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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话语上就表现得阴阳怪气:“所以呢?你想耍什么花样?”
风季还是第次见沈弃这副模样,要知道在生意场上遇见多难缠人沈弃都会失了风度,这会儿连表面功夫都没了。说起话来,就跟……就跟闹别扭小娘子似,等着夫君去哄,又像是马上要管顾吵起来了,解释和哄劝都没用。
“我身上东西都被你搜走了,还能耍什么花样?”
这是林寒见醒来后就确定事实,“此番我被你捉到,是我技如人,但我并服气。”
沈弃眸陡然暗沉,面容因忍痛而更呈现失了血苍白憔悴,本该鲜妍唇也变得极淡,字字如刀,从齿间蹦来,带着微弱恨意:“你待如何?”
林寒见道:“若没有翙阁,没有么多人力供你调度,你本抓住我。”
沈弃冷声。
“哦,你想说什么。”
沈弃声调平平,明明是问句,被他说死水无澜,他往后靠,顾伤牵动,是骤然拉远了和林寒见距离,仿佛多待秒都忍受了,脸上竟然生生多了几分怒可遏活气,“林姑娘还请直接些,我现在没工夫猜你心思。”
风季听得心惊,特别想声劝,又敢。他眼观鼻鼻观心收敛了气息,加快了换药速度。
还“林姑娘”,都把人抢过来生安置了,还称呼是“林姑娘”。
也知道是谁,在人家没醒时候魂守舍,时时过去看两眼。对方在沉睡生怕磕碰着小心翼翼,结果人家醒来了也没能说话。
林寒见瞥了眼风季。
风季换药差多结束,准备开始缠纱布了。
沈弃忍耐道:“风季,你先去。”
风季愕然:“可是……”
“去。”
话说两遍,再违背就是大忌了。
风季看了看还未缠上纱布,心平:阁主迟早要为这个女子把自己折腾死。
他走到门,实在是憋着气,决意冒着惩罚也要说两句,回首却见林寒见知何时挪到了托盘边,正伸手去拿纱布,他愣了愣,抬眸去看自家阁主——沈弃微垂着眼睫看她,表停留在烦闷与适,然而没有退开,堪称乖顺任由林寒见靠近了。
“……”
懂了。
风季走了去,顺手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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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见拿起纱布,视线上扫了圈这道伤,近距离看更令人后怕,也能看清这道伤是由霜凌剑留,只是知是什么原因,并没有留本该有大量寒气,万幸了。
沈弃动。
林寒见道:“我替你缠上纱布,你稍微抬手。”
手臂和身空隙太小,缠纱布。
沈弃掀起眼,算是给面子望向她,就这般静静打量了她会儿,血外翻手臂纡尊降贵挪了挪。
他大约很累了,整个人都恹恹,眼睫投落阴影将他眼眸全笼罩了,失去了所有光亮;他就蛰伏在这片寂静,随时都能睡过去似。
林寒见替他缠纱布动作娴熟灵巧,显然对救治方面很有心得。在沈弃指尖细微动时候,她便条件反般声安抚:“忍忍,马上就了。”
论是上药还是哄人,两人都对此颇为熟悉了。
沈弃本来觉得有什么,伤处疼痛如所有伤样千篇律,值得在意,但林寒见这句话令这道伤处痛楚骤然加重了无数倍,立刻就到了他无法承受步,以席卷之势瞬间击溃了他脑神经。
躯壳魂魄在叫嚣着嘶喊,他忍受住伸手去抓林寒见肩膀,想看看她表,哪怕她有真心实意心疼,或者是抛弃了重逢以后数次现漠然,他或许都会如此——
林寒见顺着他力道抬起头来,两人对上了视线。
“……沈弃?”
她没有回避看着他,似以往多次对他避而远之,贯公事公办眼神也改变了,趋向似有若无温和与宁静,是她曾经还在他身边时,闲适安然时态度,“很疼吗?”
沈弃心里痛楚和难受彻底遏制住了,眼睛绯甚于失了血唇,弥漫酸楚包裹了他心脏,他本以为自己就算比得陆折予疯,也该有同陆折予般觉悟,面对林寒见时应当再有此类软弱绪现。
“你滚。”
他咬牙切齿推了林寒见,软绵绵没多少力气,话倒是尖锐刻薄,“谁要你可怜。”
她稍微可怜他,他就更甚千百倍难受。
林寒见顺着他力道往后跪坐,指尖松了松绷带,没扯到他伤。蓦然片刻,她小声道:“你曾经说话还算数么?”
沈弃呼乱得厉害,膛起伏,手指死死抓住了桌沿,他用嘲讽又早有预料眼神看着林寒见,知道她绝