眼拙。一是云哲住的阁楼不大,极暗,角落里也是阴潮气,往那看一眼都叫人不舒服。况且谁会想到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不躺着却坐着。
“先生给你的药。”
想起昨天阿洛的事,就算心里对她再多厌恶,简行还是将药放在了这个来历不明,惹主人不悦的奴隶面前。可小七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白瞎了好皮囊。
“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先生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简行拉小七身上的薄被,将肌肤上明显的欢爱痕迹露出来,“你在岛主那被上过了,他不会再留你。你赶紧抹了药,准备走吧。”
昨日去接小七就是披着白床单,今日披着薄被,好像有多不愿似的。简行嗤笑她还不如阿洛坦诚,扭扭捏捏,又故作姿态。
手下用力一扯,却忽然被扼住了手腕。
骨头发出咔擦声,简行被小七的眼神瞪着,就像被狼盯上的猎物。
“抱歉。”回复神智的小七望见身前的药,松开手,将被子拉回,解释道:“有味道,不给你。”
简行不知道这条云哲的夏季薄被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让这奴隶吸上一口,就和吸毒似的。
他去向云哲报告的时候,云哲正将一张薄薄的档案纸近乎捏碎。
“先生,药送过去了。”简行小声道。
“送碗米粥过去。”云哲反反复复地看那张纸,又说:“不了,我亲自去。”
“先生?”
简行从没见过这么惊慌失措的云哲。
那张纸被撕碎后捏成一团扔进纸篓里,晚些时候清理垃圾,简行第一次没忍住好奇心,将它拿出来,摊开,拼凑。
是小七的调查报告。
与送来岛上时下单客人填写的资料没有出入。十八岁的确是真的。
诞辰,正好是她送来岛上的日子,七月七号。
那两个七被指甲刮过,几乎刮破纸面。
简行奇怪中,云哲又回从楼下回到书房,并没有给小七去送粥。
“先生,很抱歉。”简行一身冷汗,吓得头脑空白,“我只是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您要选择每年的七月初度假,岛主还给您送生日蛋糕。那是您的生日吗?”
云哲将那堆纸屑狠狠地踩乱。
他的嗓音极其阴冷,像是腥风血雨前的决言,“不是度假,是悼亡。不是生日,是忌日。”
云哲都不知道自己的笑意有这般骇人,“十年前的七月七,有人杀了我家所有的人,我赶到的时候,只有父母的两只断手留给我。”
11.恩情
简行第一次听云哲提起自己的双亲。他说着对不起,六神无主地跑了。
云哲知道自己是将简行吓坏了。他已经鲜少动气显怒,却在小七来岛上之后一次次地破功。
“一定是黎阳那个混蛋害的。”云哲恨他,就像恨臭水沟里的老鼠。
分明是依附着云家才占得一席之地从此飞黄腾达,却在云家最艰难的时刻反咬一口。云哲当时不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会如此忘恩负义。
可十八年过去了,他已经不再是几岁的孩童,床边的英雄故事书已经丢弃,他早该面对现实。是非黑白,也抵不过利字当先。
但又如何呢?云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